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子:“凶兆!”
吳桐收回眼光疑問道:“胸罩?”
風君子:“此地已有血光之災,若心懷恨意而來,不問情由一味尋仇。就是兇險之兆,難免重蹈覆轍。你既然到了齊仙嶺上向我請教,就注意這些吧。其他地我也不知道了……把那片柳葉給我看看。”
原來是這個凶兆啊?吳桐苦笑著把柳葉遞給風君子。風君子雙手將細長的柳葉抻直放在唇邊,吹出了悠長地哨音。這哨音很尖銳,在齊仙嶺上傳出很遠,四面也有隱約的回聲。周圍山林中有不少飛鳥被驚起,扇著翅膀飛向遠處。這是一個很隨意的動作,有些出人意料,吳桐聽在耳中卻陡然警覺起來——齊仙嶺中還有人潛伏!
風君子吹出的柳葉哨音很有穿透力,聽在吳桐的耳中還帶著奇異的震顫,這不是一般人能聽見地高頻,但是狼人的聽覺比一般人要靈敏的多。四面山林的迴音他都能清楚的察覺出來,這本沒什麼奇怪。但特別的是不遠處有一片空間迴音不一樣,或者說根本沒有迴音!哨音傳到那裡如泥牛入海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山野中不可能自然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有高人潛伏並且以法術隱藏了自己的神氣波動與行跡?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人隱藏地可是太好了,換一種情況根本察覺不出來,隱藏的太完美也是有利有弊,在風群子的哨音中暴露了。不是那人自己暴露了自己,而是山林迴響把他的藏身處顯了出來,而吳桐的聽覺現了異常。
那個地方就在西方五丈遠的樹叢中,吳桐本來就時刻凝神戒備,現有異暗自心驚。看來此地的麻煩不止身後的伊娃。而風君子似乎毫無察覺,一個顫音竟將柳葉吹斷成兩半,哨音嘎然而止。此時一直沉默旁觀的伊娃突然說話了:“這位先生,您是東方的占卜者嗎?”她一開口吳桐鬆了一口氣,也明白了伊娃沒有認出風君子來。心中暗自祈禱風先生不要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伊娃的志虛國語說的不是很流利,音有些生澀。但是她的聲音非常柔和尾音略帶沙啞,聽上去別有**韻味——至少吳桐的感覺如此。伊娃雖然沒有認出風君子,但並不代表她對這兩人沒有疑心,她能感覺出來這兩人都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風君子。吳桐能從哨聲迴音中聽出一個“空”處,伊娃用傀眼術探查四周卻現了另一個“空”處——風君子本人。
風君子就坐在眼前,傀眼術探查卻毫無感應,一定是個很特別地人,出現在齊仙嶺很可能與海恩特遇刺有關。風君子招牌上龍飛鳳舞的方正文她只認了一個“人”字。但在旁邊聽了半天也明白了這人是在為別人占卜。
對於占卜者伊娃並不陌生,西方也有。這種人在她地印象中分為兩種:一種是真正的佔術大師,能夠以魔法遇見未來,請這種人占卜要付很大的代價,因為這是在窺測神明的意志。第二種人就是異教族流浪者中的占卜者,同時他們也是小偷和騙子。看風君子的樣子沒有使用任何魔法,別說水晶球甚至連一副塔羅牌道具都沒有,應該是第二種;可這個人說的話,以及他坐在那裡無形的那種氣度,絕對是一個最高明的佔術大師才能具備地。
伊娃也對這個東方占卜者充滿好奇與疑問,尤其是風君子剛才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說給她聽的,可能這人真地知道與海恩特有關的事情,所以才開口問。風君子聽見她的話點頭答道:“是的,請問這位女士在此看了半天,有什麼想問的嗎?”
伊娃:“您既然是占卜者,知道我想問什麼嗎?”西方人說話就是直接。
風君子回答也一樣直接:“我想我能猜測,不久前這裡生了一起兇殺案,你是為此事而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伊娃上前一步,眼中有了寒光。見此情景吳桐也轉身退站在了風君子身邊。
風君子面色如常的答道:“這不難猜,死者是個西方人,這地方西方人本來就不多,會跑到齊仙嶺上的就更少。他死了,緊接著你們來了,難道還會因為別的事情嗎?”
伊娃:“那就請為我算一算。殺人者的下場如何?”
風君子:“聽你地口氣,好像已經知道兇手是誰?可是據我所知警察還沒破案吶?別人問這種問題通常應該問兇手是誰才對。”
伊娃眯起了眼睛:“那好,我就問你兇手是誰,你能告訴我嗎?”
風君子:“可以試試——拿來!”
什麼拿來,伊娃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伸手要錢,這人是擺攤做生意的。算命當然要收錢,剛才另一個人就給了,而且是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錢。伊娃這種人很少在身上帶許多現金的,但是現在恰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