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帶在身上安全。”說罷,阿季看了看那糟老頭,拱手笑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兩清了,那珠子我也不要了,你就留著吧。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這是要溜走的暗語,巖玉召心知肚明。看著阿季準備腳底抹油,巖玉召也跟著往後退。
“站住!”盤莎腰此時再也淡定不了了,哪能這樣就讓兩人給逃了,連忙叫道:“要走可以,將手上的人殺了再走!”
果然還是無法輕易脫身啊,兩人哭喪著臉又轉過了身來。
“要不我把這人留給你,你看著辦。”巖玉召嘿嘿一笑道:“你們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盤莎腰想了想說道:“不急,既然已經說開了,那咱們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們就要保護你們的安全,來來來,我們這就送你們出寨。”
送自己出寨?巖玉召和阿季兩人面面相覷,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盤莎腰繼續說道:“如果你怕我們出爾反爾,那等到出了寨子再將那人交給我們也行。”
巖玉召微微一點頭:“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一行幾人很快就出了棚居,好在這寨子不大,也就幾條路的距離,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一路上相安無事,眼見著寨門近在咫尺,兩人不禁有些激動。
就在距離寨門僅僅幾步之遙的時候,盤莎腰突然大聲喊叫了起來:“快來人啊!殺人了!有人要殺首領啦!” 午夜剛過,阿季被糟老頭從柴棚裡提了出來。他的嘴裡塞了塊破布,支支吾吾的叫個不停,他以為這些糟老頭要拿他祭神呢,所以顯得非常的激動,掙扎個不停。
最後,糟老頭嫌他礙事,生怕惹來麻煩,乾脆給一棍子敲暈了過去。
沒走多遠便來到了盤莎腰居住的棚居之內,將阿季像個破沙包一樣扔在地上。
糟老頭嘿嘿冷笑著看著阿季,對身旁走來的一個女子說道:“這死胖子猥瑣的很,不過他的同夥倒是個重情義的人,居然會回來救他。”
這女子正是美豔絕倫的盤莎腰,只見她微微笑道:“祖爺爺,別管這些了。咱們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過了今日,這寨子裡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咱們了。”
糟老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麼?我怎麼隱隱感覺這一切是一個圈套啊?”
“圈套?這話怎麼說?”女子微微一愣。
糟老頭皺眉道:“那外人不會是沙皮蠻故意找來套你話的吧?莫不是他已經發現了咱們的計劃,想要對付咱們的吧!”
盤莎腰撩了撩耳邊的秀髮,笑道:“這個您老就別擔心了,現在咱們手上攥著這胖子,也不怕那小子翻天。至於你說的圈套,這個您放心,那小子功夫很高,沙皮蠻還沒那個資格叫他辦事。再說了,依那小子的功夫,真要對付我,直接出手就是了,何必等到現在!”
別說盤莎腰看人的眼光還是非常的獨到的,巖玉召還真就是個刺兒頭,讓他為你辦事,必須先讓他服你。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有理有據,糟老頭低頭沉思著,過了半晌他終於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既然你都看得如此透徹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老頭子也活了這麼大把的年紀了,一隻腳早已踏入了墳墓。風燭殘年之時,再陪你們姐弟兩瘋上一回,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糟老頭言語真摯,絲毫不浮誇。盤莎腰聽在心裡,非常的感動。
這老者是寨子裡輩分最高的一位,被尊稱為祖爺爺。猺人生活艱苦,平均活不過四十五。這老者已經是七十三歲,依然風姿卓越,經常隨眾人一起打獵,在猺人的心中有一定的威信。
但他的存在對於首領沙皮蠻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隨著沙皮蠻的日漸打壓,老者的日子過得非常的艱辛。也因此,他和這同病相憐的姐弟兩走到了一起。
兩人合力將阿季藏到了暗處,坐在火堆邊靜等著巖玉召回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巖玉召還沒有回來,糟老頭有些急切了。
他往火堆裡扔了兩塊木柴,沉聲道:“那人怎麼還沒回來,莫不是形跡敗露了,別沙皮蠻給抓住了吧。”
盤莎腰呵呵笑道:“祖爺爺不要太焦急,我對那小子有信心。”
見盤莎腰依舊是信心滿滿的模樣,糟老頭也只得安靜了下來。
月亮漸漸的躲進了雲層之中,棚居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見蟲鳴之聲,此起彼伏。說是不急,其實是做給那糟老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