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等是需要用到明火的,這樣一來就必不可免的容易生火災。不過一般他們都能處理,沒什麼好擔心的。
倒是淳于瓊眼望著那破舊的頂棚,看著自己頭頂那破木板房頂上裂出的一些細若遊絲的裂紋,淳于瓊心頭暗自想著:“這地方可真破,雖然這裂紋是挺滴,不過貌似也因該重新換換了吧,要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破屋頂會一時承受不住壓力,當自己在睡夢中的時候,狠狠的向自己身下塌陷下來,那樣一來,自己可就要慘了!砸到其他地方不要緊,老子身體結實,但要是砸到老子今天還沒瀉火的兵器之上,自己可就沒地方去悲呼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烏巢這地方和不吉利的烏鴉意思掛鉤的緣故,還是淳于瓊的烏鴉嘴太厲害了,他剛有了這個想法,忽然現自己頭頂那破木板本來只是細若遊絲的裂紋,在他的眼中突然無限的放大起來。
淳于瓊的瞳孔隨著那裂紋的放大而收縮了起來,忽然他的臉色一變,接著眉頭一皺,身子瞬間化為一道虛影向著木屋外面奪門閃了出去。他的身子剛一閃出,整座木屋就“轟!”的一聲坍塌了下去,帶起一片粉塵,捲起一陣煙土。
“咳咳……好的不靈,壞的靈,真是,老子是不是流年不利……”
“不光是你流年不利,袁紹和你們整個軍隊都流年不利……”
正當淳于瓊有些憤怒的看了看自己那坍塌下去的木屋,抱怨一聲時,接著另一個聲音突然在淳于瓊的身邊響起。
淳于瓊猛的將目光給狠狠的向著左邊某處掃視過去,只見在那個方向,一個人影,或者確切的說是一個連人帶馬騎兵的身影,正淡然的佇立在那。令淳于瓊驚駭萬分的是,那人赫然就是他見過的一位老熟人。
“曹智!”
淳于瓊見著那人竟是曹智後,淳于瓊將心中的憤怒強迫收斂起來的同時,一連倒退著退開了好幾步,方才站穩身影,一臉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表情怔怔注視著不遠處的曹智。
而僅僅這會兒的功夫,淳于瓊剩餘的目光中,竟然入目都是一片紅光印天著。警報的鉦和鼓,充斥著他的耳房,他被眼前的場景徵得已經不能動,不能言了。
他不明白剛才還不大的火勢,怎麼就突然變的如此一不可收拾,很快他眼前那個真實的曹智給了他答案。
“我嫌那些火禽、雀杏燃的火太了,所以就派人給你們加大了些火引!”
曹智從出現到現在臉上一直是這種一幅笑吟吟的模樣,曹智看到淳于瓊心中一點都不憤怒,真的一點都不憤怒。因為只需要稍稍的過一會,他就可以進行一件非常爽的事情,那就是殺了他!看待一個即將要死之人,曹智的確不需要用憤怒來填充自己。
“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這木屋雖然坍塌了,可是過一會你就可以得到一棟非常不錯的墳墓,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曹智,你這是在找死!”淳于瓊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笑吟吟的曹智道。
“有麼?”曹智最後對著淳于瓊一笑,攤攤手以無比無辜的眼神看著淳于瓊,隨後眼中開始閃現殺機。
“轟!”
淳于瓊的怒氣和突然身後轟然沖天而起的又一處火光,喊殺聲響徹了整個淳于瓊的耳膜。
淳于瓊已經明白了曹智是來偷營、燒他的糧草的,他透過剛才的驚愕後,已經翻然醒悟時,臉上完全漲成了豬肝色,他咆哮了一聲,右手一動習慣性一把摸在他的腰上時,才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武器。
剛才逃出自己的木屋倉促了些,自己剛才又是準備就寢的,所以身上根本沒帶兵刃。然而就在淳于瓊覺醒自己手無寸鐵時,重重地蹄聲已在他面前響起,淳于瓊只覺一道無比凜冽的劍氣向著自己的身子奔襲而來。
“嗤嗤……”
“曹智你……”
強勁的劍氣,深寒刺骨,以無比強大的威勢,劃破大地,捲動周邊的空氣,彷彿要將那空氣都給分成了兩半。曹智秦皇劍劃出的劍氣,瞬間形成了數道型氣旋,將地面上的那些野草野花給全然的摧殘為了齏粉,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一點不因為淳于瓊的叫罵,而停止了向著他身子奔襲之勢。
“你想說我趁人之危、卑鄙是吧?告訴你,我的確是……”
看著淳于瓊從他匹練似的攻擊中狼狽向一旁滾落時,曹智的臉上依舊帶上了那股他那種淡淡的微笑。在淳于瓊那狠厲的目光中,曹智等到淳于瓊翻滾出他攻勢的身影一止時,才一個漂亮且隨意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對著身下的馬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