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風先生是什麼人我也說不好,但我覺得你這樣去見她不太好。”
風君子轉身又去搓圓子:“我就問你借個八寶珍饈盒,你怎麼管這麼多閒事?……其實吧,我也很好奇。這位維納小姐是羅巴聯盟金融集團的投資總監,又是鬱金香公國的貴族,我以前和這種人打的交道不多,交個朋友也沒壞處。多交流交流,弄不好還能攢點寫文章的素材。”
白少流勸不了風君子,他已經決定了晚上赴約,與阿芙忒娜一起在濱海公園棧橋上賞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上午阿芙忒娜派人送來了一份請帖,內容如下一一
風君子先生:
入志虛結識君子,於烏由一見如故,幾番會論映像至深,感慨不知何言能盡。聽聞志虛國人有賞月習俗,本夜恰逢月圓潮漲,將於濱海公園橋頭待君。蒼海足下之波,橋頭圓月滿輝,我待君,君自適之。
阿芙忒娜——維納
也不知道阿芙忒娜和誰學的方正文,寥寥數行字寫地中規中矩,半文半白之中也有幾分古意,對於一個西方人來說是很不錯了,這樣的請帖應該很對風君子的胃口。阿芙忒娜請風君子到橋頭賞月,並沒有半點勉強的意思,讓風君子自己決定可來可不來,而風君子偏偏決定要去。不僅去,而且拎著八寶珍饈盒帶著酒菜去,這位先生可真夠有雅興的!
……
入夜時分,大約十一點多鐘,濱海公園早已冷冷清清沒有遊客的身影,棧橋邊的海灘上站著兩個人。阿芙忒娜穿著一件蔚藍色的曳地長裙,白金項鍊上掛著一個精美的十字架吊墜,襯托出她長群開領處誘人的乳溝。金色的波浪卷披在肩上,站在月光下就像一位美麗的天使。
魯茲主教一身黑袍就像月光下的陰影,站在阿芙忒娜對面問道:“維納小姐,你叫我來說有事幫,請問有什麼事?”
阿芙忒娜一指棧橋的盡頭:“我要在那裡等風君子,希望沒有任何人打擾。”
魯茲:“這裡本來就沒有別人。”
阿芙忒娜:“為了以防萬一,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突然來到此處,二百米以內除了你不能有人接近,你的魔法一定能做到。”
魯茲:“我有辦法,不僅是路過的行人,我保徵連水裡的魚蝦都不會接近,維納小姐去做自己的事吧。”
濱海公園的棧橋從海灘延伸到大海中有近百米。站在棧橋的界頭四面都是海水。魯茲舉步走向了大海,腳踏海面來到了不遠的棧橋下,站在被橋面遮擋的陰影中。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透明的魔法杖,指向虛空開始輕輕地吟唱,隨著吟唱聲魔法棒上傳出一件奇異的震顫,震顫蔓延開來從空氣中、海浪裡、沙石上都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向四面推出,水裡的游魚都在迅離開。如果站在這片空間裡,你不會現有任何異常,海風微揚明月當空。但如果站在這片空間之外,如果無意中路過此處,腳下走路的道路不經意間就會繞過去。
魯茲的魔法是如此神奇。當然海灘上也根本沒有人,他施法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除了一位。這一位不在公園裡,而像一條游魚靜靜的待在海水中,這人就是早已潛伏在此的白少流。明月當空,空蕩蕩的海灘和棧橋一覽無餘,近處沒言任何能藏身的地方,小白知道今天風君子要來見阿芙忒娜,沒忍住也跟來了,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就是棧橋下的海水中。
魯茲施法的時候,小白的神識遠遠的就感覺到一股特殊的能量波動逼了過來,將棧橋附近內外分隔成兩個空間,水裡的魚蝦都不由自主的向遠處遊走。小白也往外遊,如果他待在原處不動施法抵抗的話一定會被魯茲現。結果卻在海中被逼出很遠。小白現從遠處海中沒法清楚的觀察棧橋上的情況,回頭一看,已經到了一處大礁石旁。
濱海公園的外海面上,距離海灘幾百米處有幾塊露出海面的大礁石,最大的那塊和小山差不多大小,筆直的岩石豎起來形如棒槌,名字叫棒槌礁。小白悄悄地爬上了棒槌礁,掏出了鎖獸環和攔妖索,在這個地方視線很好,可以清楚地看見棧橋上生的一切。
小白剛剛爬上棒槌礁,遠遠的就看見風君子來了。雖然是半夜,但是月光下風先生的身形很顯眼,他手裡拎著一個食盒,穿著一件白色的半長風衣,隨著他的步子衣袂在海風中飄蕩,月色中走來很有幾分瀟灑。
魯茲在橋下施法阻隔他人接近,等聽見腳步聲才察覺風君子已經到了,他想收了魔法放風君子進來卻已經晚了。然而風君子對他的魔法毫無反應,腳下不停直接穿過魔法屏障走上了棧橋,可惜阿芙忒娜沒有欣賞到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