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的一下子朝這邊湧來。
“嗯?東門這麼快就失守了?”胡車兒雙眸犀利如劍,看了還有一段距離的郡府,暗道:“看來趕不過那幫人了!”正自著急的胡車兒,眼珠一轉,眼光射向數十米外的一座府宅,胡車兒心中一動,快速向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宛城郡府外,一處緊挨著郡府圍牆的獨院內,兩名模樣俏麗的丫鬟正在竊竊私語:
“咦?那是什麼?”一個俏麗的丫鬟正站在院落內唯一的一座小樓二樓的圍欄上詫異的抬頭看了看黑夜之中一道詭異的黑影,“呯!”的一下急衝向此處,來人並在門前下馬後,直接一腳踹開院門,跌跌撞撞奔進了此處院落。
那見到這一幕的俏麗丫鬟還疑慮著對身邊的另一名丫鬟道:“難道是太爺又來了?真不知道他這次要怎樣折磨夫人?”
就在她們疑慮的同時,胡車兒近乎在這黑夜裡,化為一道詭異的殘影,樓梯也沒走,三縱兩跳瞬間就來到這兩個美婢的身前,雙眸冷冷的瞪著其中一人,冷哼道:“鄒夫人所在何處?”
尋常人怎能經得住一個滿身殺氣之人的突然出現在面前,瞬間那丫鬟就感到自己彷彿處在冰窟之中,冰冷至極,顫慄著身軀,“在……在……鄒夫人……”話還未說話,那丫鬟竟然雙腿一軟,昏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他媽的,什麼東西,你……。過來……”
正要拉過另一名丫鬟問話的胡車兒,話問之一半,憑著他半身戎馬的職業敏感,只舉一股寒意從身後傳來。胡車兒大驚,連忙向前伸手一把拽過另一名丫鬟,擋在身前,自己則則朝另一個方滾去。
“噗!”
“啊!”
另一名丫鬟硬生生的為胡車兒擋下了一箭,箭身入體時,她發出一聲尖叫,倒在了圍欄下。
“喀嚓!”
胡車兒連看都沒看倒下的丫鬟和後面偷襲之人,一下把那近旁的一扇大門衝破,撞翻進入了房內。
“啊!”一聲驚聲尖叫突兀響起,劃破了沉睡的黑夜、寂靜的夜空……
“鼠輩你敢……”
同時一個還不略顯幼嫩的聲音在那聲驚叫響起時,也同時在院內響起。
衝進了房內的胡車兒,並沒有因為有人尖叫,而改變什麼,只見他匆匆打量一眼房內的情形。
瀰漫著淡淡的迷霧,如若人間仙境,點點溫熱在空氣之中擴散,一縷清香遊走在迷濛霧氣之中。
馨香陣陣,沁人心脾的氣息是那麼熟悉,胡車兒詫異間,再仔細一看瑰美而華麗,但卻不宏偉的房間,他笑了,看來自己誤打誤撞的來對地方了。
顯然,這是一女子所居的場所,又是裝飾的如此精緻,富有美感的瑰美,自是那個女人的居處。
胡車兒翻滾進入房內,房間正中央竟然有一巨大的浴池,浴池旁,一俏麗丫頭正驚懼的看著胡車兒,花容失色,面色蒼白,顯然被胡車兒嚇著了。
胡車兒毫不猶豫,飛身躍過,來到浴池旁邊,兩把短刀合在一手,騰出的一手爪迅速探下,扣住池內女子的香肩,與此同時,一股入手極其細膩的觸感從指間傳來。
女子並沒有任何掙扎,似乎被突然闖入的人給嚇得沒有了反應,還處在驚愕之中一般。
“住手!”一聲厲喝由遠及近,一道人影率先躍入屋內,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星鄒燕的忠實愛慕者曹安民,只見他此刻面色鐵青,雙眸之中噴發出熊熊怒火,直視著胡車兒。
曹安民怎麼會來到鄒氏的居所這麼快?還不是這小子在鄒氏幾次三番的無意挑逗之下,竟對比他大十來歲的鄒氏害了相思病。在那次早餐鼻血之後,這個發了春的曹安民就對鄒氏朝思暮想。
今日攻打宛城他和曹休作為徐晃的部將,在城破時,就被分派了接管郡府的肥差。徐晃倒是會做人,整個宛城最重要的人和戰利品毫無疑問都在郡府,曹休和曹安民是曹智的親侄子,把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他們,自是再正確不過。
但也就這樣徐晃好心辦了壞事,誰會知道這個曹安民一進郡府,其他都不看,就急著找鄒氏。當聽說鄒氏不住在郡府,而在不遠的就近獨院府宅里居住時,曹安民像發了情的公雞,扔下曹休,直奔鄒氏的居住地來,連個親衛都沒帶。
於是,也就有了剛才曹安民與胡車兒前後腳進院落的情形,曹安民一見有人捷足先登,還是個敵軍逃兵時,還以為是趁火打劫的逃兵。於是,二話不說,彎弓就射,未中胡車兒,卻誤殺了一名丫鬟。
曹安民一時失神,畢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