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他望著莫松言離去的背影,心裡越發渴望這塊骨頭了。
一日晚上,夜間第一場演出結束後,韜略茶館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夥計到後屋叫人的時候,莫松言正和陳皖韜打聽東陽縣的婚禮習俗。
“你都成過婚了還不知道婚禮習俗?”
莫松言毫不心虛道:“我成婚之時全是被人安排好的,哪裡清楚那麼多。”
陳皖韜正欲細說,夥計來了:“陳掌櫃,前廳有位公子指明要找莫先生。”
莫松言走到大廳,看見來人,詫異之後卻又覺得理所應當。
來人是莫松謙。
“呦,什麼風把弟弟你吹來了?是秦樓楚館沒有新鮮的了,還是身子不復往日雄風了?”
莫松謙晃著扇子佯裝失落道:“哥哥淨會拿我打趣,怎的與我這般生份,我還是從旁人口中才得知哥哥如今竟成了東陽縣的名角,當真是令我傷心。”
莫松言眼眉微微一挑,“這不是怕弟弟覺得我丟人嗎,畢竟我如今是個靠自己本事賺錢的人,既然來了便隨意坐,稍後的演出一定會令弟弟滿意的。”
“哥哥說的極是,如今我還未成婚只能仰仗家裡,不過馬上我也要出門討營生了。”
莫松謙隨意坐在第一排,“哥哥久不歸家自是不知道,母親已經開始為我張羅婚事了,尋了不少人家的大小姐呢,我不像哥哥有福氣……”
莫松言打斷道:“自從被母親打出家門,我哪裡還敢回家?生怕母親見我不高興。”
“論福氣,弟弟自然是沒有我的福氣,畢竟爛黃瓜是註定要被丟棄的。”
莫松謙眨巴著眼睛聽不懂,莫松言也懶得與他解釋。
原主記憶裡,莫松謙是個葷素不忌的浪蕩子,從情竇初開之時起,只要是人,不論男女,他都要玩弄一番。
說他是爛黃瓜都是抬舉他,莫松言覺得被醃過的酸黃瓜才更符合他。
這樣的人若是定親了,那真是對方三輩子的不幸,他得打聽打聽被酸黃瓜娘盯上的是哪些人家的姑娘,想個法子給她們打打預防針,能救一個是一個。
他帶著這樣的心情上臺演出,晚上的節目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