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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朝太祖,自幼非常人也,舉止總有出人之處。比如太祖少年時曾特意在喧鬧的城門口讀書,以修磨心志,這在志虛國已傳為佳話。但還有一段傳說人所不知,有一年暑假,太祖突奇想,與一位要好地同學相約結伴遠遊,不帶盤纏卻一路乞討,以體味世間冷暖修身養性。在那個年代討飯可不是一個好工作,行路很遠之後,兩人已經衣衫襤褸餓的夠戧,來到一個鄉間市鎮。
同學問太祖怎麼辦,太祖說不著急,向過路人打聽當地最有名的鄉紳是誰?問明之後徑直來到這位鄉紳家門前求見,和門房說話的時候鄉紳正好回家看見這麼奇怪的兩個人來拜訪,問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太祖直言不諱,就說自己是來討飯的。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鄉紳把兩名要飯花子讓進了客廳,不僅好吃好喝招待,臨走的時候還送了幾塊銀洋做盤纏。太祖告辭後,僕人不解的問鄉紳為什麼要這麼做?鄉紳苦笑著反問道:“你見過這種叫花子嗎?看其言行談吐,絕不是普通的乞丐,而是這世上非常之人。”
在回去的路上,同學也不解的問太祖鄉紳為何要如此招待?太祖冷笑著說道:“他知道我們根本就不是乞丐,所以才好吃好喝還送盤纏,假如是真正的乞丐,他才不會有如此好心呢,這種人,哼!”
這便是小白講的“太祖討飯”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真的傳說還是他自己的杜撰,劉佩風聽完之後皺著眉頭道:“太祖最後這句話,不太厚道啊?”
白少流:“太厚道的人,哪能稱霸天下呢?……這樣的話,不要多說。”
劉佩風:“我明白你為什麼會想起太祖要飯的故事了,今天杜局長不也給風先生買了一瓶礦泉水嗎,知道他不是算命先生,但是風先生可沒有說杜局長的壞話。”
白少流:“所以太祖是太祖,風先生是風先生。”
劉佩風:“風先生今天這一卦算的熱鬧,時間、地點、人物都很有趣,剛才那位杜局長上前管閒事,卻不知道這裡真要出什麼事的話,根本輪不著她來管。”
白少流:“話也不能這麼說,杜局長和常局長都走了,說明風先生在烏由大教堂門口亮出仙人指路,警察也不管,我看那位福帝摩恐怕也沒有理由找風先生的麻煩吧?”
劉佩風:“他敢!”
白少流:“他要想玩陽的,志虛秘勤局不會答應,他要是想玩陰的,我絕不會答應,既然到了烏由,就得老老實實待著,否則一樣收拾。”
劉佩風:“噓,白總小聲點,別讓福帝摩給聽見了!”
這兩人一搭一唱,就像說相聲裡的捧和逗,劉佩風故意讓白少流小聲點,其實以福帝摩的耳力是聽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他站在那裡看著風君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始終一動未動。白少流看著風君子突然心念一動,想起了約格。
259、夢裡仙容似當年(上)
格將福帝摩流放志虛,教廷高層都能猜到他的用意,侖修行人之手除掉教廷中這個妨礙他掌握最高權力的心腹大患,同時也想借福帝摩來削弱崑崙修行人的力量,讓這位榮譽總導師揮最後的餘熱,這是個一石二鳥的計策。
但是小白清楚約格真正的用意絕非如此,他是想借此事消滅教廷內部圖謀崑崙的勢力,同時也掌握教廷。這一盤棋下的很大,連風君子都算了進去,因為風君子在烏由,也是一枚最重要的棋子。梅野石可能看出來了,乾脆把天刑墨玉交給了小白,但風君子也夠配合的,福帝摩剛來烏由,他就拎著張幌子自己出來現眼。
風君子堵在烏由大教堂門前整整一天,連飯都沒吃就喝了一瓶礦泉水,他可真夠精神的。阿芙忒娜與小白就在街對面也整整站了一天,烏由大教堂進入來往的人都看見風君子了,第二天風君子的“事蹟”就在烏由的教廷與修行人之間傳遍了,第三天就傳遍了整個志虛。
這一天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風君子終於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扭了扭腰,捲起幌子一言不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阿芙忒娜目送他遠去,也轉身欲走,這時白少流走了過去打招呼道:“維納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你也來烏由了,在特伊城下你曾幫過我的忙,我還沒謝謝你呢。”
阿芙忒娜溫和的笑:“不必謝我,其實我應該代表維納家族謝你,找我有事嗎?”
白少流:“有事請教,能否借一步說話?”
阿芙忒娜:“我也正想找你,隨我來吧。”
在洛園西邊,阿芙忒娜買下的那棟別墅裡,白少流正在喝茶。他問坐在對面的阿芙忒娜:“維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