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府一時間再次變得熱鬧非凡,各路牛鬼蛇神,無論是手握一方軍政大權的親王侯爵,又或者是一些別有所圖之人全都蜂擁朝潞王府聚集在來。
而當事人李恪此刻卻在潞王妃的照料下,處理著傷口。
“夫人,疼、疼死為夫了,你莫非想要謀殺親夫呀!”
李恪赤裸著胳膊平躺在床上,只見他那細皮嫩肉背上竟遍佈著數道猙獰血痕的傷口,寸寸入骨三分,顯得猶觸目驚心。
潞王妃正捧著一碗藥酒在為李恪清洗上面的傷口淤血,這時她聽得李恪的痛苦哀號聲,頓時一通數落,道:“哼,痛死你活該,誰叫你答應李逸飛的餿主意來著,現在終於知道後果了吧!”
李恪咧嘴反駁,道:“為夫這還不是為我們這個家,為咱兒子著想嘛。一朝天子一朝臣,此刻若不表明心意,等將來李逸飛登基為皇之後再伸出橄欖枝,恐怕人家也根本不會領情。”
潞王妃儘管心中很認可李恪這一番言論,但是到了嘴上卻又是一陣冷哼,道:“哼,就數你有理,現在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那些即將到來的牛鬼蛇神吧?”
李恪狡猾的笑了笑:“這一點為夫早已想好了!”
“哦,什麼辦法?”
潞王妃見李恪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不由心生好奇。
“吱呀!”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應聲而開,潞王妃的管家李鐵急匆匆的跑進來,稟報道:“王爺,王妃,廬陵王和相王的使者,還有其他一些大臣在外面求見,您看?”
廬陵王和相王?
“這兩個傢伙的訊息到挺靈通的,你去把他們帶進來,至於那些個大臣,你就直接以本王身體不適給打發了。”
李恪略一沉吟,便如此吩咐道。
“好,老奴這就去安排!”
李鐵又匆匆的離開了。
他走後不久,潞王妃突然一臉好奇,道:“王爺,你這是唱得哪出戏呀,妾身怎麼有些弄不明白了呢?”
李恪聞言狡黠一笑,然後朝潞王妃勾了勾手指頭,道:“夫人,你靠過來我在說給你聽!”
“瞧你神秘兮兮的,到底在搞什麼鬼!”
潞王妃嘴上一陣嘀咕,不過心中的好奇還是讓她依言靠過頭去。
“波!”
當她粉臉湊到李恪跟前的時候,剛才還一副病泱泱的李恪突然毫無預兆的抬起頭來,在潞王妃粉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呀,李恪,你竟然搞偷襲,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潞王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粉臉,面色剎那間變得通紅致極。
說起來她跟李恪已經許久為曾這樣親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