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把桃花水母的身子看穿。
狐女的手裡還託著一朵小小的青蓮花,同樣綻開著,蓮盤上一滴水珠,晶瑩清澈,碧青蓮盤膝坐在裡面,身子卻往前頃著,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桃花水母。
雪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兩個心愛的女人會突然在這裡出現,而就在他的喜叫聲中,桃花水母再受不了大金龜的撕咬,身子一顫,又把身子來了個裡外大翻轉,將雪槐縮頭龜二幾個一齊吐了出來,同時間身子猛地一扭,終於從大金龜口中掙脫出來,沒命的逃了開去。
雪槐一個跟斗翻身出來,喜叫一聲:“月影,青蓮。”無暇顧及縮頭龜二,飛身向狐女身邊掠去,偏偏那兩頭惡蠍卻不識趣,竟嘶叫著掠尾追來。
眼見雪槐無事,狐女也是喜極大叫:“槐哥。”一眼看到兩隻蠍子追趕雪槐,可就惱了,眼放銳光,厲叱一聲:“孽畜大膽。”右手一揚,靈蛇珠打出,速度太快,看不清珠影,只見一道青光,閃電般迎上前面那頭蠍子,一下打得稀碎,再一下,又把後面那頭蠍子也打了個四分五裂。
靈蛇珠本就是靈蛇的內丹,靈蛇雖還未修成靈體,但內丹中蘊含的巨力卻已是極其驚人,當日狐女借靈蛇珠之力便已可與獨角海鬼相鬥,入青蓮觀後,荷葉道人自不會將靈蛇珠浪費,便以靈蛇珠為體,秘傳狐女“霹靂珠”秘法,作為狐女的防身利器,此時牛刀小試,果然大見鋒銳。
雪槐見狐女打出靈蛇珠,也轉頭看去,眼見那兩頭惡蠍在靈蛇珠下粉身碎骨,不由大讚,想:“荷葉真人果然道法通玄,月影拜師的時間也不長,竟就練出瞭如此驚人的玄功,真個可喜。”
他高興,針眼蠍可就是痛徹心肺,厲叫一聲:“我跟你拼了。”便要撲過來拼命,縮頭龜二卻知情勢不妙,在桃花水母身體內一場鬥,他已知雪槐功力在他之上,此時不但脫困而
出,又增幫手,如何還能鬥下去,急叫一聲:“快退。”當先後退,但針眼蠍性子卻極為悍勇,加之一生修為大多在兩頭蠍子上,打死了他蠍子,可說是真個打傷了心,腦子裡只想要與狐女拼命,哪肯聽縮頭龜二的,仍是捨命撲來,蠍子一死,他兩隻眼眶裡便不絕有血流出,悍惡之中本就臉形扭曲,再加上滿臉鮮血,更顯恐怖。不過他這樣子只好嚇那膽小的,雪槐一眼看見,可就只覺噁心,心中一怒,天星遁魔大法全力展開,猛迎上去,他身法實在太快,針眼蠍竟是來不及反應,胸口中掌,一個身子給打得直飛出數十丈開外。
縮頭龜二四大弟子,都死在雪槐手裡,這時扭頭看見,嘶聲狂叫,卻是不敢回頭,邊叫邊跑,那情形,便如一頭給人打了一棍子的惡狗,一邊痛叫一邊逃跑。
他那情形過於滑稽,雪槐忍不住哈哈大笑,轉身掠回龜背之上,驚喜的看向狐女,再看龜淚中的碧青蓮,叫道:“月影,青蓮,你兩個怎麼來了。”
狐女給他看著,俏臉飛霞,但心中愛戀難禁,雖害羞,卻仍是勇敢的迎著雪槐目光,只是不敢更進一步的親近,青蓮花中的碧青蓮卻是無所顧忌,但身受封印之力,不能從龜淚中出來,一臉情急,卻忽地想到一個主意,叫道:“金龜大叔,你快施法,把你的眼淚放大。”身下的大金龜伸了伸脖子,口中“哈”的一聲,那滴珠淚竟真個脹大起來,變成環抱約有丈許的一滴大水珠,龜淚長,託著龜淚的青蓮花也跟著長,狐女到是沒法託著了,就讓大金龜揹著,碧青蓮急叫道:“槐哥,月姐,你兩個都進來,槐哥,進來了我跟你說。”
雪槐也實在急著想把她抱在懷裡,但看著龜淚那似乎觸手便會破碎的水膜,有些擔心的道:“怎麼進來啊,不會破掉吧,那時傷了你可就………………。”
他話沒說完,可就惱了下面的大金龜,出聲道:“槐小子,休要小看了我大金龜,你只管鑽進去就是,任你們在裡面怎麼親熱,哪怕翻天覆地,我一滴老淚也保證絕不會破。”
他這一說,雪槐三個三目對視,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卻更是情熱如火。
雪槐看向狐女道:“那我們就進去。”伸手拉著狐女玉手,閃身進了龜淚,碧青蓮在裡面一捏訣,託著龜淚的青蓮花一下子合了攏來,碧青蓮隨即猛撲到雪槐懷裡,死死的抱住了,口中不絕的叫:“槐哥,槐哥。”一個身子在雪槐懷裡拼命的擠,火熱的唇一找到雪槐的唇,便再不肯鬆開。
狐女某些地方和碧青蓮相同,愛一個人,便以整個生命愛著,生為他生,死為他死,但某些地方卻又和碧青蓮絕不相同,拘謹,矜持,感情總是含而不露,而對碧青蓮來說,愛就是愛,和自己心愛的人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