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他默默牽上蕭常禹的手,又糾正道:是原主沒有贏的機會,他可一點都不紈絝,脾氣也不暴虐,他有機會,他一定有機會。
現在已經牽上手了,等過段時間猜透了蕭常禹的心思,他就表白,到時候蕭常禹一定會同意的。
他們本來就已經結婚了,現在差的就是道明心意而已……
他看著拜堂的王佑疆和新娘,心裡別提多羨慕,要是他能親歷這種時候多好!
唉!
多想無益。
他在心裡勸自己,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蕭常禹……
拜堂儀式結束後便是喜筵。
莫松言又送上禮金,然後便拉著蕭常禹就坐用席。
一桌人熱絡地聊天,還有不少人認出莫松言來了。
王家也是不愁吃穿的人家,所以親朋自然也都是家中不缺閒錢的人,有聽過相聲的並不稀奇。
莫松言一一笑著問好,還邀請他們有時間來聽他新準備的節目。
談話間有人唏噓:“莫先生的相聲自然是好得沒邊,只是可惜日後聽不著喬子衿唱的曲兒了……”
“噢?為何會如此?”
有人道:“莫先生可能不清楚,喬子衿的曲兒可是東陽縣排得上號的,可惜嫁人了,女子一嫁人便少不得要相夫教子,也不再適合拋頭露面了……”
莫松言沒有說話。
旁邊的人繼續道:“可不是嗎,結了婚的人還是得在家待著,這樣才安全些。”
有人調笑道:“欸!是你安全還是嫂夫人安全啊?”
那人翻個白眼:“自然是都安全。”
莫松言給蕭常禹夾著菜,嘴裡道:“糟粕,都是糟粕。”
“怎麼能是糟粕,這可是老祖宗留來的規矩。”
莫松言:“老祖宗還說陰陽調和呢,如今不照樣男男也可成婚?”
有人不說話了,有人想要張嘴,卻被莫松言搶了先。
“在家與否應該全看另一半的心意,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認為把另一半眷養在家才能不讓自己頭上長草。”
“但如若外面環境很不安全,考慮的是另一半的安全,那是真男人。”
那幾個人聽得似懂非懂,有人問道:“頭上長草?”
莫松言笑著反問:“草是什麼顏色的?”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欸!說相聲的說話就是不一般吶。”
沒人注意到蕭常禹在聽見這番話後微微發顫的手……
喜筵結束後,莫松言拉著蕭常禹的手與眾人道別後便離開了。
下午和晚上演出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