“你呀,現在才回來。這天下沒有統一嘛,你忙於征戰打仗,天下統一了,你又忙於慶祝,照人家說,天下統不統一。你都是一個字:忙!”淳于珏從門裡出來,俏立當地。看著周衝抱怨道:“回來這麼多天,就沒見你幾個時間回過家,不知道你還知不知道你還有個家?”
周衝拉著淳于珏的玉手,放到嘴邊香了一下,道:“瞧你說的,好象我是健忘的人似的。我就是不記得有家,也記得有一個漂亮、賢慧、溫柔、知書達禮的娶婦兒在家等我呢。可是呢,人在朝廷,身不由己啊。天下沒有一統,我忙於征戰,天下統一了嘛,我又忙於慶稅,不僅我忙。滿朝文武,還有王上。哪一個不是忙得不可開交。與民同樂了,忙著去祭告太廟。祭告太廟完了,又忙著趕回來處理政務,天下統一了,地方大了。政務就更多了。忙來忙去都忙不到頭啊。
“人們只知蓮當官的位高權重,威風八面,可又有幾人知道當官的很累,很苦。忙完了政務,回到家裡又要聽娶婦的抱怨,做人難。做官更難,做個好男人最難!”
淳于珏一手粉拳在周衝胸口輕掛,啐道:“好象人家是不通理的鄉村婦人似的!”
周衝握住她的雙拳,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我是在為我的同僚們感嘆啊。他們可沒有我這麼好的命。沒有我地娶婦兒這樣溫柔賢淑。知書達理,說不定哪個同僚懼內,這一陣子好忙活。回去還不給跪搓衣板吶。”
卟哧一聲,淳于珏嫣然一笑,嫵媚頓生。俏臉上地小酒窩更是迷人。周衝瞧不由瞧得痴了,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天上的仙女也沒有你好看。”
“人家笑起來才好看。天天笑給你看。不是笑成傻子了?”淳于珏不依。
周衝忙解釋蓮:“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很好看。笑起來最好看。無論你笑不笑,我都喜歡哦,笑起來嘛我更喜歡!”
淳于珏臉一紅,似嗔還喜地道:“好了,好了,人家不怪你啦。走吧,快進去。有人在等著你呢。”
“誰在等我?”周衝有點好奇地問道口
淳于珏回答:“還能有誰,宗室長老贏寧唄。都等你好半天了,我說你要很晚才能回來,說不定一忙就是一整夜。回不來了。他說沒事,一定要等到你,等不到你他不回去,我也沒辦法,只好給他送上一杯茶,讓他等哦。你不會怪我沒有把他打發走吧?”
“當然要怪啦。這事肯定怪你。”周衝胸一挺,一副問罪之態。
淳于珏嗔道:“腳在他腿上,他不走,總不能讓我轟他出去吧?你也太不講理了。”
周衝指著臉,似笑非笑地道:“不過呢,要是你來一個。我就不怪你。”
淳于珏大羞,嬌嗔道:“不正經!做大官的人都不正經嗎?”
周衝臉一板,端起大官地架子,道:“本老爺回來了,娶婦兒侍候著,捏捏肩,桂桂腿,打水淨面洗腳。香湯沫浴,上床等著。這很正經,你喜歡嗎?”
“多沒意思。”淳于珏展顏一笑,道:“行了行了,你不愛正經就不正經啞。”
周衝在臉上點點道:“那這來個。”
“羞死人了!”淳于珏臉紅得比太陽還要紅,在周衝臉上親了一下,周衝順勢攬住她的纖腰。道:“這樣的娶婦兒,周衝才喜歡嘛,有情趣,會疼人,這樣地娶婦兒才是周衝的命根子嘛。”
淳于珏掙扎道:“行了行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哦。快去吧,贏寧在等你呢。”
周衝笑嘻嘻地瞧著淳于珏,在她好看的彎月眉上親了一下,道:“他不是喜歡等嘛,好啊,就讓他等著吧。”
“那不好吧。這不是待客之道呀,你要是不見他,這事一傳出去,可不光彩哦。再說了,他既是宗室地長老,又是朝廷大員,你如此對他,太也失禮口他要是惱了口和你作對,你這官可不好當了。”淳于死、很是擔心。
周衝滿不在乎,道:“沒事,別人當官是搶著當,擠破了腦袋也要往裡擠,我嘛是不得不當。現在天下統一了,他要是參我一本,丟了官位,反倒清閒。樂得逍遙,就可以天天陪著娶婦兒了。我給你說,他最好永遠不來我家裡是最好,他來了我反倒不好處置。先晾他一晾,我先去做點事。”
淳于珏眨著好看的鳳目,好奇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周衝調皮地一眨眼,在淳于珏耳邊嘴咕幾句。淳于珏一張粉臉漲成了紫紅色,椿首一下埋在周沖懷裡,道:“你壞死了,大白天的你就想……就想那個,羞死人了。”
周衝惡作劇。把淳于弦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