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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她看到有其它人在場時,話語立刻中斷,顯得有些錯愕。

冬梅一見到孔蘭馨,便皺一下眉頭,這孔姑娘怎麼老是陰魂不敬?

“她是誰?”意婕問了冬梅一句,她記得方才在“長春堂”門口曾遇見她,怎麼現在又出現在這兒?

冬梅低聲向意婕解釋。“是姑爺以前的鄰居。”

“怎麼大家都在?”孔蘭馨已恢復鎮定,微笑地說:“一起喝梅汁吧!”

“又有口福了。”易伯笑得很開心。

“顧大哥也一起吃吧!”孔蘭馨仰頭叫喚人在二樓的顧向揚。

迎情蹙一下眉頭,心理更覺煩躁。“我要回去了。”她悶悶地說,轉頭就走,急急地下樓。

因為太過倉卒,她沒留意腳下的步伐,一個踏空,整個人竟往前栽去;在她身後的顧向揚,立刻迅速往前撲去,抱住她的身子,兩人一起滾下樓梯。

“小姐——”

“顧大哥——”

迎情頭暈目眩地抬起頭,就見自己趴在相公的身上,她驚呼一聲,“相公——”

“沒事吧?”他關心地問,抬手撫了一下她的頭髮。

她搖搖頭。“你要不要緊?”她緊張地道。

“我很好。”他撐起身子。“以後下樓要注意一點。”他皺眉看著她,若不是他剛好在身邊,這會兒她必定受傷了,這想法讓他心中一凜。

“對不起。”她哽咽著攀上他的頸項。“我太不小心了。”她差點就害他受傷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發生事故了。”孔蘭馨皺眉說。

“小姐,你確定沒摔著?”冬悔不放心地問。

迎情搖搖頭,吸了吸鼻子。

“有驚無險。”意婕說道:“表姐一向都是這樣。”她示意大家不用緊張。

“可是卻苦了身旁的人。”孔蘭馨突然冒出這句話。

“你是什麼意思?”冬梅怒目相向,她從沒這麼討厭過一個人,這孔姑娘怎麼老愛對小姐說話帶刺。

“阿蘭是有口無心,沒什麼意思。”易伯連忙打圓場。

此時,顧向揚已抱著迎情起身,深怕她滾下樓時傷了哪裡而不自知。

“相公,我沒事,你放我下來。”迎情的臉蛋霎時浮起紅暈,柔柔地偎在他的頸邊。

“你還是待在家中讓我安心得好。”他攏緊雙眉,他的妻子似乎老出狀況,讓他放心不下。

只聽得見她嘆息的聲音拂過他的耳畔,順從地應了聲。“嗯﹗”

孔蘭馨盯著他們兩人,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

夜幕降下,酷熱的暑氣頓時消散而變得涼爽,易伯正因為明天茶樓開張一事,而顯得有些興奮,睡不著覺。

他們終於有自己的店面了,以後再也不用日曬雨淋的賣包子,一想到此,他就笑得合不攏嘴;他們現在有錢又有事業,可以說是完全脫離了以前窮困又倒黴的日子,這就叫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即使是像少爺這樣命中帶煞的人,也不可能倒黴一輩子的。

他笑咪咪的擦拭手上的銅盆,現在再也不需要用這個聚“飽”盆了,以前是他們沒錢,所以得靠它聚集食物,可現在他們有的是錢,甚至多得在不完,也該將它束之高閣了,正表示“貧窮”的結束。

易伯彎下身,將銅盆放在櫥櫃最深處,而後關上木門。他直起身,伸個懶腰,走出廚房,抬頭望了一眼明月,今晚的月亮還真圓,不過看看時辰,他也該休息了。

正要回房睡覺時,突然覺得方才那一剎那間,屋頂上似乎閃過一道黑影,他揉揉雙眼,想看個仔細,並叫道:“誰,誰在那裡?”

話才說完,突然,身後架起一把冷冽的刀。

“別出聲。”

易伯感覺到額上冷颼颼的,恐懼地道:“你要做什麼?”他看見自屋頂上跳下一名蒙面的藍衣人,手上拿著一把大刀,易伯心想,自己頸子上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吧!

“錢放在哪兒?”身後的黑衣人沉聲道。

“錢?什麼錢?我哪有錢?”易伯裝傻的說。

“別裝蒜。”大刀貼得更緊。“縣城裡誰不曉得你們最近發了財,得了筆豐厚的嫁妝,聽說有好幾箱金子。”

“這……這怎麼可能?”易伯呵呵乾笑兩聲。“是有不少銀兩啦!可沒半個黃金。”

“少給我打馬虎眼,錢呢?”他低喝道。

“大爺,您行行好,我們這屋子裡哪能藏得了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