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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很鄙視袁紹這種肆無忌憚的淫笑,暗忖:“老子是好色,但跟你袁紹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我比你有品位多了。老子是風流而不下流,哪像你袁家人似的,拉到籃子裡就是菜,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曹智一邊假清高,一邊還是被幾個頻頻向他拋媚眼的歌舞姬弄得心神恍惚,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美女的魅力確是沒有男人能抵擋的,特別是尚未到手的美女,除非他本身有點毛病曹智看歸看,心神還是能勉強抑制住的,他不虧是經常受現代內衣廣告薰陶成長起來的一代“翹楚”,蠢蠢欲動,但未被色迷亂心智。他非常清楚自己初來冀州,接下來可能還要和這幫冀州文臣武將共事一段時間,這第一場的表現很是重要,千萬不能讓這幫人精看輕了。
曹智盼顧左右,以分散注意力,一次無意的瞥眼間,意外的瞅到袁紹後排的袁譚,這小子人不大,色心倒是不淺。這會兒已經口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鼻子一張一吸間,已呼吸漸重,頗有點摒不住的意思。
曹智暗自搖頭,“這小子人不大,色心跟他老爹一樣倒是不小,這大概也是將來袁紹不太看好這個大兒子的原因。”
這一頓酒宴足足吃喝了三四個時辰,方才“鳴金收兵”。雖說古代釀製的酒,酒精含量沒現代高,但曹智還是不勝酒力的被抬了回去。
曹智醉眼朦朧的被四名身材曼妙,身穿薄紗衣裙,高髻環帽垂巾的美女由側門架著,踏步走了出來。袁紹給曹智安排的住處是他州府西側的一處朝合院,地方很是寬敞,優雅。
曹智雖說有些醉了,但一大半還是裝出來的,步入這處庭院時,曹智抬頭環目一掃,不由暗贊袁紹對生活果然是有品味的人。
曹智匆匆抬頭時,一眼望去,是一排十八扇有窗漏的木門,平臺水池,池中尚有小亭假石山,以一道石橋貫通,庭院深闊達百步,遍植茶花、香桂,際此快要進入炎夏之時,茶花盛開,桂柑飄香,紅白相映,一派鬥豔事春的景象。
曹智只是匆匆一瞥,也不及細看,就被四名袁紹強塞給他的舞女東拐西拐扯進了後堂,那應該是曹智下榻就寢的地方。不一會兒,曹智被啵咚一下,扔進了柔軟的床榻內。隨即傳來了四女咯咯的笑聲,大概曹智的摔落床榻是她們四人的失手行為,但曹智躺上床榻就不省人事的樣子,她們嚇了一大跳同時,再看曹智已是酣睡如雷,自是慶幸躲過一劫,而相視嬌笑。
幫曹智脫掉鞋履,外衣後,假寐中的曹智就聽到了關門聲響,聽足音應該是這些舞女,曹智的這些臨時侍妾均退出門外去。曹智睜著一隻眼,偷瞄了屋內一眼,只見此間房內傢俱全用雕鏤精細的香梨木,地席鋪以織錦,裝飾的古瓷、掛雕、屏風一應俱全。曹智自問在自己的宛陵郡府也沒有這種心思,佈置的如此奢華。
“看來袁紹籠絡自己的意圖很是明顯”。到此時曹智才體會到在陳留城荀彧對他關照過的話,“若是袁紹蓄意討好你時,他確有過人手段,你一定要小心!”
荀彧在袁紹這呆過一段時日,也受過袁紹的禮遇。這種美女黃金攻勢自是有,所以他知道曹智要去冀州後,就特別關照過曹智袁紹的諸多籠絡人的手段。全虧有荀彧的提醒,否則曹智在今日的酒席上差點就掉進袁紹的糖衣炮彈。回想酒宴後期,袁紹不止一次爬到曹智的坐席前,撫著他的肩膀,稱兄道弟的大著舌頭跟曹智續交情。特別是袁紹拍著胸脯告訴曹智,“智弟,你不常來,是不會知道哥哥我的性情,哥哥交友,不是以美女就是以黃金示意,都是小意思。你看中間這四女來自不同地方,各有風情,但均是千中挑一的標緻人兒,且全是未經人道的懷春少女,智弟今晚可逐一‘揭開’她們掩面鈔巾,看看那個最閤眼緣,好作為我送給智弟的見面禮。”
這是絕對的腐化,腐敗,也是**裸的誘惑,擱現代就得馬上雙規。當然現在是古代,古代豪門之間,互贈幾個處女是合情合法的。
“想用糖衣炮彈攻擊你曹爺爺,曹爺爺是那麼好容易誘惑的嗎?曹爺爺家有嬌妻數名,都是一等一的歷史名女、美女,小爺我是有很強的抵抗力的!別說四個,來四十個,爺爺照樣拒之門外可能嗎?”曹智半撐著身體,掃視完室內全景,懷疑者自己自制能力,禁不住為沒有“失身”而抹了一把額上冷汗。
“絕對的墮落!”
曹智懷著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恨罵一聲,隨著他的罵聲,兩個挽著剛卸下面紗、紗裙,只穿著貼身的短衣短褲,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秀美小腿的俏婢應聲出現在了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