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在玩耍。
盤膝坐在皮褥上,看著白茫茫的紙窗,李賢思緒萬千,只要陶謙一日不死,這徐州便是他說了算。
至於陶應,這傢伙一直頂著個紈絝子弟的名頭,即便背後有大族支援,也很難竄班奪權。
不過,後世裡‘毛’委員說過,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敵人。
陶應再怎麼‘混’蛋,他也是陶謙的兒子,在講究子承父業的時代裡,他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對手。
想到這裡,李賢問道:“陶應麾下有多少人馬?”
于禁早有準備,“陶應自己有三百多‘私’兵,據說他丈人也提供了千餘人馬,算上劉備的五千人,這就是六千多人”。
“徐州百姓對陶應的感觀如何?”
“差的很,陶應在民間的聲望還不如他的兄長陶商”
“看來我得早些入城了,省的夜長夢多”
于禁深以為然:“需要我一同出兵嗎?”
李賢搖了搖頭,“不需要,我這次是應邀而來,可不是來打仗的,這次入城,我就帶上趙子龍的一千騎卒吧,其餘的人馬暫且駐在小沛城外”。
陳登覺得李賢思慮周全,是成大事者就得有異於常人的心‘胸’。
這一次,李賢有陳氏、糜氏相助,早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其他人也覺得不置可否,趙雲的騎卒雖然數量不多,但戰力超強,只要他們願意,足以應對數倍於己的敵人。
退一步講,就算趙雲麾下騎卒打不過未知的敵人,他們也可以確保李賢的安危,唯有臧霸神情不爽,這一次他帶了五千兵馬,原本想立些功勳,可現在來看,這五千人可能壓根排不上用場,“使君,劉備‘陰’險、陶應膽大妄為,如果沒有大軍護送,只怕他們會鋌而走險”。
李賢笑道:“不妨事,有騎卒在,沒有人可以傷到我”。
臧霸依舊不曾放棄,“大軍可否駐紮在下邳城外十里的地方?這樣的話,一旦事情有變,也可以及時作出反應”。
李賢搖頭拒絕道:“不可,大軍便留在小沛城外,等我命令便是”。
“喏”,臧霸見李賢下定決心,也就不再囉嗦了。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臧霸覺得李賢有些太過大意了。
換句話說,如果臧霸處在陶應的位置上,他一定會鋌而走險,截殺李賢,如果成功了,自然皆大歡喜,就算失敗了,李賢又能把他怎麼樣?
陶應是陶謙的兒子,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處事方式,李賢想的更為周全,而臧霸卻更是狠辣。
小沛城內有足夠的糧秣,大軍飽食一頓之後,當即恢復了不少力氣。
翌日一早,李賢與趙雲一道離開了小沛,而臧霸也率領人馬偷偷離開了駐地。
李賢行了約莫有二十里遠的地方,探馬忽然來報,說陶應的兵馬正堵在南‘門’口,氣勢洶洶,很是熱鬧。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李賢打算避開他們從北‘門’而入。
千餘騎卒一路疾馳,一炷香的功夫便來到了下邳的北‘門’外。
陡然出現的騎卒嚇壞了城頭的守軍,徐州少馬,像李賢麾下這般裝備‘精’良的騎卒更是少之又少。
來的是誰?
據說曹‘操’麾下騎卒虎豹騎天下無雙,難道是曹‘操’的人馬過來了?
城頭警聲大作,一隊隊軍卒出現在‘女’牆上,只等敵人就位便要予以反擊。
陳登打馬來到兩軍陣前,嘴裡大聲呼喝:“城上何人值守,我乃典農校尉陳登陳元龍,奉陶使君之命前往青州,如今人已經請到,請代為通稟一聲”。
典農校尉陳登?那不是下邳陳氏子弟嗎?陶謙打算讓位於李賢的事情早已經在徐州內外散佈開來,難道說李賢真的來了?城頭的守將不敢怠慢,他急忙探出頭來,嘴裡道:“陳校尉長途跋涉,卻是辛苦了,不過使君有令,下邳城寬出嚴進,李使君若想入城,還得稍等片刻”。
李賢朗聲應道:“無妨,我在城外等著便是”。
守將心道,李賢倒是個好相與的人,比起南‘門’外的陶應強了一百倍!
“快,快去刺史府,就說陳元龍與李賢聯袂而來,請使君決斷”
“喏!”
軍卒應諾離去,安排妥當之後,守將才鬆了口氣。
自打陳登接到陶謙的命令,離開徐州前往青州奉迎李賢以來,下邳的街頭巷尾便流傳著“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