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玉翠的面開啟荷包,見裡面是一個小銀錠子,心裡更是喜歡,跪下磕了個頭:“謝謝掌櫃的。”玉翠把她拉起身,榛子有些遲疑地說:“我走了,這裡誰伺候?”
玉翠給她拉一拉衣服:“你就別想這個了,我又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小姐,就這一天,我和文璞兩個人足夠應付了。”說著想了想又開啟抽屜拿出一串錢:“你拿著,給你爹孃買點東西,等年三十一大早,我和前面趕車的趙七說一聲,讓他送你回去,第二天再接你回來,也不耽誤事。”
榛子拿了那串錢,又給玉翠磕了個頭才歡喜走了。夥計、楚媽媽。連被爹孃賣到自己這裡的榛子都有家,過年的時候想著回去,自己竟然從沒有過家的感覺。自從父親去世之後?
玉翠蜷起雙腳,好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屋子裡很安靜,火盆裡傳出炭火不時地噼啪聲,還有桌上的孤燈。玉翠知道這時自己該換了衣衫躺下,這是一年中難得的閒暇時光。
可是今夜他們臉上的笑容有些讓玉翠的心刺痛,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個家呢?燈下不再是孤單的自己,而是能等來別人?這個想法讓玉翠差點驚跳起來,怎麼可以這樣想?
玉翠坐不住了,起身走到梳妝檯前開始拔掉簪環卸妝,新磨過的銅鏡忠實地映照出玉翠的容貌來,玉翠看著那依然明亮的眸子,輕輕地覆了上去,少女時候曾經有過的懷春夢想,好像從來都沒有實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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