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們已經為小池定好了一門親事,要是小池不見了我們也很難交代,只是,她臉上那塊胎記怎麼辦?這種痕跡好像很難消啊。”嘴上說著擔憂的話,但是女人的語氣還是不由自主地上揚了,反正不是她的孩子,不管怎麼樣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婦人輕輕拍了一下桌子:“玉容,你收斂一點,雖然我們家的人對那個孩子並不是太好,但也不能讓人覺得我們虧待了她,那塊胎記,就當是她替小池出嫁的報酬吧,過會兒你去把我們家的那個東西拿出了,反正那塊胎記不大,應該不用太多就可以消除的。”
“是,母親。”
岑清池在外面撇了撇嘴,果然是不安好心,她就說嘛,怎麼一到裡面就沒人理她了,原來是正在商量對策,不過岑清池突然對那個什麼可以消除胎記的東西起了興趣,女人啊,哪個不愛美呢?
“小傢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你說對不對?”岑清池輕輕撫著離貂的毛,“不過既然她們要玩,我們就陪著她們玩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說完岑清池就已經沒有在門外了,而在房間裡聊天的兩人根本沒有發現她們講的話已經被人聽見了。
馬上就到吃飯的時間了,此時的廚房顯得很是忙碌,而他們,雖然同樣有一定的武力值,但是在岑清池面前根本就引不起注意,又想到剛才那兩個人的算計,岑清池嘿嘿一笑,伸手一掃就把廚房裡所有的東西都掃進了儲物戒指裡,反正這些東西在那裡面並不會壞。
除了廚房的岑清池聽到裡面傳來的騷動,臉上的表情愈發冷峻,她討厭麻煩,但是也討厭被人算計,特別是被那些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算計,在那個世界是這樣,在這裡自然也是這樣。
回了房間,鎖上門,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了。
“小姐,不好意思,因為廚房裡出了點事,所以午餐可能要推遲一些了。”僕人輕輕敲著門,但是態度卻並沒有顯得很恭敬,這並不是因為他知道了岑清池並不是真正的高小姐,恐怕是因為原來的高小姐就是這樣不受尊敬的,因為地位的問題。
這種事情在岑清池眼裡可謂是很熟悉的,以前也是這樣,自己到嚴家的時候同樣因為身份的問題而被人看不起,雖然一開始可能會有所顧忌,但是後來知道她根本不受重視之後她的伙食就比下人還要差,到最後更是得寸進尺到讓她自己動手準備食物。
想到這,岑清池大聲叫道:“我不聽,我不聽,我要去找元哥哥,你們讓我去找元哥哥吧,我求求你們了。”
“小姐,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還是算了吧,不要再多想了,夫人說了,如果小姐不思悔改,那麼就不準吃飯,請小姐多想想。”門外僕人的話略顯不屑,是對這個根本就沒有太好的身份的小姐的不屑。
“你們放我出去吧。”岑清池的聲音變得很悽慘,就好像誰死了一樣。
“對不起,小姐,不可以的,我們先走了。”
“哎哎哎,”不管怎麼叫岑清池還是感覺到他們離開的腳步聲,然後猛然壓低了聲音,“哎呀,小傢伙,你說我演的怎麼樣,很麻煩對不對,我餓了,我們吃飯吧。”
在掃的時候岑清池把盤子都掃了過來,所以此時她也是一盤盤端出來的,顧及到自己和離貂分量,她只是拿了三分之一出來,一盤盤菜都香氣四溢,岑清池連忙弄了一個防止香氣溢位的結界,這種結界是最簡單的,她可不想被人發現她偷吃。
輕輕撕了一個雞腿下來,雖然這隻雞很像是火雞,但是隻能說不愧是大家族,味道真的還不錯,已經許久沒有沾到肉渣的岑清池吃得津津有味,她決定在高家多呆一段時間了,不管怎麼說這種食物還是很和她的胃口的。
突然,岑清池感到手上一重,然後那隻被她咬過一口的雞腿又被咬了一口,轉頭卻見到了一個她自以為已經擺脫了的人:“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幹嘛吃我吃過的東西?”
元溯大咧咧地坐在一旁椅子上,歪著頭笑道:“你不是在找我嗎?我不就來了,而且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咬一口又有什麼關係?”然後還特意加重了咀嚼。
“我找你?”岑清池把雞腿扔在桌子上,她有潔癖,別人吃過的東西她可不要吃,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你是在做白日夢吧?你覺得我會找你嗎,以我對你的態度?”這個人也太自來熟了吧。
元溯傾身眼睛直視著岑清池,然後聲音突然變了一種音調:“元哥哥,元哥哥這不是你一直在叫的嗎?難道是我聽錯了?”說完就笑著看著岑清池,想著不知道她會怎麼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