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進來罷。”不知何時出現的梅塔特隆皺皺眉道。
“梅塔。”哈迪斯朝著梅塔特隆深深一禮。
“進。”梅塔特隆不願多言:“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交予冥王收拾了。”
“自然,”哈迪斯彬彬有禮地頷首:“我將十分承情。”
加百列只好跟上梅塔特隆:“為什麼?”
“這是他們的私事,只有赫拉那裡,才是真正的神王妻子叛變,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將一個恢復神智的神王送給赫拉。”梅塔特隆解釋道。
一旦宙斯恢復了神智,那麼一切都將容易起來。
因為那時,將沒有任何人是宙斯的對手。
神王之所以被稱為是神王,是因為那一刻——
他無懈可擊,所向披靡。
“宙斯在哪裡?”路西法站定在門口,蹙起眉頭感應到。
然而沒有任何迴音,宙斯就像是真真正正徹徹底底地消失了一樣,消失在這廣袤的天堂之中。
哈迪斯也閉著眼,然而下一秒,他朝著一個方向堅定地踏出了第一步——
“這就是情人之間的魔力。”慕子言感慨道。
哈迪斯非常不給力地停下了。
=口=
“哈迪斯?”慕子言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哈迪斯拔腿就跑!
尼瑪簡直像是偷了東西!
慕子言簡直囧囧有神,只好看向路西法:“好吧,儘管剛剛說了要幫忙,可是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幫忙。”
“就當是在幫助天堂吧,”路西法背後偌大的羽翼慢慢升起,他的笑意微冷,卻掩飾不住的傲然:“我們可以隨著赫拉去,她一定在尋找宙斯,而她比誰都要急切。”
一旦一個人的*膨脹到一定境界,那麼她將無所畏懼。
儘管這樣的無所畏懼比任何事都要愚蠢,因為這是最典型的——
不自量力。
的確,此時的赫拉正在焦灼地尋找宙斯。
經驗告訴赫拉,宙斯現在一定不太好,而這樣的不太好就是她最好的時機。
事實證明她想的沒錯,因為宙斯現在的確不太好,神力慢慢消散的感覺讓他像是一個孤獨的嬰兒,他坐在地上,目光微微渙散。
即使是這樣,還是能感受得到神力一點點不見。
抽絲剝繭,卻又讓人無能為力。
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了,宙斯低咒一聲,試圖抬起手來,然而連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都要無比費力才能完成,更罔替請閃電了。
周遭好像有很大很大的喧雜聲,可是他無能為力。
想到這裡,宙斯不禁苦笑:“哈迪斯啊……”
一定是哈迪斯對自己做了手腳,在他認為兩人難得同舟共濟的那些日子裡。
現在想來,恍惚一場大夢。
而這場夢並不甜美幸福,只是一場幻夢罷了。
“還能站起來麼?”哈迪斯的聲音。
宙斯怔了怔,抬頭看過去,赫拉正站在他的面前,笑意洋洋自得,像極了最初那個驕傲的小姑娘,孔雀展羽一樣的傲然和美麗:“那麼我來告訴你……你的確是受了他人的蠱惑不是麼?”
蠱惑的話,說的是哈迪斯麼?
不那不是蠱惑,是暗算。
儘管現在想來,暗算與蠱惑也差不了多少,可是宙斯還是這樣想著。
有點百無聊聊的意思。
“宙斯,”赫拉笑著說道:“其實我已經贏了。”
宙斯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恭喜你。”
“我現在很想毀掉你的神殿,有人告訴我說,你的神殿就是你的生命。”赫拉說著,手伸出來輕輕撫摸著宙斯的臉:“但是……我並不想毀了你,儘管你又一次報復了我,我卻依然只想發洩在你的情人身上。”
宙斯感覺得到,赫拉的手很燙,燙的幾乎讓他招架不得。
這是第一次,他感覺得到自己的無力。
這是神王從來不會有過的事情,有人曾經說過——
如果你總在玩弄別人的感情,那麼總有一天,你會被感情所玩弄。
就是現在這樣不是麼?
赫拉的手依然在挑釁一樣地轉著,最後微微笑了:“當然,我其實也有點難過,因為到了現在,你依然沒有承認……你和哈迪斯的事。”
果然……
宙斯有點想笑。
果然所有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