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小朋友的關係,那也是模範型的兄長模樣。但看到現在這個無論身體還是心裡,都受到傷害而封閉的人,村民們感覺到怕了,真的沒來由的怕了。
雷天痕沒有站到韓誠身邊,不是他看不見,而是他不願意村民們誤把他的意思和韓誠硬扯到一塊。
現在混亂的場面,不管是做出何種決定,都會傷害到一部分人的利益,所以,他必須站在中間,似乎滿滿的一屋子人在包圍著他,感覺,怎麼好像萬年前某位名人舌戰群儒。
雷天痕的表情很嚴肅,臉部肌肉微微的抽動,好似一股怒氣要作,但一直在強忍著。“我們必須感謝那些一直為還活著的,並且活得相當好的人而出生入死的英雄們,沒有他們義無反顧的犧牲,我們今天能夠聚在這裡議事,那只是一種奢侈。”
說到這,雷天痕突然停了,用嚴肅的表情緩緩‘掃視’一週,看到眾人一臉茫然的表情,才暗笑著繼續說道:“不過,我想請問在場的各位,你們的有多少人的兒女,因為這個而受到尊敬?”
少林一派挑選弟子極為嚴格,倒不是說,在場這些代表的子女不優秀。這些自以為掌控著,各自村寨命運的代表,誰會捨得把孩子,交給少林受那份苦。何況,還是隨時掉命的苦活。
被雷天痕一句質疑,絕大部分代表默不作聲。
“大家都在少林門牆下庇護了數千年,既然習慣了,那麼,就應該在關鍵時候,選擇正確的支援。”雷天痕並沒有緊逼,依然平和的說著:“只是,大家要注意的一個重點,我只是說‘支援’……”
“您的意思是……”一名兒子仍在少林門下的代表,似乎捕捉到什麼,趕緊問了出來。
“武當派沒興趣管你們需要什麼?就像你們逃難到這裡來一樣,過程我就不說了,重要的是結果。”
雷天痕說到這,語氣突然加重,年輕的臉龐,突然湧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少林一直沒有放棄你們,少林有少林的義務,但你們也應該擔起你們的責任。所以,今後所有的行動,都必須在少林弟子的指示下統一行動,任何人不得以任何藉口推脫。像今天這樣的會議,只有確定了主方向之後才召開。”
“師弟。”韓誠有點歉疚,畢竟這次會議是他組織的,卻沒控制好,所以他認為應該為此負責:“大夥這不是沒了主意才著急嗎?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師兄,你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了。師傅已經逝去,所有師兄弟都唯你馬是瞻,所以,希望師兄不要怪我越俎代庖,我也只是說完這一次,不再參與。”雷天痕有點黯然,照目前的情況,要想維護好上元村寨都是件吃緊的事,真是內憂外患啊。
“師弟,這一次是大夥商議防禦主方向的事,你有什麼建議儘管說。”韓誠知道雷天痕不會沒事亂說,現在繞了這麼大的彎子,總是有原因的。
韓誠的開竅令雷天痕多少感到欣慰,“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大規模的遷移根本不現實。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牢牢死守在這裡,無論是水源還是食物,都能得到相應的保障。
而安全問題,我進出時查探過了,唯一的兩個出入口相距不遠,照應起來並不費勁。大家來看……”
說著,雷天痕用內力聚在指尖,在地面畫出了平面示意圖。隨後,在幾處要道上,包括已經封堵上的通道口,都畫個叉叉做了標記,才接著說道:“我們所處的位置相當於中樞,雖然被斷掉了大部分通道連線,但是,都還可以再挖通。”
雷天痕故意再次停頓,藉著這樣的引導,去教會這些一輩子碌碌的村民,尋找生存的思維。
可是,這些人都害怕極了,不管是羅剎兵的殺戮,還是雷天痕剛才所造的威勢,都讓村民們不敢多言,只是直勾勾的等著他說下去。
“**,看來這些人真的連木魚都比不上,敲都敲不響。”雷天痕心中惱怒的斥著,暗罵這些村民迂腐,卻又不得不接著說道:“重要的是,誰會先去挖?”
四顧看了看,沒人回答,雷天痕無趣的解釋:“我們現有的力量,不允許我們走出去,但是,修羅所擁有的力量,卻是隨時都可以進來,無論他想從哪了,或全面的突破,主動權都在他手裡。所以,我們必須把被動防禦轉為主動防禦。”
不管是哪一種防禦方式,都不是這些,生活在中古時代的洞穴人所理解的,即便是韓誠,也是懵懵懂懂:“師弟,說得淺顯些,這樣大家便於理解。”
“好,簡單的說,我們要根據我們手裡的資源,在可能生侵襲的地方做好防禦。不過,這樣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