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絕望中恢復一絲理智,現在又突然降到了冰點。那漢子雖然沒有叫出聲來,但那驚恐之極就像見鬼一樣的神情莊茹卻看見了。小白只覺得莊茹身子一軟差點沒有暈過去,整個人半倒在自己懷裡。一個女人如果現自己的樣子能夠把半夜攔路的歹徒嚇跑,無論如何不會好受的。
白少流半扶半抱著莊茹走了,留下那歹徒一個人傻呼呼的站在那裡。一陣風吹來,他突然打了個機靈清醒過來,現自己全身都讓冷汗給溼透了。他自言自語道:“是魔鬼,一定是魔鬼!我刀郎遇到了一男一女兩個魔鬼!……很久沒有去懺悔了,今天一定要去懺悔,求上帝寬恕不要讓我再遭遇魔鬼的折磨。”
搶劫者刀郎跌跌撞撞的走了,他轉過兩個街區來到一家教堂。這座教堂的外牆用紅磚裝飾,正面並列的三個大尖頂很高很威嚴,正中的尖頂上還立著一個高高的十字架,看建築還是很新落成沒有幾年。時間這麼晚了,但刀郎知道這裡還有神父在“值班”,也許是因為這個教區剛剛設立不久,正是展信徒的迫切時期,所以這裡的神父每天到半夜都會工作。
刀郎走過放著一排排長椅的禮拜堂,來到了右側的懺悔室。懺悔室的佈置很有意思,有一面牆下並排有兩個小屋子,屋子裡沒有燈光只有一張椅子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