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回來。”
白少流:“你這麼傻?給我打個電話呀。”
莊茹:“怕你工作忙打擾你,多等一會兒有什麼關係。你快去換衣服洗手。我去熱飯菜。”
白少流笑了:“莊姐,你心裡明明急得跟螞蟻爬似的,哪有心情吃飯?我看我們就先別吃飯了,先看看你的傷疤吧。”
莊茹不好意思也笑了:“我真的很著急,想自己揭開看看又不敢。”
白少流:“有什麼不敢的?到衛生間來站在鏡子前面,我替你揭!”
站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前,小白洗乾淨手,輕輕揭下了莊茹額頭那兩條創可貼,創可貼的中央藥膏已經結成了褐色的硬殼,輕輕一用力就隨著創可貼脫落下來。再看那條小傷疤的原處。是粉紅色的新膚,就像正常的面板表面退了一層薄皮,傷疤的痕跡一點都沒有了!
莊茹對著鏡子左看右看足足看了有五分鐘,這才喘著氣扶著洗手池就有些站不住,口中喃喃說道:“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她一連說了很多聲。
白少流不想讓她過於激動了,打岔道:“別動,讓我再看看,這四面怎麼還有四小塊地方面板起皺白了?”
莊茹:“討厭!你明知道那是創可貼粘的,在你臉上貼一個星期的膠布試試?”
白少流:“這下你放心了?”
莊茹本來看著鏡子。神色驚喜激動萬分,突然一抽鼻子眼圈就紅了,轉身一頭撲在小白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小白雖理解她這種控制不住的心情,只有站在那裡不動讓莊茹哭完了再說。莊茹的手抱的很緊,勒得小白呼吸都有些困難,將頭埋在他的胸前,眼淚全部擦在了小白的衣服上。
小白沒右辦法,只有伸手輕輕的抱住了她,一邊拍著她的後背想讓她恢復平靜。他轉眼去看鏡子,鏡子裡左邊是洗手池,後面是抽水馬桶,右邊是浴房,自己站在這樣一副場景中間,懷抱著一個妖嬈的女體,除非是這世上關係最親近私密的人之間,才會出現這樣一幕。他忽然有了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一顆心變得從未有過的柔軟,低下頭將臉埋在了莊茹的絲之間,輕聲勸道:“不要哭了,今天這一道傷疤治好了,你的臉不久就會完全恢復的,應該高興才對……莊姐,我餓了!”
小白勸了半天莊茹只是哭,但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莊茹抬起頭破涕為笑:“我忘了你還沒吃飯,你等著,我洗個臉馬上就去做飯。”這一場啼哭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小白現在在她心中感覺到的是一片陽光明媚,雖然窗外已是沉沉夜色。
人的心情是會感染他人的,雖然絕大多數人不能直接看透人心,但情緒的相互感染是不知不覺的。坐在陽光明媚的莊茹面前,小白覺得心情好胃口也好,大口大口地吃飯吃菜,這飯菜雖然是重新熱過的卻比平時香了許多。莊茹坐在對面微笑著看他:“小白,要不要喝點酒?”
白少流:“算了,太晚了,明天還有事。”
莊茹:“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問,我臉上這些傷,多長時間能全部治好?”
小白放下筷子仔細想了想:“慢的話一年,快的話半年。”
莊茹:“真想能快一些。”
白少流:“莊姐你著急了?嗯,換我我也會著急的,我會盡量快的。”
莊茹:“我不急。只要能治好等一年也沒關係。小白,一切都離不開你,如果沒有你,今天的我恐怕生不如死,也許早就死了。”
白少流:“高興的日子不要這些,你在家好好養身體吧,接下來我恐怕要在你臉上動不少刀,而且是連續動刀不會停。”
莊茹笑得更溫柔了:“儘管來吧,我寧願你每天多給我幾刀!……小白,我們這麼說話讓別人聽見了會不會以為我們有神經病?”
白少流:“不明白內情的人恐怕真會誤會。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既然剛才你提到了生死。我有一個校友遇車禍去世了,就是今天,他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同班同學。我明天想去醫院看看。你說需要帶些東西嗎?”
莊茹不笑了,很惋惜的道:“真可惜,真可憐!你不需要買什麼東西去,這種事情沒什麼禮物合適。你去看她不要多說話,有什麼事情能幫忙就幫著做,如果經濟上有困難就幫著解決一些,這樣比較合適。”
……
白少流要去找*,羅兵要去找洪和全,這都是過了今夜之後的事情。可是今天夜裡製造這一系列麻煩的洪和全自己就遇到了麻煩,而且是很大的麻煩。
洪和全找了個藉口打走了楊和清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