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弟二人一起迎了過來。
言傅卿沒有見到墨千黎,有些好奇道:“師妹,墨小王爺如今就住在太師府,怎的沒有同你們一起來?”
夏月涼笑道:“誰知道他跑哪兒去了,一大早就沒見他人影。”
申靖也笑道:“千黎師弟最喜歡湊熱鬧,今日一定不會缺席。”
幾人說笑著走進了涼亭中,各自尋了位置坐下。
趁著言傅卿與申靖說話的時機,言景深低聲問夏月涼:“有什麼事情不能去你那茶樓說,非得到這裡來?”
夏月涼道:“如今祖父和長姐都在家,你以為我還和從前一樣,想出門就能出門啊?”
言景深扯了扯薄唇。
魔鬼椒總是有理,可這地方怎麼說話?!
夏月涼有些想笑,用更小的聲音道:“待會兒我會提前離開,你自己找個藉口跟上。”
得了準信兒,言景深眼中滿是笑意,整個人顯得神采飛揚。
言傅卿察覺到他的異常,問道:“景深堂兄想到什麼事情了,突然間這麼開心?”
言景深道:“就是覺得戴家這所宅子真是不錯,將來我若是單過,也把家裡弄成這個樣子。”
言傅卿聽了之後十分歡喜,與他親熱地聊了起來。
“這所宅子外祖父幾十年前就開始設計了,直到他老人家辭官之後才開始建造。
不過景深堂兄是皇叔的嫡子,將來怎麼可能單過……”
申靖往夏月涼身邊湊了湊:“那傢伙肯定在撒謊,分明是你方才同他說了什麼。”
夏月涼毫不猶豫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
這死小子簡直是個人精,將來若是做了官,絕對又是一隻老狐狸!
申靖不敢呼痛,只能咧了咧嘴。
這丫頭太狠了!
不過反應這麼大,不正好說明她對言景深與別人大不相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