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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之年了,可曾有了人家沒有?”林墨笑道:“父親才過了七七,要找人家,恐怕尚有些早。”

賈母聽了這話兒,頓時把心放下了一半,不禁笑道:“先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把那親事訂了下來,倒也是在情在理的。只等三年孝滿後,再行禮過門也就是了。”林墨說道:“原是如此。只是大姐姐未有心上人。”賈母噗嗤一笑,說道:“你可要她哪裡找心上人去?自古女子嫁夫,不是憑媒妁之言,便是由父母做主。哪裡還能讓一個大姑娘家的,自己上外頭找去不成?”

☆、48、第四十八章

林墨笑道:“老祖宗說得很是。故而我也想著;日後在京城為官了,便在同僚裡頭;找個門當戶對且品格清雅之人;為大姐姐擇一門佳婿便是了。”賈母聽了;忙說道:“那些個人,不能知根知底的。就算你放心,我可也不放心。”頓了頓,又說道;“我這裡倒有個人選,你且瞧瞧如何?”

王夫人的手一顫,手中的佛珠頓時散落在了地上;忙從座椅中起身;彎腰撿了起來;說道:“我頭有些暈,竟要先回屋裡頭歇會子去了。”賈母點了點頭,說道:“去躺下來睡一睡,你這幾日像是老了十來年似的,很是該請個大夫回來瞧瞧了。”王夫人忍著氣,疾步走出了正房。

這裡賈母繼續笑道:“才說到的那個人選,便是我的孫子寶玉。論年紀、論人品、論相貌,都還般配,況且從前又都是一塊兒玩耍過來的,只不知雪雁自己的意思。只是她一個姑娘家的,中不中意到底也只是個噱頭。你是林府的男人,若肯替她做主,又有什麼難的?”林墨微微一笑,也不拒絕,只是說道:“老祖宗容我回去思量幾日,畢竟是婚嫁大事兒,我若擅自替她定下了,日後她必是要埋怨我的。”賈母連連說道:“你說得很是有理,原該如此的。只是到底也早日給我回個信兒,姑娘是一年比一年大了,過了十五,媒婆都要踏破門檻了。且往後我們兩家子同在金陵,來往也方便,又是互知根底兒的,你只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回去與你大姐姐說說。”林墨答應著,隨後又說了會子話,便告辭回府了。

遂回到家中,便寫了一封信,主要詳述了聖上的旨意,信中要雪雁打理好府中的一切,不日他自會派手下小廝們前往揚州,舉家搬來金陵居住。如此種種一應諸事,不及贅述。

*

如今只說這王夫人,眼見自己的寶玉,竟是要被賈母利用成一顆保護賈府的棋子了,更是要娶了那個雪雁進門,心中頓時猶如五內俱焚、驚懼不定。只是想著,若是讓那個小蹄子進了門、做了她的兒媳婦了,這輩子,她的臉還該往哪裡擱去,竟不如要她死了罷了。遂又想著事不宜遲,便立即坐了轎子,往那南安府裡頭而去了。

且說南安府的王妃,因聽了王夫人一頓嘮叨,又驚聞這林墨與北靜王身邊的一個暗衛長得神似,立刻便記上了心頭。且細細安慰了王夫人幾句,便將她送了回來。這邊等到南安王回府了,便立刻一五一十的將王夫人之言告訴給了南安王知道。南安王眉頭緊鎖,一夜未眠,想著這正是一舉扳倒北靜王府與林家的大好機會,遂第二日便派人把賈璉喚了來。

那賈璉原是在秦氏發喪那日,親眼見過北靜王身邊的暗衛少年出手的,此時來到南安王府,見南安王肅容問了,忙又將自己前些日子,在林府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且加上了自己的諸多揣測之意。南安王又再三問了一番詳情,再細細地籌謀了一番,這便胸有成竹地請賈璉回去了。於是連忙寫了一封加急奏摺,且添油加醋地誹謗了許多無中生有之事,親自送到了宮中太監的手裡,並叮囑說,這封奏摺一定要交到聖上的手中才是。

果然當日晚間,聖上看了奏摺後,便龍顏大怒、拍案而起,立刻派人去了北靜王府和林府,將林墨與水溶等人帶入宮中。卻不料水溶早有準備,將自己府裡的暗衛福榮召喚了前來,將他與林墨兩人比肩而立,呈在聖上面前,說道:“啟稟皇兄,這兩人原是相貌有些相像之處的,難怪旁人見了未免生疑。”原來福安與福榮本就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

那聖上原是不信南安王之話的,又兼之本就與北靜王是手足情深,如今見了福榮與林墨兩人,細細瞧了幾眼,雖遠遠一看,確是一個人,然走近了細看,到底是有些不同的,遂不禁轉怒為笑,說道:“果然是像的,竟也怪不得南安王要彈劾你們兩個了。”說著,便將南安王的奏摺狠狠撂在了龍案之上。頓了頓,又問道:“只是他在奏摺裡頭還寫著,你與林府及幾個言官來往過甚,有謀逆造反之異動,可是真的?”

北靜王與林墨連忙雙膝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