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徐太太,“媽……”
“我哪裡有這樣的榮幸,當不起你的媽!”徐太太陰陽怪氣地說道。
海欣忙改口說道:“徐太太,我和翰林結婚三年,從來沒有對你和他有半點違逆。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請你看在我一向孝順的份上,放過我的朋友吧!”
“哼!孝順?你還有臉說孝順?人都死到哪裡去了,給我狠狠地打!”徐太太早就按捺不住了!
蘇薇和海欣面對這樣的人群,哪裡是對手,就如兩隻誤入狼窩的小綿羊一樣,只有束手就擒的命運。
人群湧過來,就在那手掌要碰到蘇薇和海欣的時候,聽到幾聲“哎呦哎呦”的聲音,早就已經有人出手,將這些人一手一個,抓著領子扔了出去,一個個的摔在地上,摔成了狗啃泥。
蘇薇驚喜道:“沈軒!沈謙!”
原來面前站著的兩個男人,正好是一個易沈軒,丰神俊朗,溫潤動人,一個是沈謙,乾淨通透,傲氣凜然。
沈軒上前來抱著蘇薇,低頭責備道:“才離開一會兒,就發現你和海欣不見了,幸好我猜到了你們來了這邊。”
蘇薇不好意思地笑笑,海欣的事情,她是不好意思麻煩易沈軒也幫忙接接送送的,所以和海欣一起打車過來的。沒有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海欣看到沈謙,下意識就要逃開。她連連退後,踩到自己的衣服,一不小心腳下一滑就要絆倒,就在她以為自己這一下會摔得很厲害的時候,卻被沈謙的胳膊接住了。
“我……我要離開了……”海欣隨手將箱子提起來,臉紅不已地說道。她深知那晚酒後犯錯,責任全部在她。她是離婚的女人,肚子裡還帶著一個孩子,居然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情。而沈謙,還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沈謙接過她的箱子,直接扔掉了,“徐家的東西,不要就乾脆不要得徹底一點!”
海欣忙要去拯救自己的衣服,她現在幾乎是一窮二白,三年的婚姻生活,讓她變得像一個木偶娃娃,連最初的青春驛動,熱血敢做敢為都丟失了。她沒有錢,需要這些衣服……
沈謙低頭,捏住她巴掌大的娃娃臉,聲音裡帶著狂傲的霸道:“夠了,女人!這些我會給你買!”
“我不要你買,我自己會買!你離我遠一點好嗎?”海欣拼命要推開他,卻被沈謙緊緊禁錮住。
他惱火地吼道:“死女人,你是小爺的第一個女人,敢吃了就不負責任地一走了之?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海欣被他的大小聲吼得害怕了,一時之間居然懵了,他在說的是什麼啊,天啊,她不僅睡了他,還將他的第一次破壞得完全沒有了。她好抱歉,但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清醒狀態下,她怎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海欣囁嚅著唇角,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對!我!負!責!”沈謙咬牙切齒地吼道。
徐太太和徐千雅在一旁看到這一幕,氣血上湧,大罵道:“不要臉的狗東西,不要臉的狗東西!聽聽,聽聽,這打情罵俏的像什麼話?你們這樣的踐人,是要被浸豬籠的!海欣,你這個爛女人,偷人竟敢偷到我們徐家的大門口來了,我親手打死你這個小騷蹄子!”
徐太太親自上前去打沈謙,被沈謙接住了手掌,往地上一推,他冷厲道:“我從來不打女人。不過你這樣的老妖婦,也不配稱為女人!有那個能耐,去管管你兒子在外面做了些什麼好事吧,不要染上花柳病,將你們一家都感染上了!”
“你!”徐太太怒目圓睜,氣得說不出話來,坐在地上大哭道,“你們竟然敢隨手打人,你等著,你等著,我要報警,我要報警告得你們這對狗男女,連褲子都穿不上!”
沈謙冷聲道:“奉陪!”
徐千雅趕忙去扶起徐太太,可是徐太太已經傷筋動骨,無法站起來了,只得叫了一堆下人,給抬回屋裡去。
徐千雅恨恨地瞪了蘇薇一眼,見是易沈軒站在她身邊,徐千雅知道易沈軒是《若菲》的總編,地位說起來比整個徐家都要高出不少,不敢再次跟蘇薇嗆聲,只得含恨離開了。
蘇薇是眼睜睜地目送著沈謙將海欣打包抱走的,地上留下了一地零散的衣物。
“喂……沈謙,你們……”蘇薇真是不放心沈謙就這樣帶走海欣。
易沈軒伸手將她帶入懷裡,低聲道:“蘇蘇,別擔心。你以往也說了,沈謙不是什麼壞人。而且他也不至於對海欣做什麼,別忘了,他可是沈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