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還是非常的大。每次見逍遙侯,逍遙侯都不怎麼壓制身上的氣勢,讓蘇鏡無比的難受。
“世子先請,我外來是客。”那羅逆不肯動手,一副老實人的做派。
蘇鏡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話,蘇鏡已經一拳打向那羅逆的鼻樑。這一拳打出去,四面樓中的人,都不做聲了。只是一拳,蘇鏡的武道境界,已經顯露無疑。
平平常常的一個拳頭,每個人都感覺像是打向了自己的鼻樑,就連金丹期的煉氣士都有瞬間的錯覺。這一拳,如果要是面對先天之下境界的對手,直接能轟碎對方的腦袋,根本無法躲避。
煉氣士都會修煉體術,也就是武道,只是哪有煉氣士之間的戰鬥,會真的用武道來解決呢。煉氣士的武道,也只是針對普通人來使用的,節約自身的真炁而已。
蘇鏡這一拳,已經突破了煉氣士和武者之間的界限,那小道士羅逆眼中立刻凝重無比,張口吐出一片五色神光,擋在蘇鏡的拳頭前。
這五色神光,專門亂人氣息,傷人無形。普通人哪敢用手去碰。蘇鏡的拳頭,忽然之間張開,整個右手化為一個蛇頭,向前一點,那還沒有完全散開的五色神光,就被蘇鏡的手指點破。
這一下,就是純粹的矛術了。蘇鏡將蛇吻一式化入其中,輕巧地破了那羅逆的五色神光。如果對方是築基期,他未必敢這麼做。可羅逆只是先天期,蘇鏡自己的身體之中,也蘊含五色神光之道,自然不怕。
羅逆再度變色,身體已經化為一片羽毛,隨著蘇鏡這點,向後飛去,同時他的五指張開,散發出一根根細小的劍氣。在他面前瞬間佈置了一道劍網。
蘇鏡如果停住,就是他反擊的時候。不停的話,那孔雀翎可不是好抵擋的。
轟!
羅逆和蘇鏡之間的冰面上,六顆水雷瞬間炸響,孔雀翎形成的劍網頓時紊亂了。蘇鏡卻是在這之前佈置了水雷在地面上。以弱破強。
在雷光之中,蘇鏡已經衝到了那羅逆面前,雙手向前一抱,羅逆頓時有些麻木了。煉氣士也摔跤麼?
他到底是沒有出門走動過的人。平時都是和師兄們演練道術,哪有人會像蘇鏡這樣,一副武夫的做派。
不過羅逆看蘇鏡隨手破了五色神光,也不敢讓他抱住,這一抱。怕是要骨斷筋折。
他猜的沒錯,蘇鏡這一抱,是山崩的變化,被他抱住的話,就是築基期煉氣士也要吐血了。這山崩的後續變化,專門破除防禦。被蘇鏡抱住,就好像是被吞天古蛇纏繞一樣,只能以力破巧,要實力超過蘇鏡很多倍才有機會脫身。
羅逆打的鬱悶。收回孔雀翎,身體附著其上,一道劍光就要遁走。
蘇鏡這一抱肯定是要落空的,他已經想好了,等蘇鏡的攻擊落空。自己就一道先天斬殺回來,也不管是不是會傷到對方了,這個傢伙太強,自己不拼命的話。恐怕要輸的難看了!
蘇鏡這一抱忽然停下,擰腰。轉身一腳,就踢在了孔雀翎上。羅逆毫無還手之力,就已經被蘇鏡連人帶劍踢飛出去。
這一下,那武威郡王輕輕叫了一聲好,讚歎道:“侯爺,你這兒子,身手真是了得。能將體術磨練到這種程度,真是萬中無一。”
逍遙侯淡淡地道:“當年鏡兒丹田氣海受損,只好修煉體術,也是無奈之舉了。”
孔雀道宮的老道士微微一笑,自己的徒弟,竟然輸的這麼簡單?到底是沒有經歷過生死搏殺的孩子,上來就被對方控制住了局面。等人家已經醞釀好了一切,才想到反擊,卻是已經晚了。
羅逆的眉毛一立,強忍胸腹間的疼痛,左手在腰帶上一抓,一條玉帶已經出現在他手中,還想要反擊,蘇鏡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的葫蘆,對準了他,口中道:“承讓了,現在你速度不如我,我這手中是紫炎炮,你要是想揍我,我就轟過去了。”
羅逆好不容易積攢起的氣勢,頓時消散。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笑道:“世子,你怎麼用武道戰鬥?”
“為了節省力氣,你是第一個,後面還有二十個呢。”
羅逆想了一下,正色道:“世子,我想要請你說一下,我為什麼會輸。”
這話一出口,鞠月山那邊,就將陣法開啟,封閉了裡面的聲音。蘇鏡微笑道:“因為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把我當做敵人。你想要憑藉你的境界,來壓制我。我那一拳,壞了你的氣勢,你想著防禦,退開,可沒想著反擊。至於後面的,都是我已經布好的局。你的劍網,只是阻攔我前進,我的水雷,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