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面色為難的看著我,我使了一個顏色,劉一抖憋了一臉的苦逼之色,最後把他上次看到謝老闆的情況說了說,然後說出了謝老闆的真實身份是一個養鬼師。
頓時文天啟一臉詫異之色的看著劉一抖,“養鬼師?龍山竟然有養鬼師?”
而劉一抖一聽,挑眉,“養鬼怎麼了?你文家眾閣教六姓之首還在龍山呢,出個養鬼師在龍山有什麼不行的?”
第66章 :行動(2)
文天啟無言以對,繃著嘴不再說話。
刑隊長聞後,不怎麼明白,再細細聞了聞,劉一抖為其大概解釋了一下,儘量沒有說的太過玄乎。
刑隊長聞後,拍案而起,大罵:沒想到還有人修煉邪術!
其實刑隊長理解的還不完全,其實並不是人修煉邪術,而是被借屍還魂的人修煉邪術。
罵完後,就問我們三人的意見。
我把七月半午夜之前是謝老闆的弱點說了出來,然後我提議先觀察了再說,而劉一抖在我說了後就立即贊同我的提議,而文天啟默默不語,應該也屬於預設了。
刑隊長聞後,提出了他的想法,“觀察是可以,但是要等到七月半,陽曆八月十號的話,我這邊頂的壓力也太大了,要是要我頂,那又要拿出有力證據,直接證明那古董店的老闆就是兇人啊。”
劉一抖搖搖頭,“我們只有隱形的線索,至於證據,對於我們來說那些死人屍體已經就是證據了,刑隊長啊,你要知道鬼殺人可是不會留下證據的啊。”
刑隊長聽後,一陣的為難,這些案子若是讓正規的辦案程式的話,根本就沒法辦的。
可是要辦案的話,這些程式又必須要走,他大概覺得煩躁了,於是抓了抓頭髮。
而我這時候又補了一句,“其實,謝記古董店的謝老闆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刑隊長沒弄懂我的意思,反問我道,“既然他死了,那還怎麼養的鬼呀?”
我看刑隊長還沒搞清楚,於是我摸了摸腦門,無奈解釋道,“其實謝老闆死了三年了,死在新疆的,所以近三年活在他身上的魂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那養鬼師。”
刑隊長眯眯眼瞪大了些,我估計是他睜眼的極致了,“什麼?這簡直邪乎了~”
對此我撥出一口氣道,“文天啟二叔去了那裡都找不到古董店,而我們也不好說,所以我們觀察也是試探性的,所以刑隊長要我找到證據也是不大可能的。”
刑隊長流露出一絲難色,他負責案件調查,要的就是證據和線索,現在證據沒有證據,線索也是牛鬼蛇神的很是虛浮縹緲。
過了一陣兒,刑隊長勉強的點點頭,問道,“好吧,三位前來提供幫助,已經是分外的事兒了,那不知道三位大師什麼時候去觀察呢?”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於是我說,“晚上去。”
對此,劉一抖和文天啟,一個點頭表示同意,一個裝比不說話表示預設。
刑隊長點點頭,“好吧,我們已經找到了龍山縣裡二十三名算命看相的先生,我通知他們晚上別外出,到了晚上我們會派出巡邏隊不停的巡邏,然後我們會叫上三個身手好的警員跟隨你們。”
我不知道該不該拒絕,但是我知道多個人多分力,於是默然同意了。
然後我沒有回家,而是跟著劉一抖回他家,而文天啟不要臉皮的也跟著我們。
來到劉一抖的家裡,只見他門口就站著一個少婦,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到我們三個來了後,然後扭著屁股都上樓了。
對此劉一抖只能看著我尷尬的笑笑,進了劉一抖的屋,我們先叫來外賣吃了飯,然後商量今晚的事兒。
文天啟看著我,“楊道靈,你是走什麼路子的。”
“麻門。”我隨口就說了,然後從劉一抖的茶几下面,書架上找一些畫符的材料,別說還真找到了一些,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可以畫出壓制林老師體內狐狸妖性的普善清心符的材料,黑犀角碎渣,我在他家來了,只要我看上了,對此我一概不客氣。
劉一抖拿我沒轍,只有忍耐著被我劫掠,只是有實在看不過去的地方,就提醒我:小師傅,你兜著點喂。
過了半晌等我劫掠完後,文天啟又問道,“你沒看出來林老師身上有東西嗎?”
說著我猛的一瞪眼看向了文天啟,皺眉道,“難不成你也看出來了?”
文天啟嘴角一揚,流露出一股傲氣說道,“當時你們的注意力都在案子身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