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由惡人磨,自己要比他還兇還狠才能鎮得住他們,否則便會被他們欺負敷衍,當成傻子一般。所以任那張二狗再躲閃,這一腳還是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巖玉召的力量本就奇大,一腳將張二狗踢出去幾米遠,臉狠狠地撞在了陋巷的牆上。
“給我滾回來。”巖玉召冷冷得說著,那張二狗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爬起來乖溜溜的走到了巖玉召的身邊。
巖玉召眯著眼睛,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代,不然你也沒必要活著了。”
這些本是恐嚇之詞,可張二狗不知道巖玉召的心性,此刻還真怕他結果了自己,略一思索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起來。
其實兩人說來也並沒有太大的仇恨,只是兩人家鄉來的乞丐較多,他們分別推舉兩人做了各自家鄉勢力的小頭目,所以才摩擦不斷,互生嫌隙,經常發生一些搶地盤的事情,相互看著都不是很順眼。 巖玉召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跟著那老米去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齊銘緩緩地開口了:“你剛才給那乞丐的不是蜈蚣蠱。”
“哦?”雨師爺眼珠子一轉,笑著問道:“何以見得?”
齊銘道:“蜈蚣乃是毒蟲,我看你那顆黑色的藥丸中並沒有毒性。”
雨師爺嘆了口氣說道:“不錯,正像你說的這樣,我給他吃得不過一顆普通的補藥罷了,對他的隱疾有益無害。”
他看了看齊銘說道:“我誆騙那乞丐也是迫不得已,怕其暴露我們的行蹤,讓他有個制約。倒是你的毒功又精進了,居然可以看出這枚藥丸中並無毒性,讓我頗為吃驚呀。”
齊銘笑了笑,眼睛看了看雨師爺,不說話了。
三人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躲藏起來,靜等著巖玉召的訊息。
巖玉召一路尾隨著乞丐老米在元江城裡遊走,他本就武功高強,得了妖種之後更是威力無比。飛簷走壁如履平地一般,讓那老米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巖玉召站在屋頂上,眼睛盯著老米,一動不動。
老米慢慢的在街道上行走著,心中因為先前雨師爺所說的話而有一絲悲哀。自己這螻蟻般的賤命,要在這鬼世道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啊。
掂量著手中的十個大洋,心中對那蜈蚣蠱沒由來的有一絲懼怕,那幾人都是手中沾滿了鮮血之人,殺人如麻,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給自己解蠱。
想到這裡,老米有一絲彷徨,整個人顯得有些失落。
不如拿著這錢去賭一把吧!若真的那幾人不給老子解蠱,起碼死前還能爽一回!老米的腦中突然竄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心裡頭開始有些癢癢了。
這老米本就是嗜賭成性,這心眼子一動,腳步就不由自主的朝著賭坊的方向走去。
站在房頂上看著老米的巖玉召,並不知道他內心裡天人交織的想法,緊隨其後。
待到那老米七轉八轉來到一處老舊的房屋前,巖玉召才發現不對了。巖玉召雖然識字不多,可在雨師爺《黑暗傳》的傳授下,文化水平也逐漸提高了起來。
更何況這地方他以前經常出入,無比的熟悉。那破舊的房屋,門上掛著一個黑布簾,黑布簾上用白色的油漆寫了個大大的賭字。
狗日的,這人怎麼有點錢就轉到賭坊歷來了!巖玉召一拍腦門子,頓時感覺頭疼。
能讓乞丐來賭博的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賭坊裡的那一套巖玉召門清的很,每一個臺子都是被人做過手腳的,贏少輸多慢慢的耗幹你的錢。如果你僥倖贏了錢,那恭喜你,一出門肯定會遭到五人以上的圍毆,打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等你反應過來錢早就被人給卷跑了。
這賭坊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老米這個時候沒事來賭坊賭錢,很有可能走漏四人的訊息。
想到這裡,巖玉召也不免有些著急了,一個騰躍從屋頂上跳了下來,三步兩步走進了賭坊之中。
一進賭坊裡,四處都是烏煙瘴氣,一股汗臭味撲面而來。聞著這難聞的味道,巖玉召狠狠的朝著地下吐了一口唾沫,這才感覺舒服一些。
很快,他的眼睛便四處張望起來,想搜尋那老米的下落。好在這間賭坊並不算大,滿打滿算也就四個賭桌,巖玉召沒多久就一眼看見了老米。
那老米已經賭上了,雙眼開始微微泛紅,顯然有些漸入佳境。
巖玉召看這他那如痴如醉的模樣,頓時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幾步就想過去拉他。
可就在此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