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過於執著了,說的也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交給了太史慈,那便由他去!”
徐庶露出一抹讚許之色,有舍有得,知人善任,這才是真正的王者。
“主公所言極是,戰場廝殺,那是出征軍將需要考慮的事情,運籌帷幄,這才是主公需要做的事情”
李賢深以為然:“不錯,袁氏之地,我勢在必得,當務之急卻是尋些盟友”。
“鮮卑人也好,烏桓人也罷,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蠻子,對於他們而已,我們的布匹、鹽粒、糧食、軍械、美酒,都是他們急需的貨物,這一次,鮮卑夫蒙之所以前來求援,想必是被烏桓逼到了絕路上,只要我們略施援手,由不得他們不上鉤”
“蠻子習慣了空手套白狼,往日裡,只要他們稱臣納貢,皇帝總會賞賜他們不菲的財物,這一次,我倒要把這規矩改一改,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徐庶微微頜首,“鮮卑人如果誠心來投,先給他們點甜頭嚐嚐也未嘗不可,不過,主公可一言而決。”
李賢連連搖頭,“具體的章程還是你來費心吧,我總是覺得曹操、劉表不會善罷甘休。”
徐庶早已經習慣了李賢的信任,此番倒沒有太過訝異,當下只是頜首應承了下來,“張翼德卻是一員猛將,主公莫要放過了“。
數年來,張飛一直在李賢麾下,雖未接任官職,卻也統領了千餘人馬。
只要是與曹操為敵的事情,張飛總是熱忱的很。
這等猛將,李賢何嘗不想收入麾下?
只是顧及劉備未死,所以才沒有莽撞。
“元直寬心,我會小心應對!”
如何應對烏桓人,李賢已經有了大章程。
將決斷交給太史慈之後,李賢再度做了甩手掌櫃。
冀州。太史慈傳召夫蒙青冉。
異地相會,夫蒙青冉顯得心神不寧。
原本沒見到青州軍的實力之前,夫蒙青冉倒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她只是想透過稱臣納貢的事宜來為部落賺些好處。
聽說中原的官兒極好面子,但凡是外藩來使,只要有所供奉,這些官兒都會大方地給與加倍的賞賜。
眼下。夫蒙部日子過的很是艱難,與外人通商交流的商道也被烏桓人把持的死死的。為了讓部眾過上好日子,夫蒙青冉才出此下策。
總之,假意稱臣,真心求賞才是這次出使的目的。
可誰能夠想到,烏桓人的霸道之處更勝往昔,竟然為了擄獲夫蒙青冉大下殺手,逼的夫蒙部沒了退路。
如果不是青州軍及時出現,這時候,夫蒙青冉早已經成了蹋頓的女人。也許用不了多久,世上也就不會再有夫蒙部了。
同時,漢人的強大、富饒也深深折服了夫蒙青冉。
如果夫蒙部真的能夠得到漢人的幫助,便是犧牲些什麼也並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為了族人,夫蒙青冉甚至打算奉獻自己的**,只要漢人能夠出手相援!
入廳之後,夫蒙青冉深籲一口氣。道:“鮮卑夫蒙部使者夫蒙青冉見過都尉,這是我們部落進獻給都尉的禮物,請笑納。”
說罷,夫蒙青冉從腰間解下一個布囊,她邁步上前,雙手奉上。
太史慈假意推辭了一番便接過布囊。開啟之後,只見到裡面靜靜地躺著一顆鵝蛋大小的珠子。
東珠,這是產自烏蘇里江、黑龍江冷水中的河蚌珠,往日裡,海商雖然也從帶來不少東珠,可是,像今日裡這般大小的珠子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這東珠流入關內。絕對有價無市,是難得的珍品。
即便太史慈對金銀財寶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感,可此時見了這麼大的珠子,片刻間還是有微微的失神。
好大手筆!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不過,太史慈對鮮卑也有所圖謀,倒分不出來究竟是誰利用誰,所以當下顯得頗為鎮定,“嗯,不知道貴使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雖說在草原偶遇的時候,夫蒙青冉已經表達過類似臣服歸順的意圖,可那畢竟不是正當的場合,說的話不算數的。
夫蒙青冉不清楚漢人的規矩,可聽到太史慈發問,她還是重複了一遍:“一直以來,我鮮卑夫蒙部便對大漢朝廷心生仰慕,後來,我曾祖父宣誓臣服於大漢,天子但有所求,絕無不從,而供奉更是年年都有,可以算得上是恪守職責,現在,我夫蒙部有難,不知道大漢朝廷能否援助一二?”
太史慈知道,鮮卑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