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都是安排在前面。誰想到做到這樣地地步了。居然他鑲白旗地貝子自己不願意靠前。願意殿後。真是奇怪之極。
“為什麼不願意去!?”
“孩兒也是笑著問了幾句,那胡裡海卻沒有什麼精神的模樣。他幾個擺牙喇也都是悶悶的不出聲。阿瑪,記得上次睿親王去山東吃了個小虧。損失了幾百人那事情嗎?”
聽到這個阿巴泰心中一凜,那件事情在多羅貝勒(郡王)和往上這一級的親貴中,多有流傳,不過兩白旗把事情隱瞞的好,所以一直沒有人打聽出來究竟,只是模模糊糊的傳聞,嶽樂又是繼續說道:
“看這個胡裡海,感覺就是那次的敗將,他手底下的旗丁差不多有一半是從包衣裡面直接抬旗地漢人,要不是吃了大虧,誰願意用這麼多漢人。”
“沒骨頭的軟東西,這次大軍行動,哪還會吃什麼虧,給他發財撈好處都不去!”
阿巴泰在那裡低聲的罵了一句,陰著臉對嶽樂說道:
“這樣的事情說不清楚,他不願意去最好,明日間把咱們鑲藍旗的護軍旗丁派出去,咱們自家的兒郎可不能刻薄了。”
嶽樂臉上現出喜色,連忙躬身答應了下來。
耽誤的時間並不長,阿巴泰和嶽樂帶著護兵趕到了校場,校場帶著的軍將地位最低的也是參領,在衛兵大聲地通傳之後,阿巴泰大步走到了臨時搭起的木臺之上,眾將齊齊的站起抱拳行禮。
站在木臺上的阿巴泰伸手向下壓壓,場中的諸將這才是轟然落座,北直隸之地大多是平原,在軍營之外清出個平地來也很是簡單,在滿蒙諸將所坐位置的前面,則是有一百個被捆起來的漢人,在這些被捆起來的漢人身後都有拿著刀斧的清軍士卒,正在那裡等待命令。
先是薩滿在場中裝神弄鬼了一番,眾人將那儀式做足,圖裡琛貝勒就是坐在阿巴泰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