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你爹還不埋汰死我了!”
寧趙氏瞪了雪娘一眼,又看看餘風,見到餘風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不禁說道:“雪娘啊,不是我要在你相公面前說你,這些事情,你做娘子的,不用心把持,你相公本事再大,這家業也興旺得慢,這銀錢,可是一分一分的省出來的,你手裡不攥緊點,到了要用錢的時候,拿不出來怎辦!”
“就這麼說了,等你姑父回來,我叫他去客棧將行李搬過來,莫要累到了餘相公!”
“不敢!”餘風急忙說道:“姑母喚我餘風就是了,相公什麼的,那都是外人的客套,咱們一家人,不講這些虛禮!”
雪娘在一邊輕笑著,餘風的這副拘謹樣子,她可是很久沒有看到了,現在看在眼裡,想起兩人以前那段窘迫的日子,心裡更覺得一片溫馨。
幾人正在閒話間,只見一人,左手裡提拎著一吊豬肉,右手在胸前抱著一個小小的酒罈子,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一面進來,一面還大聲嚷嚷,頓時,這粗豪的聲音打破了這小院的寧靜。
“老婆子,咱家來客了,客人在哪呢?”
“你姑父回來了!”寧趙氏站起來,對著餘風夫婦說道,一邊朝著門口走去,“你咋呼什麼呢,自己侄女侄女婿,哪裡什麼客人,都是自家親戚!”
雪娘跟著寧趙氏走了出來,對著寧大中微微一禮:“雪娘見過姑父!”餘風也起身來,做了一個大揖。
這寧大中五短身材,略見肥胖,這一路走來,顯然是熱著了,額頭盡是細汗。他將手掌裡的東西遞給自己的老妻,對著雪娘打量了一番,“你是雪娘?長這麼大了?我上回見到你,你還在玩泥巴呢!”
“去去去,你這張破嘴,說話沒遮沒掩,這是雪孃的相公,餘秀才,今個特地來看咱們來了!”寧趙氏啐了他一口,拉著雪娘,就往一旁走:“雪娘,來幫姑媽來整治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