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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這幫子南陳官員能代表江南士林嗎?”

景軍左營搭了雲錦帆的船一路南下。也並非一帆順。雖說霍城周家是蕭泓的妻族,但是景軍過境談判依舊嚴苛,不得擾境傷民的條件答應了一大籮,更別提了新柳、義慶、寶山等地行來的艱難。挑頭兒出難題的盡都是一幫子刺頭的文人。

而蕭淵的右營更是磨得辛苦,很是讓北地來的景軍見識了南人也不好欺負的硬。

可是建陽城卻讓人格外失望。

“建陽是陳朝祖地。抗擊北胡的陳朝太祖正是由這兒起步集了義軍北上的。建陽百姓根骨不弱,可怎奈何帶領他們的只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豬玀!”,蕭泓看著眼前持重的老先生,低聲道:“泰業帝南行之時本就在洛京棄了些有識的,夏口宮變又殺了些個有膽的……最識時務最喜屈膝也逃跑得最快的就都到南陳當了高官。”

“燕王殿下對他們很看不上,所以才會故意尋了藉口清理?”

“韋先生不也想收拾下他們?否則,剛才議事之時不會坐在一旁只數鬍子不說話!”,蕭泓抬頭一笑,促狹地衝著韋元讓擠了擠眼。

原本想語重心長教育下毛糙小輩的老先生一下子驚愕地呆住了,緊接著,無奈搖頭髮出了幾聲略帶尷尬的笑。(未完待續。。)

第329章 懸崖勒馬

熱火朝天的全城抄檢在不久之後,就初步得了些意外收穫。

有兩三位南陳高官的家中翻出幾樣僭越違制的器物,很明顯是當初從南陳皇宮裡順出來的。

暫棄軍帳的武英殿前,被翻出賊底子的幾個高官痛哭流涕地辯解著他們不過防著宮中妖妃禍害了國之寶器,所以將物什兒移了出來暫為保管。

“不臣之心,意欲反景!”,在平靜地聽完了所有顛三倒四的解釋後,蕭泓冰冷的雙唇上下一碰,就直接下了結論。

院子裡立時浮起了股子屎尿失禁的臊氣,被明盔亮甲計程車兵包圍著的哭嚎聲也變得更加地歇斯底里。

韋元讓急衝衝地跑了來,與蕭泓聽不清內容的爭論了幾句。接著臉上帶著異常痛心的遺憾走向了院中,喝退了野蠻粗魯計程車兵,寬和地半踞下身子,扶住了一位胖胖的紅袍官員。

在北地漂泊多年的韋先生準確而又煽情地叫出了眼前腦滿肥腸的舊人姓名。曾經在年少時曾與他在同一個書院裡就讀過的師兄,早不復當年讓韋元讓高山仰止的俊逸倜儻。能認出人來純是拜著早年就潛入南朝的暗探提供的資料所賜。

被認出的官員瞪大了雙眼,浮腫的圓胖臉上現出了一絲驚異,雖然還有幾分懷疑,但還是不甘認命地扒住了韋元讓的肩,連聲喚著賢弟痛哭流涕。

“年兄,無論如何總是先保住性命要緊!燕王殿下……唉!”,韋元讓暗瞥了一眼首座上不惜扮著黑臉的燕王,長嘆了聲氣,含糊地給蕭泓的狠辣又加了些佐證。

自供罪行,具結畫押。將歸景之後的仕途之路堵得嚴實,就能既往不咎地保全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被勸說的男人戰慄雙股,淚眼模糊地望著看不清喜怒但更顯可怕的燕王殿下,幹張著嘴,卻是一句話也無法問出。

“或揭朝中不法事,求了戴罪立功。愚弟再幫著年兄勸勸燕王?”

“這他人之罪,下官實不知……”,胖官兒有些猶豫了。早在南陳議降景朝之時,官員們早已立下了攻守同盟,所以此前景軍入城才會遇了猶如臂指的泥潭陣。

正在這時,就見有幾個剛才押人離開計程車兵重又象拖死狗一樣將個官員重新拽了回來。

“總有人會搶了先的!”,韋元讓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起身。

“賢弟救我!”。一隻肥手立刻巴在了韋先生的胳膊上……

三更天夜色深沉,武英殿又突起了一陣兒哭聲。令人頭疼欲裂。

哇哇的嬰啼聲,在奶孃戰戰兢兢的哄弄下漸漸地停了下來。而另一邊稍大一些的女孩子也跟著收了金銀豆,癟著小嘴,將頭埋進了身邊一位媽媽的懷裡。

蕭泓狠揉了一會兒額角的才緩過神,輕聲問道:“小孩子都是這麼會哭嗎?”

立時有惶恐的請罪聲響了起來。

盧鷂子一面檢討著他不該將高家兩個小奶娃當了證物急送來吵了蕭泓的休息,一面卻是狠罵著不負責任的高家父子。

查抄高家,蕭泓自然用得是最為信重的嫡系老人。但是結果卻不盡如人意。

高家能稱得上主人的只有著兩個不點兒大的姐弟。宅中僕役據說在月前就已散去了七八,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