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任何人都不見”。說出這句話的人,自然便是剛剛那個親衛。聽到這個聲音,關都臉色也是變的很難看。在原地愣了一下,關都便目光堅定繼續朝著前面走去。沒有走到兩步,便聽到:“哐當”一聲。
順著聲音,關都才發現他的前面,掉落了一柄刀。見到這柄刀,關都是徹底明白宇文峰的意思了。那個親衛對著周圍的聲音說道:“將軍說了,任何人都不見。敢衝撞的營門的人,一律無差別攻擊。”這句話的聲音很大,好像故意要讓營門下面的關都聽到。說完,那個親衛便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聽到剛剛的話語,關都的臉色不斷的變化,本來準備邁出去的腳步,卻怎麼也賣不出去。良久,關都才咬咬牙,轉身離開。
其實剛剛那個親衛並沒有走遠,而是呆在暗處觀察著關都的動靜。在見到關都轉身離開之後,那個親衛才鬆了一口氣。再見到關都上轎之後,那個親衛才真正的轉身離開,朝著主帳走去。不一會,那個親衛便出現在了宇文峰的面前。
“將軍,他已經離開了。”那個親衛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聽到親衛的稟告,宇文峰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出去吧”。那個親衛便退出了主帳,等到他離開以後,宇文峰臉上才露出了冷色,自言自語道:“楊智”
接著,朝堂上又是發生了大事。幾個熱門的北征軍的主帥人選,在聽聞北征軍便成以京軍為主之後紛紛請辭,這讓楊瑞在廷議上打發怒火。雖然楊瑞怒火中燒,但是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挑下這個重擔。
京軍這個時候也開始強有力的反擊,列出了諸多的理由,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願去參加北征。一些準本讓自家子弟去鍍金的朝臣,也是止住了這些心思。之前活躍的朝堂,現在開始變的沉默起來。
沉默之後,便是爆發。一些品階低的官員都是紛紛的跳出來,有的指責京軍推卸責任,有些隱晦的只出幾個熱門的北征軍的主帥,應該站出來,收拾局面,有的則是指責死去的宇文拔,認為現在的一切事情都是宇文拔搞出來的,如果餓狼軍沒有亂,哪來的現在的煩惱。
當然,更有甚者,跳出來職責宇文峰擁兵自重,認為餓狼軍根本就沒有發生營嘯。這樣的指控十分的嚴重,但是楊瑞好像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本奏摺一樣。這些官員們自然跳出來之後,熱鬧了不少,但是對於事情的解決沒有絲毫的幫助。
一連幾天,都是這個樣子。帝都,就沒有什麼訊息能夠瞞得住百姓。這些百姓們吃飽了,最喜歡的做的事情,便是八卦這些東西。朝堂上的東西,他們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但是卻知道個大概。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經過這麼多年來的繁衍,帝都本地人,那個不是沾親帶故。說不定朝廷大員書房的伺候的小廝和街頭的賣肉的屠夫還是親戚。所以對於朝廷上的一些訊息,也是傳的飛快。朝堂上的爭端,讓這些百姓們十分的失望。
“你說說,這滿朝的諸公,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主持大局。“一個書生的模樣的人在酒肆裡大聲的說道。
旁邊一個商人模樣的胖子卻是笑著說道:“喲喲,看來我們的張書生能有辦法收拾眼前的局面”。
聽到這句帶著揶揄的話語,張書生祈禱臉色通紅,但是隨即,他便傲然的開口的說道:“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局。”
張書生的這句話語很快便吸引了周圍的幾桌客人,其中一人開口問道:“誰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境?”
見到這麼多的人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張書生的自尊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只見他握緊了拳頭,大聲的說道:“現在能收拾的眼前局勢的,只有破虜將軍宇文峰一人。”
聽到張書生的話語,最開始接話的那個商人模樣的人臉上露出的不屑的笑容,回答道:“就憑他,滿朝的文武都沒有辦法,就他一個黃毛小子就能行?”說完之後,那人臉上嘲諷的笑容一直便沒有停過。
見狀,那個張書生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商人,開口說道:“你不要滿嘴胡言,你你你”氣急敗壞的張書生卻是口不擇言。見狀,那個商人也是起身,擼起衣袖,惡狠狠的回敬道:“怎麼了?張書生,要比劃兩下?”
氣氛一下變的劍拔弩張,酒肆的老闆急忙陪著笑臉走了出來。安撫了幾句,剛剛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那個張書生氣呼呼的說道:“你看著吧,只有破虜將軍能夠隻手補天”。那個商人毫不示弱的回應道:“我等著那一天。”
見到兩人爭端有起,那個老闆繼續陪著笑臉,現實安撫了張書生,然後再去安撫那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