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耍韓遂五天,也好讓部隊調整一下,到了第五天韓遂要是還未開門迎我進城,我們在攻城不遲!”
曹智漫不經心之語,再次讓李儒、荀諶集體“啊!”了聲。荀諶更是激動的探起身子道:“韓遂會開啟城門放主公進去?”
“會!機率還挺高的!”
“噢???”
陰倌城上從劉豹回來確認曹軍是來攻城後,就使整個陰倌城陷入了一片忙亂之中。此時,離北門不遠處的北門大街上明顯蕭條了許多,在正對城門口的一個廣場,原本是馬市,平日裡南來北往的關內外商人在這裡匯聚,可現在明顯蕭條了很多,人影稀落。街道上也看不見從前那種商人云集地場面,顯得冷冷清清地樣子。就連路邊地不少家酒館旅店都關了門不做生意。
在傍晚前,一隊隊士兵和守城用具被一批批的運送上北城樓,到了晚上城上城下更是忙綠開了,只見星星點點的火把到處亂跳著。特別是在城下敵軍又一輪的鑼鼓喧天時,城上的守軍都以為那是敵軍進攻的訊號。飯吃到一半,扔了飯碗,就站起身來,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準備廝殺。
有個守城士兵,在城下敵軍第一波軍陣移動聲響起時,他正好在茅廁出恭。這名士兵也算是個盡職的傢伙,一聽城上集合的號角,一手拖著褲子,一手抄起擱在身邊的戰刀,就衝上了城樓。但沒等這樣鬧騰半拉時辰,把城下弄了個煙塵滿天飛,敵軍又沒動靜了。這位心中頗為不滿計程車兵,一看敵軍又換了波人馬,駐守在了離城百米開外的地域,好像沒前進半分之意。這時他有忍不住他那沒拉完的半泡屎,於是又去了茅廁。但沒等他把剛才的“感情”培養上來,城外邊又鬧騰起來,這名士兵只能再次提著褲子拼命衝上城樓,但又是那麼的鬧騰一下,城下敵軍再一次平靜了下來。那名半泡屎一直沒拉出來的幷州士兵,氣得嘴裡直罵:“拉個屎,還不讓人消停,真他媽的!”
就這樣一直鬧騰到半夜,城下的敵軍才算偃旗息鼓。雖說這還是第一天,但已讓陰倌守軍狠得牙直癢癢,半夜做夢都在罵外面的敵軍“不是東西!”
在這深夜裡,卻有兩個精神大好的夜貓子出來鬆鬆筋骨了。
曹智和李儒站上了土坡頂,伸頭眺望著遠處的陰倌城。他們倆白天睡多了,這會兒有點失眠,於是就聯袂出來納涼。
曹智和李儒對這雁門第一城都不陌生,陰館城儘管只是一座小城,比中山國盧奴城的規模都足足小了一倍有餘,但寬闊的城牆,顯示出了這座邊境城市的軍事作用。一旦戰爭來臨,這座城市是隨時可以立刻轉化成為軍事要寨的。
“據荀軍師說韓遂此人自私貪懵,喜好鑽營和利用一切對他自身有利的人或事,他能對我們這點東西動心嗎?”
李儒問完,曹智眯著眼道:“應該會,就衝他當年被羌胡起義軍劫持,但最後卻被他們推舉為首領,讓他有機會擁兵割據一方這點來說,這個傢伙就是個絕對會利用機會的人。既然現在他已經和馬騰開打了,軍械怎會嫌多。我這是學習美國人發‘國難財’,而且看陰倌城的防守,肯定是韓遂的兵力不足。他不跟我合作,難道真的等著腹背受敵,讓我和馬騰兩頭夾擊與他啊!哎,寫給馬超的信發出去了嗎?”
“啊!發了!主公,什麼是美國人?大漢國以外的蠻夷嗎?”
“呃對,那群傢伙野蠻著呢!”
“那荀諶提議的謀奪幷州之事”
“不可能的,憑我們這三萬殘兵,哪能吞併州!”
對於曹智的自知自明,李儒在黑夜裡頻頻點著頭。
“我的目的無非是把我們目前的實際困難找他們幫忙解決,再者就是借道走人,咱們要儘快趕回丹陽。我怕回去晚了,丹陽就該易主了。奢求太高,也得先自己掂量掂量有沒有這個本事!”
“嗯!”
“李軍師,你說現在陰倌城有多少守軍?”
“五千!”
“我看頂多有三千,不過援兵很快就會到了!”
緊張了一夜的陰倌守軍在第二日,的確迎來馬邑方向調來的二千增援部隊。有了援兵支援的陰倌守軍立時腰板挺了挺,看曹軍每日只是在用飯時間裡調防,而毫無攻城之意,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向城下曹軍謾罵一些粗言穢語,以報復昨日嚇了他們吃飯不香,拉屎不暢的惡劣行徑。
城外曹軍也不是好惹的,特別是到了許褚率領中軍職守的一個下午,整個陰倌城內外簡直成了一個天然大茶館。成筐的汙言穢語,新奇罵詞噴天而起。兩夥人罵累罵口渴了,還有人不停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