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人,李賢相信,即便徐州有‘亂’,憑藉這些人馬也足以讓他順利奪權,更何況,小沛城內還有于禁的五千兵馬。
在昌安城,陳登見到了李賢,李賢沒有忸怩作態,表示願意前往下邳城探視陶謙。
至於到時候由誰接任徐州刺史,李賢並沒有一口應諾。
陳登知道這是必要的程式,倒也沒有計較。
陶謙已經把謙讓的姿態表‘露’了出來,如果李賢急不可耐,只會讓人恥笑。
大禹接位的時候還謙讓過呢,李賢雖然比不得前人,卻也不敢太過猴急。
已經是封疆大吏級別的人物了,總歸要有些顏面的。
臨行之前,陳登還不知道陶應的所作所為,不過,陶謙病入膏肓,時日無多,為了防止事情生變,陳登執意迴轉,並沒有滯留休整。
李賢提前從都昌抵達平昌,這已經為陳登節省了不少力氣,陳登又不是傻子,哪裡會做蠢事?
自打陳登接受奉迎李賢的差事起,陳氏的命運便與李賢緊緊地系在了一起,兩者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早一日抵達下邳,發生變故的可能‘性’的便越小。
北海軍的實力陳登早就見識過了,在陳登看來,除非徐州各地軍將齊心合力共拒李賢,不然的話,沒有人是北海軍的對手。
臧霸不行,曹豹也不行。
‘亂’世來臨,強大的兵馬才是確保利益的最佳工具。
下邳陳氏傳承百年,早就懂得趨避厲害的道理,這一次,如果陶謙選擇的是其他人,陳氏一定不會這麼快作出抉擇。
既然選擇了,就要謀取最大的化的利益。
沒見到陳登之前,李賢不好揮軍開赴徐州,現在有了陶謙的行文,李賢就不怕別人說什麼了。
兩方人馬合兵一處,直往莒縣而來。
行至半途,臧霸的使者見到了李賢。
“回稟李使君,我家將軍讓我通稟一聲,陶二公子陶應可能與劉備劉玄德勾結一處,還請使君多加小心”
“喔?竟有此事,來人吶,看賞!”
李賢話音剛落,便有人拿來一袋銀錢。
信使接過錢袋,咧嘴直笑:“謝使君賞賜”。
陳登就在身邊,李賢不好問的太過詳細,反正開陽是必經之地,到了那裡,再問問臧霸便是。
想到這裡,李賢和善地笑道:“嗯,你回去轉告臧霸,就說今日之事我李賢記下了”
“喏!”
信使告辭而去,陳登心中感慨,臧霸桀驁不馴,誰也不服,可今日竟然肯向李賢通風報信,這說明他已經做出了選擇。
就算臧霸留兵駐守開陽,他起碼也能‘抽’調出五千兵馬,算上李賢自家兵馬,這就是兩萬三千人。
放眼徐州,有誰能擋得住這樣的兵馬?
陳登暗自慶幸,幸虧他早早做出了選擇,若不然,這奉迎李賢的差事哪裡能夠輪得到他?
想必,徐州城有不少多少官吏眼紅這個職位吧。
晉文公重耳流落在外的時候,趙衰、狐偃在晉國積極活動,後來終於藉助秦國的力量重新將其接回國內。
執掌權柄之後,晉文公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