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衝地帶,如果曹‘操’貿然出兵征討,多半會引得劉表不滿。
思來想去,曹‘操’決定出兵!
此時,荀攸前來勸阻,道:“主公,張繡雖然強大,可是,只要兗州出兵,一定可以戰而勝之,然而,主公卻要提防劉表,張繡同劉表相互勾結,勢力盤根錯節。”
曹‘操’笑道:“怕什麼?張繡不過是客軍,沒有根基,宛若浮萍,便是軍糧都要靠劉表供應,南陽在張繡手中,宛若寶珠‘蒙’塵,只有我,才能讓南陽物盡其用!”
荀攸嘆了口氣,道:“主公,李賢又佔了冀州幾座城池,也許用不了多久,幽州,幷州,冀州將全部落入李賢手中,面對這個強大無比的仇敵,你做好準備了嗎?”
曹‘操’‘陰’沉著臉,不發一言,如果對手是李賢,曹‘操’不敢說萬無一失。
荀攸接著說道:“劉表水軍全軍覆沒,李賢也是罪魁禍首,因而,荊州與李賢的矛盾不可調和,我們必須與劉表共進退,如此以來才可以確保不敗!”
“公達的意思是?”
“使人知會劉表,便說那張繡狼子野心,有割地自立之像,只要劉表停止軍糧供應,張繡與劉表必然會發生摩擦,那時候,我方便有了可趁之機”
曹‘操’眉頭舒緩,似乎被荀攸說動了。
荀攸趁熱打鐵,道:“張繡軍力不弱,劉表與其鬧翻之際,我方可以擇機利‘誘’,如果張繡聰明,就會提前歸順主公,如此以來,主公不費一兵一卒便可收取強軍,何樂而不為?”
曹‘操’有些不以為然:“此計是好計,卻有些耗時太久了,李賢不會給我那麼多時間”。
荀攸焦急不已:“主公三思呀,如果我方強攻猛打,不曾知會劉表,兩人勢必就要互相救援。獨對張繡,我方大有勝算,可是,同時面對兩方人馬,只怕勝算很小”。
曹‘操’不以為然:“不妨事,劉表會顧全大局的!”
曹‘操’急於擴充實力,沒有采納荀攸的計策。
沒過多久,曹‘操’便親領大軍包圍了張繡據守的穰城。
穰城是南陽的‘門’戶,更是荊州的橋頭堡。
張繡見曹軍來勢洶洶,當機立斷,採取賈詡之計向劉表告急。
劉表猶豫再三,還是派出一萬兵馬增援張繡。
此時,東側江夏的戰事已經告一段落,孫策無功而返,因而,劉表可以放心‘抽’調兵馬,不必顧慮孫策。
援軍抵達之後,曹軍出師不利,此時,有人密會荀,說李賢意圖出兵兗州,襲擊許都!
荀不敢怠慢,他當即使人快馬加鞭將訊息報與曹‘操’知曉。
曹‘操’聽罷,更是惶恐。
如今李賢在冀州足有四萬兵馬,如果李賢主攻冀州是假,攻打許都是真,兗州軍如何抵擋?
許都可是曹‘操’的老巢,一朝告破,後果不堪設想。
思來想去,曹‘操’只能下令撤軍。
張繡見狀大喜,他引軍尾隨追擊,最大程度上遲滯曹軍的進度。
曹‘操’見狀更是惱怒,他認為,張繡很可能與李賢達成了什麼協議,否則的話,兩者不會配合的這麼默契。
怒歸怒,曹‘操’壓根想不出有效的法子。
歸程,面對張繡的尾隨追擊,曹軍只能擺開陣勢,緩緩後撤,如此以來,行軍速度大受影響,每日只能行數里路。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曹‘操’一籌莫展的時候,劉表派來的援軍提前抵達,他們部署在穰城東北,也就是曹‘操’回軍的必經之地。
曹‘操’腹背受敵,後路斷絕,而這時候,張繡將援軍抵達的訊息告知全軍,其部士氣大振。
曹‘操’連戰不利,這時候,曹‘操’悔恨不已:“悔不聽荀公達老成之言,以至於此,我之過也!”
說什麼都是假的,只有實力才是真的。
若不是曹將得力,曹軍甚至難以迴轉。
此次,初征張繡,曹‘操’丟失了豫州大部土地,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戰敗之後,曹‘操’痛定思痛,於同年十一月再一次征討南陽、
這一次,曹軍依舊未能破城而入,只是收服了舞‘陰’城等豫州城池,恢復到了第一次討伐前的局面。
遼東,軍將分成兩派,一派認為必須極快出兵,儘可能多地搶佔地方,而李賢不足為懼,另外一派認為李賢兵力強大,絕非遼東可敵,這一點,從青州出現的軍械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