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說下,目前的劇情和本文大綱一脈相承,並沒有什麼轉變的意思,實際上這一段劇情在風雪的文中確實佔了很大的篇幅,因為這關係到空間的存在,為什麼存在,目的是什麼等等。
風雪只是借這一段劇情,來漸漸引出空間這個神秘的地方,究竟是為了什麼緣故要四處吸收輪迴者,而且陳尹也還有自己的隊友,他總是要回去的,還要揭開空間的真相,風雪只能說到這裡,再說下去,那就是劇透了,相信也沒有朋友喜歡看。
這一段兩百五十字,正文三千三百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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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圓睜雙目,頗有些死不瞑目的萬劍公子,白不破許久才回過神來,看著面色冷硬的陳尹說道:“這位兄臺,你幫白某攔下這個卑鄙小人,白某和凌霄城感激不盡,但兄臺真的不該直接取了他性命,此人乃是天麓劍派門下,因為天資不俗,在天麓劍派當中的地位也是極高,兄臺這直接將之殺死,那就是直接得罪了天麓劍派,此後我凌霄城和天麓劍派再無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聽到白不破沒有將萬劍公子之死,完全的推到自己身上,陳尹對於這人的好感不由又多了幾分,為這樣一個人出手,也不算百忙一場。
心中想著這些,陳尹卻做出一副淡然的神色,對白不破說道:“不知貴派和天麓劍派孰強孰弱?”
聽到陳尹的話,白不破用看怪物的眼光看了陳尹一眼,不過始終因為陳尹才出手幫了他一次,所以雖然陳尹的話問得怪異,卻還是仔細回答道:“我是凌霄城的弟子,雖不願貶低本派,但我凌霄城與那天麓劍派,實在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說道這裡,白不破深深吸了口氣才說道:“天麓劍派,乃是我神州大地頂級宗派,獨佔一州之地,在整個永寧州,天麓劍派的話,就如同古之帝王的聖旨,生殺予奪予取予求無人可以奈何,而我凌霄城雖也是不弱,但不過是偏居寒池州一隅之地,怎能與那天麓劍派相比。”
陳尹這時才笑著說道:“這就是了,天麓劍派既然遠比凌霄城強大,今**既然追殺天麓劍派的弟子,不管最終殺沒有殺人,但已經是得罪了天麓劍派,所以與其任由此人離開治好了傷勢之後,回返門派,再帶著天麓劍派前來問罪,不如將此人直接擊殺,雖然有些兇險,但只要你我不說,誰會知道此人死你我手中。”
聽到陳尹話分析,白不破不由一怔,不過他也不是蠢笨之人,所以立刻就明白了陳尹的意思,當下毫不做作的向陳尹抱拳一禮之後說道:“白某受教了,之前是白某想的差了,既然此人不顧聲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日後必然不會任由此事傳出壞了此人在江湖上的聲譽,所以此人若是歸去,必然會顛倒黑白,若是天麓劍派前來問罪,我凌霄城當真是後患無窮,白某在此多謝這位兄臺了,在下白不破凌霄城弟子,之前事急未請教兄臺高姓,還請見諒。”
既然白不破已經想清楚了其中關竅,陳尹也不會繼續冷著一張臉,況且他出手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加入凌霄城,尋找一個進身之階,此時還不順杆爬,豈不是浪費自己之前的奮力表現。
想著,陳尹臉上已經露出一個微笑說道:“陳尹一介山野之人,如何當得白兄大禮,況且陳某出手,也是因為乃是寒池州人氏,雖不過是一山野村夫,但平日也受過凌霄城的恩惠,此事既然碰到,又怎能任由天麓劍派之人,在我寒池州撒野。”陳尹這話說的巧妙,既介紹了自己,又點明瞭自己的身份,可謂一舉兩得。
而且陳尹也相信,在這個時候,白不破絕對不會詳細詢問自己的出手,畢竟自己才幫了凌霄城一個大忙,從這人之前的話語來看,此人對凌霄城也很是忠心,所以在這個時候,決然不會來追究自己表露的身份,而就算是日後有其他人來查詢,這人很可能還會為自己掩飾一番,而這就是陳尹希望達到的目的。
果然,陳尹自稱是寒池州人氏之後,白不破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瞭然之色,心說這才正常,因為如果是其地方之人,若是聽到凌霄城和天麓劍派弟子爭鬥,絕大多數都會相幫天麓劍派的弟子,畢竟那天麓劍派,可是神州頂級宗門,若是能夠藉此結下一個善緣,豈不是天上送下來的美事。
所以白不破對於陳尹的說辭,沒有半點懷疑,當下再次說道:“如此謝過陳兄高義,按說此人既是陳兄擊殺,在下之言實在有些不該,奈何此獠身上有一枚赤炎果,對於我凌霄城異常重要,所以懇請陳兄賜下,日後陳兄但有所求,只要白某能夠做到之事,絕不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