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微笑:
“錢來了?”
李宇神秘地一笑:
“我向老頭子坦白從寬,老人家同情啊,給了三千!”
林劍目瞪口呆:
“有這麼寬宏大量的老頭?”他自己曾經多次領教過老頭子和媽媽的教誨:大學還得以學習為重,別象那些沒出息的學生一樣,談戀愛!而這個李宇的父親居然鼓勵兒子去泡妞,難道這就是南北方的地域差異導致的觀念差異?
李宇笑了:
“老頭子年輕時也是一個風流人物,理解啊!”
林劍歎服: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恭喜恭喜,佩服佩服!”
大笑聲中,直入教室。
楊露終於走進了林劍的出租屋,興奮得象是走進自己的新房,一進門,門關上,返身投入男人的懷抱,膩聲說:
“想沒想我?”
林劍抱起她的嬌軀,坐在沙發上,輕輕地吻著她的紅唇,沒有回答,不過這種更實際的語言讓楊露心花怒放,手抱得好緊,好一番纏綿激吻,楊露氣喘吁吁,推開他在她身上輕輕撫摸的手,嬌聲說:
“你還是那麼壞!別亂動!”
林劍笑嘻嘻地說:
“這不就是你喜歡的?”
楊露在他懷裡仰起臉,膩聲說:
“你這個……流氓!”她的呼吸輕輕吹到他臉上,林劍頓覺全身發熱,緊緊地抱住,手伸向她的前胸,楊露微微顫抖了一下,在他懷裡偎得更緊,稍稍避開一下,但男人的手稍稍遲疑了一下,依然落在她的胸前,隔著幾層衣服,楊露小嘴微微張開,身子緊張得直髮抖,但沒有再繼續閃避,只是臉色通紅,眼睛裡一片迷離。
她穿得並不多,柔軟的毛衣下,她的身子更比毛衣軟十倍,手順著毛衣下襬進入,火熱的手掌好象帶著一絲電流,摸到哪裡,哪裡就一片酥軟,楊露覺得骨頭好象都軟了,她想抗拒,但沒有半點力氣,只有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懷抱,手還在延伸,終於,楊露一聲輕呤,胸前的柔軟盡在男人掌握之中,她的**不大,但堅挺,**細細,在他指間慢慢變硬,楊露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手伸出,緊緊抓住男人的手,緊張地說:
“劍,別……別這樣!”
林劍瞬間頭腦好象清醒過來,手收回,輕聲說:
“對不起!”
楊露趴在他懷裡,主動將香唇送上,輕輕地吻了他一下,悄悄地說:
“劍,我……我怕!”
林劍低聲說:
“別怕,你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強求。”
楊露輕輕地說:
“你生氣了嗎?”
林劍搖頭:
“沒有!有女孩子投懷送抱,我怎麼可能生氣?”
楊露看著他的臉,好象突然下了決心,輕聲說:
“我不想你不快活,你真……想要嗎!”
林劍微微搖頭:
“我送你回去吧!”
楊露抬頭,緊張地說:
“你不……不喜歡我了嗎?你怪我了嗎?”
林劍在她唇上深深一吻,輕聲說:
“不,你是一個好姑娘!”
楊露雙臂纏上他的頸,細細地吻,吻得纏綿悱惻。
送她回到校門,再次吻別,楊露眼睛裡有了遲疑,終於還是走近了校園,林劍看著她的背影,眼睛裡也有了矛盾。這一番纏綿,讓他有了一種不應該有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心裡很遙遠,遙遠得他不願意回味。
剩下的日子裡,楊露心裡好不緊張,他對她變了,不再那麼溫柔,不再與她相約,每次向他暗示,他也總有理由,要麼是想去圖書館看書,要麼是累了,想回去睡覺,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幾次悄悄地觀察,終於在一個黃昏,她找到了答案,這個答案太酸楚,她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一起離開校園,這個女孩子她認識,就是上次在舞廳裡與他跳了一曲的那個女孩,她叫鄭婉,性格和她一樣,溫柔而又單純。
那一夜,楊露失眠了,她突然好後悔,為什麼當時不答應他的要求,人家說了,男人都是性急的動物,希望得到女孩子的**,她愛他,她願意將自己完整地交給他,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另一個女孩子,她還有機會嗎?那一夜,迷迷糊糊的睡夢中,他要了她,好甜蜜,也快樂,清晨驚醒過來,她呆呆地躺著,久久不願意起來。
鄭婉心中一樣有委屈,她覺得他好象在逃避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