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合情合理,但是在李秋水聽來,卻不過是掩飾罷了,她有些失望,卻也知道,葉染的武功,超出她太多太多。
走到桌邊,她在葉染的對面坐下,接著葉染之前的話道,“你既然知道是我,那可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葉染抿了口茶,“看我的笑話罷了。”
聽葉染說的如此直接,李秋水也跟著笑了,“倒也不算是看笑話,只是來看看你和杜方遙之間的進展罷了。但是在看清楚之後,不知道是該說失望,還是高興。”
“哦?怎麼說?”
李秋水道,“我幾乎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前幾天的那個賭局,其實大部分是意氣之爭,說是要借杜方遙一夜,也不過是杜方遙冷落她太久的意氣之說罷了。所以就算是贏了,其實也沒什麼好高興的。
葉染搖了搖頭,“倒也未必。”
“你該不會說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吧?”李秋水驚訝的道。
“這世界上的事,真真假假,真亦假假亦真,又有幾個人說的清楚呢?”低聲一嘆,葉染的語氣,說不出的無奈。
李秋水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微感好奇,“葉染,照你這麼一說,我忽然很好奇,你接近杜方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葉染眸中精光一閃,卻沒想到李秋水居然如此的聰明,輕而易舉的從她的話語中找到了破綻。
但是轉瞬間她就恢復平靜,淡淡的道,“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需要知道的那麼多。”
李秋水點了點頭,“儘管我認同你的話,但是如若你傷害了他的話,我一樣不會放過你的。”
因為這話,葉染不由多看了她兩眼,“你愛他?”
“他是我愛過的唯一的一個男人。”李秋水正色道,頓了頓,又道,“也是唯一的一個。”
“很傻,但是很偉大。”葉染感嘆道。
李秋水道,“難道你從來沒有愛過?”
“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女人,有資格去愛嗎?”葉染不以為意的道。
李秋水對葉染的身份,自是有所瞭解的,不過她也不覺得葉染是一個消極的人,但是葉染說出這樣的話,卻是引得她微微一沉思,隨即,輕聲一嘆,“或許我不應該找你打那個賭。”
葉染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道,“主動權在你的手裡,如果你想取消的話,隨時都可以。”
“不”李秋水用力搖了搖頭,“儘管知道自己在後悔,但是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得到他的機會,所以我不會放棄。”
葉染淡淡一笑,“堅持是一件好事,曾經我也是如此,但是,你就不怕無法自拔嗎?”
李秋水苦笑道,“我的心,早已淪陷,談何自拔。”
李秋水喝了半杯茶就離開了,葉染卻是端著茶杯,枯坐到天亮。
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就算是幾天幾夜不睡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唯一的問題是,時間過的太慢太慢了,倍感煎熬。
第二天上午,葉染正陪著息月他們在屋外採集露水,就看到曹錕來了。
這個侍候在杜方遙身邊的中年太監,平素沉穩得體,但是此時看上去卻是面有憂色。
大概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葉染,一見到葉染就趕緊走了過來,請安道,“奴才見過皇妃。”
葉染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問道,“什麼事?”
曹錕道,“皇上準備好了馬車,等著皇妃一起出去散散心。”
“哦。”葉染微感好奇,這杜方遙安的是哪門子心思。
曹錕又道,“皇上已經在宮門口等著了,皇妃就去吧。”
“皇上為什麼不親自過來跟我說?”葉染淡淡的道。
曹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賠笑道,“皇上昨晚一宿沒睡,加之早朝的時候,迎來了一批北斗王朝的使臣,皇上將他們送走之後,剛好出了宮,奴才見皇上憔悴,這才自告奮勇過來邀請皇妃的。”
葉染也不顧曹錕的緊張,只是想著杜方遙一宿未睡是為了什麼事,苦笑一聲,點了點頭,“好吧,領路。”
曹錕這才鬆了口氣,他早就知道這位皇妃的脾氣大的很,誰的面子也不給,所以一路尋過來的時候心裡很是沒底,怕交不了差,此時得到了回應,這才略略鬆了口氣,趕緊在前面引路。
出了宮,一輛馬車就停在宮門口,在宮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果然見到杜方遙就在車裡。
他看上去臉色有點浮白,有如這冬日裡那縷怎麼也照射不下來的懶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