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暗獄神宮左使,我奉我們魔主的命令來帶這位姑娘,相信大家也不想就這麼死了不值,所以應該不會阻止我這小小的請求吧當然若你們不介意,那位長得儀表堂堂的公子我們也一起帶走了。”白衣人說著,目光直指燕兒身邊站著的司馬鴻煊。
“暗獄?”
“神宮?”
“魔主?”
“左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幾個人驚訝的重複著白衣人的話語,這些陌生的名字,突然間席捲而來,一時半或還真的是接受不了。喬老爺和喬夫人不時看了看燕兒和司馬鴻煊,似乎想不明白這些人突然出現又關係燕兒和司馬鴻煊什麼事。
“什麼魔主,你們這些人,殺人無數,此刻竟然公然來尋人挑釁,你可知道我們喬家的厲害,休想動我喬家的任何人。”喬紫檀上前,手中赫然握著一把利劍,而一旁的白雲飛也早已利劍出竅。
“看來我的好心白費了,都是不識趣的人啊看來今天我的手有要沾染上不乾淨的血了。”白衣男子一臉厭惡的表情,還比了個討厭的動作。這一切看在白雲飛眼中更是憤怒不已,不單單只是以往的不滿,此時此刻所面對的則是滅了他們全村的歹人,那些無惡不作的人。
在白雲飛的眼中,或者這些人根本是殺一百次都不解恨的。
“魔主的命令,誰都不能違抗,因為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我們的神。”白衣男子敞開雙手,似乎口中的魔主是他們心中的至高存在,更是無上的追求。白衣男子輕笑著收了自己的氣勢,轉而旋身一轉,一縷長袍輾轉已經 籠罩住了他,眾人驚訝,這硬生生出現的黑袍轉眼已經將白衣人籠罩住,再也看不清楚剛剛的樣子。可是讓人驚訝的卻是男子憑空變化出的長袍。
“這……”喬紫檀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旁的白雲飛也是一臉的錯愕。
看著眼前白衣人的動作,秋離有種不祥的預感,這與其說是憑空道不如說是某種幻術,可是這種若換做是毛毛,她或許會相信,但是此刻眼前的是一個白衣男子,雖然感覺是那樣的壓迫人,但是卻相當的讓人難以置信。
“哼……狂妄的人,小小的幻化之術,妖孽,你到底是什麼,今天本道人就讓你顯出你的原型。”突然一抹洪亮的聲音響起,讓人收回了神,在眾人驚訝中緩緩走出的人竟然是三木。
“道長,你終於來了。”喬老爺見三木的出現,立馬鬆了一口氣,顯然剛剛在驚訝過後,擔憂之餘,見到了三木,就好比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頓時鬆了口氣。
可是三木並沒有回答喬老爺的話,直接走朝前,來到眾人的前面,與白衣人極其眾手下對視著。三木緩緩抽出一把劍,卻是一把帶著血色的紅色木劍。秋離當即一驚,雖然過了這麼久,她依舊記得,當初這把劍硬生生的砍在沐非凡的身上,就好比砍在了她的身上一樣,雖然感覺不到痛苦,但是那種感覺簡直比痛苦還要讓人備受煎熬。
“不必要這麼緊張吧我又不會吃人”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將目光投注在所有人的身上,最後把目光留在了某人身上,隨即又放出狂妄的笑聲。
一排黑衣人站成一排,以白衣人為首,其他的人沒有任何表情,因為在黑色的長跑下,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人的面貌。像是等待白衣人的命令,周遭的人沒有任何人有所動彈。
“你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何來這裡?”喬紫檀再次指責的問道,語氣中帶著種種不屑,但是看著眼前白衣男子的氣勢還是軟了幾分。
“妖人,你到底是誰,來我喬府到底想做什麼?”一旁的喬家侍衛看著實在著急了,也跟著喊了起來。一看黑衣人的狠絕殺戮之氣,頓時將他們的氣焰給壓了下去,那人喊了之後,氣氛顯得怪異起來。安靜是必然的,
“真有意思,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白衣男子再次笑了起來,似乎對於喬家的那一群侍衛,根本不屑一顧,而且看這樣子,別說是那群侍衛,就算是這裡所有的人應該都不會放在眼裡吧
“敢問閣下究竟是什麼人,來喬府又所謂何事?”秋離上前一步對著眼前神秘的白衣男子問道,卻不敢把自己擔憂的神色讓白衣人發覺,刻意的躲過了白衣人的注視。那樣的感覺壓迫著人,讓人難以呼吸。
秋離觀察了這個白衣人很久,有些驚訝,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威懾人的壓力,按照道理她雖然身為凡人,但是跟有龍體的沐非凡以及有神的潛質的毛毛,更甚妖魔最強大的青玄等,生活了這麼久,可以說是不管是神還是妖魔,她都有一定的接觸,但是此刻這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