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得吃飯,吃完飯再走。”蕭正容笑著也勸常武留下吃午飯,以蕭正容和小白的關係,上門吃頓飯還要推辭就矯情了。
常武留下了,小細,不僅乾淨而且整齊,看著就舒服。”
白少流:“我很少做家務,都是莊茹天天收拾,每次回家,確實挺舒服的。”
蕭正容:“小白,那你就不對了,再忙也得抽空乾點家務活呀,哪怕洗個碗也好。總享受現成的嗎?”
常武笑了:“蕭正容,這話恐怕是袁曉霞的訓夫語錄吧?我可聽曉霞抱怨過你經常不著家。今天跑這裡教訓起小白來了。”
莊茹笑道:“小白很忙,我又沒什麼大事要做。其實小白在家的時候很勤快的。……酒沒了,我再去拿,要冰鎮的嗎?”
小白起身道:“我來拿,莊茹,你吃你的。”
飯桌上的話有些微妙,小白不自覺的就換了稱呼,不再叫“莊姐”而是直呼其名莊茹。莊茹很敏感地意識到了,表面上沒說什麼,心裡暖融融喜滋滋的透著難以形容地甜蜜感。小白當然感覺到了,也明白為什麼,因為常武不僅在誇莊茹的菜,也在誇“小白地家”。而小白這一換稱呼感覺莊茹和他就是一家。
家就是房子嗎?就是住處嗎?不對,是一種感覺,一種內容。這套房子是莊茹的。小白就是個不交房租的房客而已,可是不知不覺中莊茹已經把小白當作“家中”的主心骨,小白也自然而然的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很舒適很溫馨。如果有人問起小白在烏由的家,小白想到地不會是坐懷山莊,而是這裡。這種感覺是很難形容出來的,有意思的是,清塵也一樣,她一怒不見小白,卻仍然把這裡當自己的家。
蕭正容與常武告辭之後,莊茹關上門就準備進廚房,走過沙前卻被小白一把拉住了,莊茹嚇了一跳:“有事嗎?我先去洗碗。”
小白用手很溫柔的卻也很有力的按住了莊茹地肩膀,莊茹哪有他力氣大,腿一軟就倒坐在沙上,漲紅了臉問道:“小白,你……要做什麼?”
小白微微一笑:“剛才常警官吃飯時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我難得在家,總得洗個碗吧?我去洗碗,你就坐著休息,不許動!”
小白讓莊茹坐在沙上不許動,莊茹真就坐著不動了,看見小白走進廚房有些不放心的叮囑:“小心些,別把盤子給打了。”
小白笑道:“以我地身手還能摔了盤子,我就把盤子都給吃了,不知道我是烏由第一高手嗎?”
莊茹打趣道:“那又不是說你是烏由第一洗碗高手!”
白少流:“那可未必,人不可貌相。”
莊茹笑了:“怎麼個貌相?會不會洗碗和相貌有關係嗎?”
小白鬍扯道:“象我這麼帥的人,碗洗的當然也乾淨。”
兩人隔著廚房的門說話,功夫不大,小白拿了個托盤,上面放著兩個蘋果一把刀走進客廳,把東西放在茶几上,人在莊茹身邊坐下。莊茹訝道:“我還真以為你去洗碗,原來是洗水果去了。”
白少流:“碗已經洗好了,不信你去看一眼。”
這麼快?莊茹不敢相信,跑進廚房一看,所有的碗碟已經洗的乾乾淨淨,並且在消毒櫃中擺的整整齊齊。小白在客廳裡心中暗道:“不知道在自家廚房用神通洗碗,算不算違戒?即使是濫用神通,估計誰也懶得管我吧?”
莊茹跑回來坐下道:“你的身手好神奇!”
白少流:“現在相信我是烏由第一洗碗高手了吧?我這身手,要是不去飯店洗碗是不是可惜了?”
莊茹撲哧一笑:“你要是去飯店洗碗,那才叫可惜呢!……吃蘋果嗎?我來削皮。”
白少流:“你別動,我來,今天我來伺候你。”他從托盤裡抓起一個蘋果向上一拋,另一隻手拿刀一揮,等蘋果落下接住,已經削的乾乾淨淨,而蘋果皮落在盤子裡,細長的螺旋狀連而不斷,竟是一刀削成。這倒沒用什麼神通。以小白今日的手眼之快之靈活,削個蘋果自然是不在話下。
莊茹讚歎道:“好快地刀法,神了!”
小白問:“看你的反應,就像看戲法,不是特別驚訝啊?”
莊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在你身上生任何奇蹟,我都不會感到意外。……我還想看,把這個蘋果也削了好不好?”
小白如法炮製又削了另外一個蘋果,他和莊茹一人一個並肩坐在沙上啃蘋果,莊茹覺得今天這個蘋果特別爽口特別甜,記憶中從來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蘋果。小白又笑著問:“莊茹。你說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