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新徵的五萬兵找了個好差事,就是把大石頭打成小石子。
水軍得派上用場,這是必要的,要不然,戰鬥力真的很有限。歐冶子也為我捏了一把汗。
當然除了徵用兵力,還要徵用智力,發動民眾獻計獻策嘛。在市場、民居里到處貼滿了我的徵賢令。還有專門的人在各路口發宣傳單。搞得有點像賣假藥的。
正當三人你來我往想辦法時,一個身著玄色衣服的年輕人揭了招賢榜來到了將軍府,他一進門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大聲道:“三位大將軍!在下有一計退敵。”聲音伴隨著一口浩然的先天真氣飄出了口。正在執行巡邏的幾個戰士見了,頓時火了,“孃的!不僅往裡面亂闖還瞎嚷嚷!你當這裡是你家菜園子啊!”一個士兵暗想。
可能是這個青年看起來不像是武功很高的人罷了。有兩個士兵去抓他,兩人都是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壯漢,而那個年輕人按照現代人的說法,就是一個憂鬱型的帥哥。臉色泛白,消瘦,帥氣,跟兩個大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就是一曲古代版的美男與野獸啊!沒想到那年輕人對伸來的手滿不在乎,伸出了兩隻潔白如玉的小手,竟硬生生地接下了那兩隻熊掌,兩個士兵驚訝地互相看了看對方,又驚訝地看了看自己,“難道今天早上沒吃飽?”其中一人暗想道。
“不對啊!我今天早上吃了六個饅頭,五塊臘肉,兩塊鹹菜和兩碗白菜飯,應該吃飽了啊!怎麼竟推不動這小白臉呢?”另一個人腦中想到。我走了出來,看見兩個大漢欺負如此“柔弱”的男人,心中一陣不爽,於是口上喝道:“你們幹什麼?”
年輕人見自己要見的人來了,於是撤下了雙手,繞過兩個二愣子,走到我面前正正規規的旋了一禮道:“在下郭嘉守奉孝,今看到將在街上貼了此榜,胸中已有計策,特此來告知將軍。”說話不卑不亢,臉上古井不波,好!白寒立刻道:“你有何計策?快快道來!”
“城主怕了嗎?”這小子是不是有意要給我個下馬威,說出這樣的話來。
“死都不怕了!害怕個鳥啊!”我說。
“既然將軍不怕,那我就說了,剛才我問過斥候大哥,來的一共有四路人馬,每路不超過三萬,我們可以選其中一路,趁其不備,直接殺他一個血流三千里,然後再施疑兵計,拖住另三路人馬,等到軍隊歇過來了,然後再選一路,跟上次一樣,辦完之後將軍就可以回來守城了,我還可以招募一些青壯來幫助幾位守城。”郭嘉緩緩說道。
我是很自戀的人,雖然在這幫人中還算有些知識和文化,但要說什麼帶兵打戰,尤其是戰術運用還是有差距的,幸好我能認識到這一點,要不就成剛愎自用了。我認真地聽著他的話。
我們的第一個目標是喬瑁,這老小子沒有什麼厲害戰將,座位開胃菜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一萬兩千多身穿奇怪衣服的幽州兒郎,正要把他們的利爪伸向喬瑁的軍隊,一萬兩千多人全部縮身於森林之中,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夜,靜悄悄的,這時正是春天,一股股威風吹得本來就想睡覺的哨兵更想睡了,因為夢裡有錢,有大餐……正當幾個哨兵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時,天空中突然閃過幾道寒芒,下一刻,幾個哨兵完全睡過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醒了,狩天軍計程車兵們將看守的哨兵殺死後慢慢地靠近了營地,開始在一些易燃物上撒手榴彈上的火藥粉,另一些戰士撒的卻是度數極高的美酒,把三個將軍看得那叫個心疼喲!整整十幾車的好酒,全部用上了當燃料使,敗家啊!恐怕也只有我祖龍城才用得起吧!
戰爭沒有任何懸念,如果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也不用在這混了。戰爭太殘酷了,根本不想再描述,以我們這種準先進的武器對付那些冷兵器時代的戰士,真有些勝之不武,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沒辦法,不好意思也得好意思。喬瑁老頭,對不住了。對了,這次領軍的是他的兒子喬玄。更不好意思的是,我們把他兒子給幹掉了。
不過還是交代一下戰爭的情況。一萬兩千名像餓狼一樣的幽州兒郎衝進了被大火侵蝕的軍營,當然,他們不是救火的。每次刀光閃過,帶來的總是沖天的鮮血與一顆大好頭顱,喬玄的軍隊在大火中迷失了,他們的勇氣全被突如其來的大火燒的一乾二淨。一組組的幽州兒郎就猶如刮皮刀一樣,一點點,一層層地吃掉喬玄的軍隊。喬玄手下的大將軍史衛陽在大火燃起時就醒了,他迅速的穿好衣甲,騎上快馬,在軍營裡不停地收集舊部,以圖來日。不過算他們倒黴,一百多人的軍隊碰上了七十六個幽州兒郎,幽州兒郎們見到了這一百多人的軍隊,自然是見獵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