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的眉頭越蹙越緊,總不能永遠這樣僵持著,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啊,唐騰就是在等著向暉把這個臺階給他呢,唐母輕言細語的說著,帶著寶石戒指的手拍拍向暉的:“媽媽知道你跟唐騰之間發生過很多的事情,媽媽能告訴你的就是,我會對你好,對你跟唐騰一樣,好孩子既然都結婚了,就要好好相處,好不好?”
唐母只是性格弱一些,並不是腦子白痴,她也是高等學府畢業的,看得出來向暉跟自己兒子是怎麼走到一起去的,在她心裡這些不算是什麼,不過就是男人的一些霸道而已,只要沒有做出來傷害別人性命的事情,那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她說過了,她會對向暉好的。
向暉遲遲不表達,三姐就是看不慣向暉這個樣子,你自己是什麼來路,能進到這個家裡,都是你燒高香燒來的,你到底在高傲些什麼?
遇上這樣的婆婆,偷著笑去吧,這要是說出去,丟人的最後還不是自家太太?人家唐續訂婚的物件就是從美國畢業回來的,在上流社會里誰不知道徐詠詩?詠詩小姐又漂亮家世又好,怎麼自己家的少爺就找了這麼一位少奶奶回來?
三姐打心眼裡替唐騰覺得不值得,哪怕就是那些小明星都比這個少奶奶有樣子的多。
向暉說道:“媽,我會努力的。”
唐母得到這樣的答案,自己就滿足了,她就怕向暉的脾氣執拗,本來兒子就是那樣的脾氣,需要一個能哄著的,女人本來就是繞指柔,男人是鋼,不能硬碰硬的。
“三姐都說我泡的茶很好吃,我看你的面板有些乾燥,是不是有些不適合這裡的天氣啊?”唐母看著向暉的臉說著。
向暉已經被自己的婆婆給打敗了,還有心情關心自己的臉幹不幹。
唐母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相處的長輩,向暉饒是覺得自己在矯情,在唐母身邊都恨不得什麼都聽著她說,順著她。
“三姐,我想給媽做一些吃的,可以用一下廚房嗎?”
向暉想自己能做的也沒有什麼,只是偶爾的下一下廚房,叫婆婆吃一個開心,婆婆已經把底牌給自己看了,自己既然要走婆婆路線,就不能太過於生硬,你來我往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三姐說道:“少奶奶,你要做什麼告訴家裡的傭人就是了,哪裡有讓你親自下廚房的?”
三姐那話裡就帶著一股子別的味道,那意思,小家子氣上不了檯面,你以為你給做頓飯就能討好老太太了?有本事你學學人家詠詩小姐,看看人家平時都是怎麼做的,少爺帶著你出門,都丟人。
三姐現在每天都在關注新聞,就生怕有傳出來對唐騰不好的新聞,過去媒體也是說,可是至少每次那些女的都能瞧啊,在看看向暉,越是看越是火大。
向暉要是看不出來三姐對自己有點別的意思,那她就可以去做盲人按摩了。
三姐沒什麼好氣兒的把向暉給領了進去,向暉笑呵呵的一句廢話沒有,更加沒有辱罵三姐,她現在完全是有這個權利的,畢竟你三姐做的時間再久,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傭人,你當自己是誰呢?她向暉在被人看不上,也是唐騰堂堂正正娶進來的老婆,孰輕孰重?
向暉心裡有一杆秤,三姐敢這麼對自己,就是她吃準了唐母會給她面子,唐母的個性本來就柔弱,向暉要是跟三姐開戰,先不說婆婆為難不為難,就說唐騰的態度,他要是不站在自己這邊呢?
向暉可不會把自己給看的太高,在唐騰的心裡,她跟玩物也沒有差多遠。
做人唯一不能有的就是自滿,在自己不確定別人會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還是需要夾著尾巴來做人。
馬屁王把電話給遞了過去,那邊的唐騰四個人在圓桌上玩撲克牌呢,他今天的手氣真是順的可以。
發牌的小姐將牌送到唐騰的面前,從桌面上現在來看差不多,但是誰都知道今天唐騰真是邪門的厲害,什麼牌到了他的手裡都好像能飛起來一樣,不知道這位祖宗在情場上是不是遇到事情了,要不然不帶這麼邪門的。
“Chris哥,不帶這樣的,在輸下去,我今天晚上只能穿著內褲回家了,你得給我留條褲子穿。”
唐騰把手裡的雪茄按在旁邊的菸灰缸內,笑的得意張揚:“Kent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會輸不起?”
唐騰比著食指回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馬屁王:“看見沒,做人就要像是Kent哥這樣,我做人呢就是太臭屁了。”
“是啊,我以後也是要像雷先生學習學習。”馬屁王推推自己的眼睛,臉上的笑容很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