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心中猛地升起一片怒火!與王進和魯智深一點頭,三人正欲衝出來救下段景住時。
突然!賭坊的大門竟被踹開了,接著便走進來一個人。
那人一進屋便是一聲大喝,“慢!”
鄭飛往那人一看就是一愣。
咦……這人長得真是好生的奇特!
且看此人八尺有餘,裹一頂豬嘴頭巾,腦後兩個金不換扭絲銅環,上穿一領皂衫,腰繫一白搭膊,下面腿護膝,黑長靴,手握一根一米左右的鐵短棒。
這副打扮倒也沒甚怪處,怪就怪在他那張臉,十分瘦削,稜角分明,眉頭突出,兩眼深陷於眼窩,而且臉上光禿禿的連一根鬍子都找不到,此人若是站在原地不動,只怕還會被人看作是個石頭做的。
見得又有人來,鄭飛急忙拉住王進和魯智深,且看又有何變化再說。
只見場中,那劉老大等人和滿屋的賭客一見此人居然明顯便是一驚!尤其是劉老大,臉上還閃出幾分的不自在,頗有些耐人尋味的感覺。
而趴在地上的段景住掙扎的抬起頭來看向那人先是一喜,接著就用非常虛弱的聲音驚喜道,“石……石老大!”
鄭飛心中一動,暗道怪不得眾人的反應都如此奇怪,原來是段景住的老大,也那個所謂的石老大來了。你還真別說,這人長得這麼像個石頭雕像,叫他做石老大還真是極其的形象。
那石老大面無表情的把眼一掃屋內,便走上前去彎腰將段景住攙扶起來,看了看段景住的慘樣,用壓抑著怒火的聲音說道,“兄弟,我來了!”
段景住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咧嘴一笑,“大哥,你沒事吧?”
石老大嘴角一提,笑了笑,可就連這笑都像是被個石頭人硬生生的擠出來的一般難看,“我沒事,你好好歇著吧!好兄弟!”
說罷,石老大攙扶著段景住走向一邊,二人所到之處,眾人皆是慌忙躲閃。
石老大將段景住攙扶著坐在一把長椅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轉過身來朝著劉老大走了過去。
劉老大面色尷尬的朝著石老大笑了笑,“石老弟,聽說你出事了……哥哥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石老大來到近前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劉老大說道。
“劉大哥,我只問你一句,那王麻子是不是你派到我那裡去搗亂的?!”
157,劉老大背信棄義,石將軍逞威賭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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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石老大這一聲質問。
鄭飛心中一動,石老大的這句話莫非是說……。
接著就見劉老大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尷尬的慌亂,“石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怎麼會派人去你那裡……”
“你先看看這是什麼!”石老大突然開口打斷劉老大的話,然後自懷中取出一個東西扔到了劉順的身前。
鄭飛仔細一看,那個東西居然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粗布荷包,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可就是這個東西卻令那劉順的面色不知怎的便是一變!
石老大緊緊盯著劉老大的眼睛道,“劉順,這是我從王麻子的屍體上搜出來的,你應該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吧!”
後面段景住一驚,恍然大悟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姓劉的搞的鬼?”
石老大沒有回答,依舊冷眼瞧著劉老大,也就是劉順。
劉順眼珠一轉,便嘆了一口氣對著石老大無比歉疚的說道,“石老弟,這個……唉!沒錯,王麻子是我派過去的,可我只是派他過去給你搗搗亂,可不是叫他去送死的,鬧成這樣,也並非是哥哥我的本意……”
“放屁!姓劉的,果然是你搞的鬼!我道你今日為何敢這般對我,原來你連石老大都敢下手!”段景住憤怒的指著劉順喝道,“你明知我們石老大的脾氣,那個王二麻更是個尖酸無賴!你派他去,分明就是想讓他故意激怒石老大,好一個借刀殺人的奸計!”
隨著段景住的話,劉順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了起來,他偷眼一瞧石老大,卻見石老大依舊如同一個石人一般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看不出到底是喜還是怒,但越是這樣,劉順的心反而越是不安起來,他可是太瞭解這個石老大了,這人愈是如此,就表明他愈是憤怒,一想起這個石老大的本事……,劉順的心頭不禁一顫……!
不過……當劉順看著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那裡的石老大時,他猛地反應了過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可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