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呢。”葉韜獻寶一樣的說。既然小女孩喜歡那畫冊和瓷玩偶,那是再好也沒有了,而他真正的殺手鐧還沒拿出來呢。
葉韜撫摸了一下正在專注的確把玩著瓷玩偶,對著每一個生動的表情,在努力讓自己的臉呈現出那樣誇張的表情的談瑋蒔的頭頂,轉身走了幾步,從一個碩大的櫃子裡取出了兩個同樣碩大的東西。
驟然碰在臉上的毛茸茸的感覺讓談瑋蒔一驚,隨即她看到一大團白花花毛茸茸的東西就貼在了自己的臉旁,談瑋蒔轉頭一看,赫然是一個巨大的兔子的臉,和那張讓她看著就想笑出來的討好的表情。
“這是什麼啊?”談瑋蒔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個子超級巨大的可愛的東西,問道。
“小玩意吧,送給你玩,當枕頭當靠墊都行,出氣的時候隨便打……你手不會疼,這東西也沒那麼容易壞。”葉韜聳了聳肩,很隨意的說。
長毛絨玩具啊,記得上一次在談瑋蒔面前提起這種東西還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可是,為什麼這看起來簡單的東西偏偏那麼煩呢?這東西的難度,絕不亞於在短時間內建立起一個染整作坊,甚至難度不下於設計一件比較複雜的,牽涉到諸多變數計算的軍械。他原本以為可以用類似於地毯的織法來解決表面的觸感問題,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材料,工序,方法,調整了無數次之後,才終於讓這個時代,在現在的技術條件和材料情況的約束下,做出了從觸感上和現代的長毛絨玩具幾乎沒有區別的東西。雖然現在所有的材料貌似都是純天然材料,人工合成不出太多東西,就算是那些合成的染料,底子裡還是以天然材料為基礎,但是,這種只有娛樂價值的產品,單價也實在是高了點。如果不是當初在談瑋蒔面前將話說得有些滿了,他早就放棄了長毛絨玩具這個型別的東西的研究了。
而現在,終於,這東西派上了用場,雖然用來博美人一笑未免有些代價高昂,但是,現在他畢竟是花得起這錢的。而談瑋蒔這漂亮的小姑娘的那好奇而又憧憬的神情,更是最好的報答。
長毛絨玩具這種東西。又是做得比真人小不到哪裡去,縱然是在這個沒有擁抱的習慣的時代,仍然是非常容易讓人想要擁入懷中的。
談瑋蒔彷彿一隻怯生生的小貓,小心翼翼的衝著那隻超級大的兔斯基東戳戳西摸摸。終於去掉了心裡的戒懼,滿滿將那麼大的一個傢伙緊緊抱在懷裡。在這個季節,那溫暖柔軟的觸感實在是太舒服了。
“好舒服啊。晚上我要抱著這傢伙睡。”談瑋蒔下寶決心似的說。
葉韜呵呵笑著。的確,長毛絨玩具的功能裡是包含這一點的。
既然現在小姑娘完全放開了情緒上的防備。變得柔軟溫和到了這個樣子,心情也正是最好的時候,葉韜覺得,嘗試著讓兩位公主之間的戰爭畫上一個句號的時候來到了。
“小公主,你姐姐最近忙得要死,又鐵了心要在弈戰棋公開賽裡拿名次,你願不願意去給你姐姐幫個忙呢?”葉韜問道。這是他和談瑋馨商量的解決方案之一。用一堆談瑋蒔能做的小事情纏住她,而她雖然有些任性,但只要答應了下來。一定會想辦法做好的。就如同每次談瑋馨讓她來拉葉韜去給女子戰隊陪練,談瑋蒔是絕對會死纏爛打到葉韜不得不乖乖扔下手裡的事情跟著她走為止。
談瑋蒔控詢的看了看葉韜。沒有說話,她又一次深深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長毛絨兔子的肚子裡。
似乎。她有些什麼別的想法呢。葉韜這樣覺得。
“……不去。姐姐那裡多我一個也做不了什麼啊。你別老是和姐姐聯合在一起對付我呀,我也不是笨蛋。她們那裡幾十號人,什麼事情做不了啊?”談瑋蒔嗔怪的說,“……對了,你那什麼公開賽。什麼時候開始啊?不是說還有什麼報名的嗎?”
葉韜無奈的說:“你最近玩得好開心呀,整天來弈戰樓都沒發現嗎?最近來了好多各地來的玩家。好多都是報了名在準備比賽的呢。下個月頭上就要開始了呀。”
下個月?談瑋蒔忽然振奮了起來,她站上了椅子,居然忘情的扯著長毛絨兔子蹦跳著,歡呼著:“終於有機會收拾那丫頭了!”
葉韜大驚,敢情他是提供了一個“戰場”啊?“你這不是欺負人嗎?雖然聽說現在雅凝公主也在玩行軍棋,不過才玩那麼點時間,哪裡有你這種整天和高手泡在一起的人厲害呀?”葉韜笑著勸道。
“高手?”談瑋蒔撓了撓頭,反問道:“哪裡有?”
“我呀?難道不是高手嗎?”葉韜毫不慚愧的說,因為作為這項遊戲的設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