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不屬於男性的器官,他僅僅只是皺了皺眉,然後就繼續用手指造訪花穴深處,最後覺得還不過癮,索性爬到對方胯下,伸出舌頭舔了上去,總覺得這樣做才是正常的。
“啊~~~~唔~~~~天啊~~~~別吸了~~~嗯~~~~”跟預計的完全不一樣,江玉都懵了,怎麼男人的反應這麼鎮定呢?難道是恢復記憶了?他本來之前在浴室的時候還想好了兩套說辭的呢,結果都沒排上用場。
“阿玉,你好香,好甜。”白樹覺得這種觸感很熟悉,香味和花穴流出的蜜汁都非常熟悉。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不單單是舌頭在肉穴裡攪拌,連鼻尖都探了進去,不斷的換氣呼吸。
“嗯~~~啊~~~你,啊~~~你怎麼一點兒,呼~~~嗯~~~一點兒都不奇怪呢?”好丟臉,被男人舔的連話都吐不清楚了。
花穴已經溼透,穴洞分泌的淫液和男人的唾液攪合在一起,順著股縫流到了床單上,“不知道,我只覺得很熟悉,理所當然就該是那樣。”
“哈?嗯~~~~你個混蛋,啊~~~~~別說的好像,別舔了,唔~~~別說的好像我就應該,啊~~~~應該是那種身體一樣,別吸了,快出來了t~~~~嗯~~~”男人的舌頭一下子頂到了很深的地方,又癢又爽,江玉差點兒忍不住要射了。
聽到他這麼說,白樹不幹了,才剛開始怎麼能這麼快就結束呢,嘴巴一邊舔著花穴,手腳開始忙活起來,脫掉最後一條底褲,又吸了一口蜜汁然後全部抹在了粗大的肉莖上,抬起江玉的雙腿,龜頭抵在了穴口。
“吸氣,我進來了。”
“啊?什,什麼?唔~~~~啊t~~~~~該死的你,慢點兒啊~~~~”江玉一個不察,白樹已經攻城略地了。
緊緊相連的兩人,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嘆息聲。
因為之前江玉在浴室擴張過,白樹又給他舔過,現在火熱的肉棒進入,痛是有,但更多的是瘙癢和快感,如絲般緊緻的肉穴包裹著巨物開始慢慢適應,許久沒有客人造訪,飢渴的花穴淫亂不堪,很快就自發的蠕動起來,吸著男人的驕傲,催促它的主人快點舞動。
白樹被小穴夾得差點兒就噴射了,惱怒的大力抽動懲罰使壞的肉洞,又粗又大的鐵杵每一次都頂到了對方的騷心。
江玉被男人操的有那麼幾秒的失神,雄性野蠻的激情性愛,差點兒讓他吃不消,“哦~~~~天啊~~~你進的太深了,別~~~要頂穿了,不要~~~唔~~~白,白樹~~嗯~~~”放聲的淫叫反而成了助長快感蔓延的催化劑,白皙的身子泛紅,似羞紅似情慾的浪潮。
白樹緊緊扣著對方的雙腿,一直都在猛烈的耕耘,看著身下嫵媚淫亂的江玉,男人突然開口道,“我問你。”
“什,什麼嗯~~~啊~~~慢點兒,唔~~~別頂那麼深,啊~~~~~別頂那裡,嗯~~~~”江玉被撞擊的全身顫抖,被熟悉的分身進入,身心都愉悅,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陰穴在不停的蠕動,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都是分泌的陰液造成的。
“膜,你的處女膜,是不是我破的,回答我!”白樹沒了先前的記憶,雖然覺得這個身體很熟悉,但這個問題他本人覺得很重要,對江玉他很貪心,要他的全部,甚至有點兒嫉妒失憶前的自己了,居然可以擁抱這麼美的身子。
江玉聽完一愣,瞬間大怒,“去你妹的處女膜,啊~~~白樹你個鳥人!有種你,啊~~你別做了,勞資嗯~~~~~跟你唔~~~~單挑~~~啊~~~~”
白樹不依不饒,只要江玉不正面回答他的話,腰身就奮力的撞擊一下,還變著花樣的在肉穴裡一深一淺的刺激肉壁,“說,是不是我,是不是唯一操過你的男人,快說,不然乾死你。”
“MD,白樹,你啊~~~~你居然敢,唔~~~~這麼哈~~~~呼~~~~敢這麼對我,啊~~~~頂到了,唔~~~~不,不要,那裡是,嗯~~~~是~~~啊~~~~我要殺了你~~~”
白樹大大分開江玉的兩腿,猛的一戳,龜頭好像扎進了一個秘境裡,完全沒把已經陷入情慾裡的江玉的威脅放在眼裡,對他而言,這個雌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他的所有物。
“說!是不是?”白樹出伸一隻手摸向了兩人的交合處,手指惡劣的摸到花唇邊緣,揉捏著敏感的小肉粒,另一隻手握住了江玉的分身,開始上下套弄。
江玉瞳孔驀然縮緊,多重的刺激,使得他全身酥軟,眼角滑落激情的淚水,瞬間失了理智的浪叫:“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