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不會是一個心軟的傢伙,何大勇心軟是因為真的很疼她,可惜人家不領情。
何大勇幾次都想出手了,可是他不能這麼就便宜她了,挨耳光這算是什麼懲罰?
叫裡面的人出去,叫住三個人留下。
“脫衣服。”
就在對方回過神的時候全部都詫異的看著自己的老大,何大勇忽然就笑了,她不是說跟自己睡在一起噁心嗎?她跟什麼樣的人睡在一起不噁心呢?劉子文?
劉子文就當她是雞,這個賤人。
“大哥……”
幾個人都瞭解,自己大哥對嫂子什麼樣,他們要是真幹了,那以後也完了,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是所有男人看見女人就願意上的,他們有錢願意找女人可以出去找,找什麼樣的都行,不喜歡難為女人這一套,也不太喜歡正經的女人,流氓跟正經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搭不是嘛。
“別讓我第二次,脫。”
苗海藍現在害怕了,她的旗袍的下襬被人用剪子給剪掉了,那人無奈的看著她,閉著眼睛要開始脫她的絲襪。
“何大勇你這個王八蛋……”
何大勇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彷彿眼前的這個人自己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一樣,好像低聲下氣的人從來就不是他何大勇一樣,只是冷冷的看著,苗海藍扯著嗓門在哭,那幾個人真是動不下去手了,在這麼下去,他們早晚都得被這個女人給害死。
一個人乾脆就收了手。
“大哥,還是算了吧,你要懲罰她把她給送走,我都的是辦法叫她生不如死,大哥為了懲罰她,兄弟們這樣將來……”
苗海藍終於收住哭聲了,她帶著憤恨的眼神死死盯著何大勇。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旁邊的人甩了苗海藍一個耳光,當老大喜歡你的時候呢?真以為自己就是一盤菜了,當老大對你不屑一顧的時候你連一個屁都不如。
“閉嘴臭三八。”
包廂裡很是安靜,桌面上的菜還沒有動多少,有些還微微帶著熱氣,那邊緣上放著劉子文的三根手指,包廂內的屋頂吊著一盞水晶燈,淡金色的曖昧的光亮輕灑下來。
“你說我要怎麼出這口氣,我不想叫她死。”
何大勇慢慢的說著,不喜歡自己是吧,覺得自己噁心是吧?
他會成全她的。
身邊的人就說著:“我聽下面的人有的地方很偏遠比較窮,去了哪裡叫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賣到哪裡大哥也就能出氣了。”
“你生兒子沒有PI眼……”苗海藍扯著嗓子喊著。
何大勇轉身似乎裡面的這個人就跟自己無關,不帶一絲情緒的說著。
“那就賣了吧,看能不能賣到一千塊,在怎麼說也不知道是幾手貨了,給點錢就行。”
海藍被捂著嘴,她想喊想叫可是卻發不出來聲音,劉子文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人直接給拖了出去,何大勇在這片就敢這樣的明目張膽,他活一就敢張揚一,當然也許災難降臨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可是至少曾經什麼都有過。
苗海藍被扔進車裡,人家可沒有對她留情,那人罵罵咧咧的。
“臭娘們,找死吧你,皮癢是不是?成,我就給你找個年紀老的,給你鬆鬆皮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高階的日子,你不是沒有錢就不行嗎?咱們也不會對你太差的,給你找個沒結過婚的怎麼樣?”
這片人販子他們想要找的話自然就能找到,苗海藍就被五花大綁的扔在車裡,車裡的人一個電話打過去,沒有二十分鐘對面停了一輛車,直接跳下來一個人鑽了進來。
“聰爺。”
“把這個女的給我賣到山裡去,價錢就隨便給意思意思算了。”
一直到這一刻苗海藍才知道何大勇根本就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不,他是要看著自己痛不欲生,海藍掙扎著,那人往裡面看了一眼,半搓搓手。
“聰爺,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那樣子還是不敢。
被叫做聰爺的男人照著亂動的人身上就是一腳,離開老大誰可憐你?你當你還是我們嫂子呢?
一口吐過去,直接吐到了海藍的臉上。
“B子,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在動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海藍躺在地上,身體呈現一個不正常的姿勢,兩方在談,最後那人給了那個叫聰哥的五千塊錢,那個聰爺一看手裡的錢。
“她就是一雙破鞋,值這麼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