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紫藤答應著,搬來一張四方小几,放在蘇鏡身邊,筆也蘸好了墨。蘇鏡提筆刷刷點點,寫了十幾個字,折起來交給紫藤。紫藤拿著信去了,蘇鏡繼續忙他的工作。
直到中午時分,犬十郎和鷹揚回來,蘇鏡這才停下手裡的事情,把貼滿紙符的玉材放後窗之下。就是侯府大陣,也難以阻隔星辰之力。蘇鏡明白,自己腳下的大地,也是星辰,整個宇宙的星辰之間,都有微妙的聯絡。想要靠人力切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側面靜室之中,本來是蘇鏡打坐調息的地方,現在蘇鏡修行不是在自己臥室,就是去林橫山的院子,靜室之中,犬十郎和鷹揚的神色都有些凝重。
“少爺,我昨天追蹤到了狀元街,那姓何的小子,曾經藏進了一家狗肉館。”犬十郎說這話的時候,依然帶著怒氣。
“狗肉館?”蘇鏡驚訝,玉京城還有這種地方?
狗肉上不得檯面,更為道門所忌諱,被汙衊成汙穢之物。當然,這只是針對引氣入體的煉氣士說的。在這個階段,煉氣士碰到陽氣極盛的狗血,往往會控制不住身體中的元氣,危險的很。當年道門進攻西秦帝國的時候,守城一方常常會備著大量的狗血,用來拋灑。
在東秦帝國的諺語中,撒狗血,是形容一個人手段下流。
“我本來想要放一把火,又怕壞了少爺的事兒。”犬十郎雖然氣憤,還不忘記討好。蘇鏡咳嗽一聲,示意犬十郎快點說。
“狗肉館裡的氣味,換做別的妖怪過來,肯定會昏了頭。不過我卻在狗肉館裡發現一條密道。”
“這不太可能吧?”蘇鏡問。因為玉京城天上地下,都佈滿了大陣,想要挖掘地道出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淺的地道,貼著地面幾尺的樣子,所過之處,都是流淌汙水的路線。但凡有點身份的人,都不會往下去探查。少爺,這地道轉了個彎,又過了秦河,向城西去了。我和鷹揚怕被發現,直到天快亮了的時候,才繼續追蹤。”
“那天很黑的時候,你幹嘛去了?”
“少爺,能不這麼問麼,好像我去逛妓院了一樣。”犬十郎的表情,鷹揚看了直咧嘴。他可不就是逛妓院去了麼,現在還能做出如此坦蕩的表情,真是畜生一個啊!
“混賬啊!”蘇鏡罵了一句,道:“他們未必會從地道走,你不周圍都瞧瞧的話,指不定漏掉什麼線索了。至少去四處打聽打聽才對。”
犬十郎智商到底不如蘇鏡,這麼一引誘,立刻到:“我也想到了這點,就在那狗肉館四處的妓院明察暗訪了一下。”
“你查的心情如何?”蘇鏡問,瞧瞧的用上了一點催眠的法子。這法子要是對別的先天期煉氣士,這點小手段不會生效。犬十郎是蘇鏡的小妖,靈魂都拿捏在蘇鏡手裡,不知不覺就中了招。
“少爺,你還別說,去了之後,小的心情就爽了許多啊!那妹子的胸脯真是有彈性,除了味道衝了一點,沒的說啊!”犬十郎被勾起了興頭,不知不覺,就把昨天晚上幹過的事情招了出來。
鷹揚在一旁咬牙切齒,他被犬十郎害的,也進去忍了半個晚上,聽犬十郎昏天黑地的胡搞。少爺正用得著犬十郎的時候,否則自己一定把他打成豬頭,讓他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看來你很有閒錢啊,我不記得我給過你金銀。”蘇鏡冷笑道。
犬十郎一個激靈,噗通一聲,就趴在地上,涕泗交流。
“少爺啊,小的怎麼就混了頭呢,本來是進去打聽訊息的,誰知道被人……”
“讓你做事,你去嫖妓。嗯,犬十郎,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來,以後我也不敢再用你了。”
犬十郎大驚,臉上的淚水和鼻涕頓時沒了蹤影,他爬起來,直挺挺的跪在蘇鏡面前,雙眼血紅一片。
“少爺,我錯了,你饒了我!”
“你錯在哪裡了?”蘇鏡淡淡地問。他越是這樣平淡,犬十郎就越是害怕。
“少爺,我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該正事兒沒辦完,就去享受。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請少爺閹了我!”犬十郎生怕蘇鏡趕他走,抹除了這段時光的記憶。所以他一發狠,立下這個誓言。
“切了?這主意不錯。”蘇鏡瞄著犬十郎兩腿之間,口中卻問:“鷹揚,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麼?”
鷹揚楞了一下,他可沒去享受,他也看不起那些女人。少爺說自己錯了?可自己攔著犬十郎的話,鬧的沸沸揚揚,也太引人注目了。當時犬十郎慾火焚身,精蟲上腦,連自己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