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可能二話不說就要跟你走呢。”
“呸,你別盡撿好聽的說。”
“但你自己剛才也說了,咱們是有關係的。”男人挑字眼兒。
這話說的還是很含蓄,失憶之後就是直男,要突然顛覆傳統的觀念,也是需要醞釀的。
“哈?關係?什麼關係?克林頓和普京的關係?那也是對立的好吧,切。你還想蹬鼻子上臉拉關係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倆從今以後沒任何關係,我已經把你甩了,懂不?”某人傲嬌了。
“咳,咳。”白樹強忍笑意,感覺自己在跟個孩子鬥嘴似的,既然都沒關係了,還說什麼甩不甩的啊,“這個不是單方面就能決定的,就算要分手,那也得等我恢復記憶之後,兩人溝通了才能成效。”
“放屁!等你個JJ啊,等到什麼時候?萬一你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那我這輩子都得跟你綁一塊兒了?”操,這男人如意算盤打的真好!
“我會想起來的,一定會。”白樹看著江玉的眼神很堅定,就像在發誓一般。
江玉撇開臉不看他,其實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但嘴巴還是一樣不饒人,“切,誰信啊。”
“呵呵,那你給我講講失憶之前我們的事情吧。”
白樹其實很難想象兩人相處的畫面,會不會也是現在這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外加暴力相向,偶爾還摸個匕首出來什麼的。
江玉臉一紅,失憶之前兩人的相處基本都在床上,講的出來個屁!
“你不是對恢復記憶很有自信麼?有本事你自己想去唄。”
“呃。。。”就目前來說難度有點兒大,男人才剛剛把傳統的性向給掰彎了,突然又要空想兩人過去的交往場景,跨越度有點兒大了。
“哼,你慢慢琢磨,本大爺要出門了。”江玉不鳥他,起身直接下了床。
白樹大驚,“你還要去玩一夜情?”
兩人現在話都挑明瞭,他怎麼還要出去?
江玉一把揪著男人的衣領大吼:“你豬啊!這個酒店還能住麼?這些衣服還能穿麼?這個手機還能用麼?不走還留在這裡幹嘛?等著別人報警告我們損壞公物,然後不等我大哥來抓我們,就被遣送回國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白樹才恍然大悟,趕緊也開始收拾兩人本就沒多少的行李,準備換酒店。
男人嘴角掛著笑,勤快的忙東忙西,江玉揚起下巴板著臉在一旁指手畫腳,但眼睛賊亮賊亮的,心情看似很好。
白樹倒是沒在意,反正他今晚的目的是達到了,身心都很愉悅的順著江玉的話做事。
☆、(10鮮幣)63 腦殘人士的直覺
通廊高大,進深很長,兩排圓形縱柱大約有二十多根,四周牆壁刻滿色彩豔麗的宗教圖文,房間的正前方矗立著十字架,上面被綁的那個人就是耶穌。這是一間典型的天主教教堂大廳佈置。
在這個世界上不知道耶穌的怕是很少了,生前是個傳道士,給眾人宣講天國的福音,勸人悔改轉離惡行,死後就變成了像神一般存在的人。
信奉天主教的世人們,經常會到教堂面對耶穌做禱告和懺悔,教堂裡也有專門的教徒,大多都身穿黑色的袍子。
所以大家對於這個教堂的一角有兩人正拿著經文唸唸有詞,並不覺得可疑。
“人請來了嗎?”說話的聲音很輕,只有靠近的兩人能聽到。
“先生,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換酒店了。”
“被發現了麼。。。”
說完這話的男人抬頭看向遠處的十字架,臉上輪廓盡顯,四方臉龐,面板略顯粗糙,不難看出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但是眼睛冷冽深邃,散發著不知名的幽光。
“阿美,你還是這麼小心翼翼啊~~”男人獨自喃喃自語,看著耶穌的眼神很迷惘。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也要,唔,你剝快點兒,笨手笨腳的。”江玉嘴裡包著牡蠣,吃的歡快,順便還指手畫腳讓某大樹幫著夾菜。
“嗯,你慢點兒,別噎著了。紅酒還要麼?”
自從知道了跟江玉的深層次關係,白樹就一改先前的態度,把人侍候的跟老佛爺似的,江玉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嗝~~~最後一杯。”江玉從小被人侍候慣了,頭上兩個哥哥下面一個弟弟都基本順著他,白樹失憶以前就對他言聽計從的,現在男人又恢復了常態,對江玉來說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而且這個男人欠他的!沒讓他滾蛋就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