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幹什麼?”驀地,旁邊一個進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一把抓住向安格的手,看他的打扮,應該跟地上的女子是結伴而來的,他臉上帶著擔憂著急和幾分暴躁,看向向安格的眼神十分不善,說話也是滿口子的英文。
向安格好歹學過幾年英語,雖然在大學之前學的都是啞巴英語,但這麼簡單的話倒是聽清楚了,只能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我是醫生,我幫她看看。”
外國男人卻不信任的看著他,外國人的眼中東方人原本就偏年輕,更別說向安格還有一些嬰兒肥,在他的眼裡頭,他恐怕就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兒,有沒有上高中都未知。
“喂,你真的是醫生嗎?”圍觀者裡頭,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忽然開口問道,得到確定的答覆之後,那人用流利的英語跟那外國人交流起來,那外國人聽了頻頻搖頭,顯然對向安格十分不信任。
眼看著地上的外國女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急促起來,面唇青紫通氣困難,甚至有呼吸暫停的跡象,整個人伴隨著強烈的痙攣,情況越來越壞,向安格急聲說道:“可能不是羊癲瘋,這樣耽誤下去,她的性命都保不住。”
那大學生面色凝重的說了兩句,那外國人到底是點了點頭,大學生鬆了口氣,轉頭說道:“他同意你幫忙救人。”
向安格聽了也鬆了口氣,連忙檢查起來,這一看倒是明白為什麼那個外國男人強烈反對他碰觸地上的女子,這女孩子長得十分精緻,簡直就像是櫥櫃裡頭的洋娃娃。
向安格只是掃了一眼,他更加關注的是女子的表徵,一開始他也以為是羊癲瘋或者子癇之類的毛病,但上手檢查之後卻發現不對,越是檢查越是皺眉,時間卻不等人,他從揹包裡頭拿出針灸包,自從有了針灸針,他一貫都是隨身攜帶的。
眼看著向安格拿出長長的針灸開始針扎,那外國男人再一次激動起來,衝過來就要阻止,那大學生阻止不能,眼看著他就要過去,誰知道一個男人忽然出現在他們中間,一把將那外國男人擋在原地。
那大學生鬆了口氣,再看忽然出現的男人倒是微微吃驚,只因為這個男人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於出色了,這樣的男人,他方才居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難道是注意力都在地上那個外國女人身上不成,他也來不及多想,只能開口對那外國男人解釋中國針灸的奧秘之處,那外國男人聽了,總算是安靜下來。
向安格下針很快,隨著他的長針落下,外國女人的面色也微微平緩下來,原本青紫的面色漸漸恢復正常,向安格鬆了口氣,這才抬頭問道:“誰有手帕嗎,要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她現在不好見光。”
周圍的人顯然被他一手針灸的功夫震驚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連忙拿著自己的絲巾說道:“這個成不成。”
向安格看了下便接過來,伸手給那個女人幫上,周圍的人這會兒才問道:“小醫生,這到底是不是羊癲瘋啊,羊癲瘋還得矇眼睛呢。”
向安格卻微微皺眉,搖頭說道:“應該不是羊癲瘋,病症不一樣……這位大哥,你能幫忙再問幾個問題嗎。”
那大學生來了勁,連忙點頭答應。
向安格這才開口問道:“這個女生這些天,有沒有出現過全身乏力、頭暈、頭痛、咀嚼無力、區域性肌肉發緊、扯痛、反射亢進等現象。”
一連串的專業詞彙,讓大學生整張臉都苦起來,好不容易憋了出來,中間還順帶靠著手機翻譯的。
那外國男人一聽,倒是驚訝的表示這些症狀,自己的女朋友這些天多多少少有出現,方才他不信任向安格,但這會兒見他一手針灸耍的厲害,便立刻變了態度,十分尊敬的模樣,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等聽完他說的話,向安格心中的三分懷疑倒是成了七分確信,檢查了一番女子的手腳,都沒有發現明顯的傷口,只能又問道:“她最近是不是受過外傷,碰到鐵鏽之類的東西?事後沒有去醫院打破傷風針吧?”
這話一問,那外國男人的臉色更加奇怪,在他看來,向安格又是把脈又是針灸的,簡直就跟巫術似的,現在還把女友的私密都找了出來,但礙於女友的性命,他還是原原本本的回答了問題。
原來女孩兒確實是受過傷,不過傷口的位置在比較私密的地方,當時也不是很嚴重,隔天他們就出發來中州玩兒,所以兩個人都沒有當回事兒,誰知道到了中州之後,女孩兒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但她不想浪費了這次旅行,於是一直強忍著,這天他們來爬長城,一開始還好好的,誰知道沒過多久,女孩兒直接全身抽搐的倒下,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