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熱切期待著曹智盛大迎接的馬騰,引來的是曹智一見面就下令將馬騰拿下的翻臉和分派將領四面包圍他的五千人馬的軍事行動。
曹智將馬騰一家擒住,將那些西涼兵重重圍困,並把黃奎也一併擒了。他們兩人堅持無罪,質問著曹智為什麼曹智下令擒拿他們。黃奎更是大叫冤枉,這時曹智便引出苗澤和春香指證,說他們倆密謀在今日要刺殺與他。
馬騰大罵曹智卑鄙,這是純的栽贓陷害。而黃奎更是顫抖的指著自己身邊的兩個親人,一下子氣暈了過去。
曹智卻在此時,在陪同而來見證的群臣面前,指天畫地的激動道:“像黃奎此等豎儒,還有馬騰這些亂臣賊子,不能在留在朝廷,貽害國家。我要為國除賊,這次他們的計謀敗露,也是天意也!”
隨後曹智一聲令下,馬騰、黃奎、馬鐵、馬休皆被斬之,而一心想攀附曹智這顆大枝的苗澤和春香也被曹智秘密斬首,曹智認為留下這兩個人,不但無用,而且還會留下口舌和話柄。為了保證征伐關中的順利推進,與出師有名的輿論,曹智也不得不殺人滅口,這是一個梟雄所應該具備的冷酷本色。
“曹智的大軍從洛陽殺來了!”
“曹智已將馬騰、馬鐵、馬休斬首示眾了!”
這兩條訊息隨著驚慌的流民和商旅,由東向西滾滾而來,很快就傳到了駐守郿縣的馬超耳中。
“什麼?……曹智我不殺你,勢必為人,嗚嗚……”
無比震驚和悲憤的馬超很快就確認了這一訊息,因為此次進京唯一生還的馬岱回到了郿縣。他向馬超複述了曹智誣陷馬騰與黃奎合謀暗殺曹智,而被處斬。馬岱的話惹來馬超又一次的悲呼和痛哭,最後甚至還哭暈過去兩次。誰都看得出這是陰謀,但馬超深深地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勸阻父親去往許都,馬超甚至此時在心中產生了馬騰、馬鐵、馬休的死應該有他不可推卸責任的自責感。
接著,又確認了很多騎在馬背和駱駝上的商旅看見的曹軍大旗正滾滾而來的訊息。
馬超隨即下令全軍為馬騰服喪,全軍舉哀,並在馬騰和兩位胞弟的靈位前,宣佈“反了!”
馬超人處在極度悲憤中,但腦子還是很清楚的。他知道僅憑自己手上這點力量,雖然反了曹智,但要與曹智的勢力抗衡,肯定是不夠的。還有就是必須馬上加強潼關的防守,以堵住曹軍西進之路。
馬超命令馬岱率部先行奔往潼關後,又統領兵馬,一路上聯絡了天水、街亭等地的守將候選、程銀、李堪等人,一同反曹。一路上馬超還聽說了發生在河東的混亂局面,馬超認為這是絕佳的機會,於是派人前往幷州,聯絡高幹,共同舉事。
馬超對於一路突進關中和涼州的曹軍,並沒有急著趕往潼關。而是先去拜訪了他們家的老冤家,老對頭——韓遂。
面對利益的需要和政治現實,從來都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對於韓遂這個殺母仇人,現在馬超很現實的放下了這段仇恨,轉而要聯合韓遂共同抗曹。
馬超明白,現在他是聯合到一些關中豪強,但這還遠遠不夠。沒有與韓遂聯合,是不可能與曹智抗衡的。只有聯合韓遂,才更有把握能抵抗曹智。因為現實就是目前來說他和韓遂是關中最大的勢力了。
但是馬超在韓遂的妻弟張橫的陪同下,來到韓遂的大本營金城。但不巧的是,韓遂正好不在金城。韓遂此時正率部在威武一帶討伐另一個“老冤家” 武威太守張猛,而金城則有韓遂的司馬閻行在家留守著。
閻行一見馬超一身孝服,大驚道:“將軍何故如此?”
馬超留著淚把馬騰、馬鐵、馬休在許都慘遭曹智毒手的事說了。
閻行大驚,臉色蠟黃的急問馬超“那韓將軍的公子和我父母……”
原來韓遂這塊,不但他的兒子在許都為人質,連閻行的父母也在那裡為人質。
一聽到曹智殺了馬騰父子三人,閻行第一反應就是他們在許都的家人有沒有遇害。
馬超對於韓遂、閻行的家人生死,並不十分清楚。但他很巧妙,只是一個勁的悲痛,沒說一個字,到底韓遂、閻行他們的家人現在怎麼樣了,馬超裝出一副我的家人都被曹智害了,你們的家人還用說,一定也是被曹智殺了的意思。
閻行雖然出身武將,但腦子還是有的。他看的出馬超突然來訪,穿著孝服,說明肯定是反了。作為兩家的宿怨,馬超卻在這個時候登門拜訪韓遂,想來是想聯合他家主公韓遂,準備共同對抗曹智。
這種事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