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袁紹麾下的淳于瓊教訓了一頓,真是大快人心呀,嗯,對了,我記得曹阿瞞的虎豹騎也去了壽光,不知戰況如何”。
鄭方信心十足地說道:“虎豹騎,手下敗將矣,即便劉備、袁紹、曹‘操’三方人馬合力,我北海軍亦可取勝!”
呂布笑了笑,沒有反駁,“你家使君真是急公好義,連陶謙、袁公路的事情都要橫‘插’一腳,難道就不怕曹阿瞞趁隙攻打北海國嗎?”
鄭方拱了拱手,道:“有溫侯在此,曹‘操’哪裡敢造次?”
“哈哈,此言甚得我心!”
呂布心情極佳,竟然忘了去問鄭方的來意,陳宮卻清醒的很,等待呂布笑罷之後,他冷不丁地問道:“北海國百廢待興,元臨不在郡國之內出謀劃策,到這兗州意‘欲’何為呀?”
鄭方早有準備,他笑道:“奉我家使君之令,前來與溫侯打個商量”。
呂布來了興致:“喔?什麼商量?”
“天子下詔,令各地郡府出糧賑災,我家使君不忍袖手旁觀,便打算出糧三千石,以盡心意”
呂布不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溫侯也聽說了,郡國之內兵馬無多,實在‘抽’不出人手護送糧秣進京,我家使君打算以一千石糧秣為代價,換取溫侯的兵馬護送,不知可否?”
呂布眼睛一亮,這等於憑空而降的餡餅。
就算沒有李賢的三千石糧秣,高順的陷陣營也須得往長安走一遭,五千石是護送,八千石也是護送,抵達之後還有好處可得,這樣的好事可不能錯過了。
呂布想的明白,現在如果他同意李賢的要求,立刻就能獲得一千石糧秣,而為此,甚至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這一次呂布學乖了,即便他心中十萬個願意,可當著陳宮的面,他實在不敢獨斷專行,若不然,萬一氣跑了陳宮,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公臺以為如何?”
陳宮頜首應道:“李使君處事公道,在盔甲置換一事上,從來不曾有過以次充好的現象,單憑這一點,使君就應該應下”。
呂布知道陳宮是在找臺階下,雖說明白人都知道,呂布是為了一千石糧秣才答應護送北海國糧秣入京的,可想歸想,明面上,呂布還是要維持些許面子,不能把吃相顯‘露’的太過難看。
“鄭長史可曾聽明白了,這差事,我呂布應下了”
鄭方大喜過望,“如此,我便回去覆命了”。
陳宮這時候‘插’言說道:“其實不必把糧秣運來運去的,這樣很是麻煩,高順的陷陣營正等著裝備鐵甲,如果李使君有意,直接拿甲冑來頂數便可以了”。
呂布連連頜首,“對,三千石糧秣可以從我這裡出,但是北海國須得給我足量的甲冑”。
臨來之前,鄭方早已經得到了充足的授權,像陳宮這類的要求,他可以當場應諾,“好,我家使君說的清楚,只要溫侯願意,甲冑不日即可抵達”。
“哈哈,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一次擊敗曹‘操’,呂布用的是騎卒,與步卒關係不大,可第二次,李賢提供的鐵甲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如果不是鐵甲步卒頂住了許褚等人的亡命反擊,突入濮陽城的五千曹軍又哪裡會全軍覆沒?
那一役,雖然逃了曹‘操’,逃了戲志才,可卻也斬殺六千曹軍,而呂布麾下付出的傷亡不過千餘人。
這樣一場酣快淋漓的大勝,鐵甲的優越‘性’便充分顯‘露’出來。
因而,只要有機會,呂布便開口討要鐵甲,像這等戰場利器,自然是多多益善。
又寒暄了一陣子,鄭方謝絕了呂布的挽留,告辭離去。
鄭方走後,呂布笑道:“公臺,有時間我一定要會一會那李賢,我發現我跟他之間實在是有太多相似之處了”。
“喔,此言怎講?”
“普天治下,像我跟李賢這般出糧賑災的州牧只怕絕無僅有,我是為了收買人心,他李賢為的又是什麼?難道就不怕我把糧秣全吞了?”
陳宮搖頭,說道:“李賢此人年紀雖然不大,可處事老道,讓人琢磨不透,他想做什麼,我卻也猜不透”。
呂布不怒反喜,“這世上還有公臺琢磨不透的人?”
“劉備劉玄德算是一個,這李賢李維中也算一個”
“曹‘操’呢?”
“曹‘操’多疑好忌,我對他知之甚祥”
“曹阿瞞膽子也是‘肥’的很,他竟然敢把虎豹騎